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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安的急板·双城双城(16)

何洛砰地合上年鉴,脸色阴沉,恨不得抽出身后架上的两排书,大声喊:“这和我家人没有任何关系!”徘徊在喉咙里的怒气没有宣泄出来,隔壁脚步窸窣,似乎马上就要转到架子这边来。

沈列看看何洛,起身转过书架,把参考文献放回原来的位置。“这里,这里有一本。”两个女生兴奋地喊着,转身离开了。

“都是酸葡萄心理,不要理他们。”走出阅览室,沈列大步追上何洛,“您是哪路神仙,这可不是每个凡夫俗子都知道的。都没怎么复习,就考那么一高分。”

“求求你别宣传了。”何洛哭笑不得,“要不是上次你把我舅舅忽悠得那么开心,指导了话剧不说,还跑来做什么希腊神话与西方文学讲座,谁知道那是我舅舅,现在在外交部?”

“那说明你们一家都有本事,让她们嫉妒去好了。”沈列撇撇嘴,“真是的,明明是教育部的项目,和你舅舅那边八竿子打不着。换了我是Zawistowski教授,也不会找她做助教,多碎嘴啊。”

“好了好了。”何洛知道沈列一向不愿诋毁别人,拦住他,“别念叨了,要不成你碎嘴了。”

“得,费力不讨好,我又成了碎嘴了。”沈列无奈地摊手。

“哪有,你这么善良。”何洛笑。

“你说我什么?”沈列问。

“善良啊。”何洛眨眼,“有什么不对吗?”

“如果夸奖一个女生,最大的褒奖是说你真漂亮,退一步会说你真有气质,如果实在看不过去,还可以说,啊,你真有内秀。”沈列嘻嘻笑着,“同样,夸奖一个男生,说聪明勇敢,英俊潇洒都不错,实在找不到什么优点了,才会说,哎,你真善良。”

“谬论!”何洛摇头,“无论男生女生,我选择朋友最基本最重要的原则,就是正直善良。”

“你也说了,这是选择朋友。”沈列重重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是那个陪你哭了笑了,转身你投入别人怀抱,他还要笑着祝福的人。

何洛抿嘴,此时微笑或沉默都是不恰当的。“我想考GRE算了,反正都上了新东方。”她说。

“你决定出国了?”沈列问。

“那倒没有,但我想试试看。”何洛说,“有些事情,努力了不一定有回报,但我相信,更多的事情,想去做,就能做好。”

“只能说祝你成功了,我是不打算考GRE了。”沈列笑,“我决定在本系读研。”

何洛有些震惊,她一直以为沈列会坚定地出国,可此时他却笑着说:“我这个人一天不说五吨话会憋死的,要是让我用英语说,会累死的。考虑到想活得轻松自在,我还是不出国的好。”

其实出国就一定好吗?何洛一直都不是坚定的出国主义者,自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已知的世界是一个圆,了解得越多,圆周越大时,接触的未知就越多。她想要看一看井底外面的天空是否更广阔,是否有不同的风景。所谓地球的那一边,如果真的这样迫切地想去,早在四年前就启程了。当初不舍的那份情,今天同样也难以割舍。然而章远在一千公里外的家乡忙碌着。他的音讯稀少,何洛只知道他在奔波着,偶尔交换一句客套的问候。

期末考试后不久,何洛的GRE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2340分,扬眉吐气。从考场出来时,何洛恨不得扬着头,让全部怀疑她的人看见。小小的虚荣心啊,何洛想,就在今天痛快地释放一下吧。看谁还能把我看扁?

不知道章远身体状况怎样了,问他,电话彼端只有遥远的微笑,“挺好啊,好吃懒做,肚子上都要长游泳圈了。胃疼?胃在哪儿啊,好得从来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何洛依然不放心,估准章远忙碌的时候,打电话到他家中。

“上次说好要抄给章远的,走得匆忙忘了,阿姨您记一下吧。”何洛把糯米粥的做法重复了一遍。

章远的妈妈饶有兴致地记着,不时和何洛讨论两句,又笑着说:“真奇怪,这孩子一直不喜欢喝粥的,说吃不饱。”

何洛装傻,“他自从上次说胃疼,去检查过之后,一直都吃不多的。”

“什么,胃疼?还去医院了?”母亲的语调陡然提高八度,“臭小子,从来没和我说过。”

章远事后叹气道:“我头一次知道你也会打小报告,害死我了。”他又说,“我妈喜滋滋地做饭给我吃,可算有借口让我经常回家吃饭了。”

“你还不注意点儿?”何洛嗔怪道,“非要试试自己的极限?”

“不努力,怎么赶得完?”章远说,“这次接到一个大项目,最后的汇总是在北京。”

何洛随意敲了些文字,看好友的头像在QQ上跳动,互相调侃几句,鼓励一下,然后兴奋地告诉每一个人:“他要来北京了。”她借口要准备出国材料,告诉父母自己要在学校多待一段时间。

章远开完会,搭了别人的顺风车,直接来找何洛。她第一次看到章远西装革履的样子,宽的肩膀,背总是很直,正统的纯黑西服只系了中间的扣子。已经不是记忆中T-shirt牛仔的少年,何洛怔忡。

“怎么,不认识了?”章远摘下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我忽然觉得你变了好多,都忘了你长什么模样了。”

“一直长得和电线杆一样。”章远笑容温暖灿烂,像家乡夏日里热烈而不霸道的艳阳。

“高度差远了。”何洛踩着路边的道牙,加上她的坡跟鞋,孩子般微仰着头,“看,我和你一般高了吧。”

章远指指斜前方的自行车棚,笑道:“你怎么不去站在房顶啊,就比我高好多了。”

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让何洛带他去机房上网。

走在半路,遇到李云微和许贺扬。两个人牵着手,正悠闲地散着步。看到他们,李云微惊喜地跑过去捶了章远一拳。“同桌,衣冠楚楚啊。”又用手指着二人,诡异地笑,“你们,你们俩”

何洛没有说话。

章远笑着说:“互相勉励,好好学习。”

“听说你GRE考得不错。”许贺扬问何洛,“你的PS和推荐信写好了吗?”

何洛摇头,“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是不是要出国。”

两人说着出国的话题,李云微和章远都插不上话,互望了一眼,交换无奈的浅笑。

“他要出国?”在机房里坐下后,章远问。

“好像吧。”

“那李云微呢?”

“没听她说。”何洛道,“你刚才怎么不直接问问?”

“要是一个出国,一个不出国,我问了多尴尬?”章远耸肩。

“或许以后云微F2陪读,或许过两年许贺扬就回来了。”

“两年后,许多事情都变了。”章远的语调平淡,“要是谁被谁蒙在鼓里,不成了国际玩笑?”

何洛不语,在他斜后方找了一台机器,回身看看章远的背影,心中难免有些黯然失落。

空气潮湿闷热,从机房出来时下起濛濛细雨。章远闲庭信步走得安然,可苦了何洛新洗的头发。“你倒是快走两步啊。”她抱怨。

“我妈买的新皮鞋,还真是夹脚。”章远龇牙,撑开手中的西服上衣,“来,高档雨伞,反正刚才也出了一身汗,早晚要拿去洗的。”

他擎起一小片干爽的天空,悠长的呼吸拂过她的鬓发。只要停下来,一个转身,就是温暖熟悉的怀抱。我们的距离总是这样近,却又仿佛隔着一万光年。

时而你靠近,时而又疏离,冷冷热热,一颗心不断收缩膨胀,也是会出现裂痕的。敌进我退,敌退我扰。何洛在心底苦笑,两个人现在就像跳着华尔兹,配合默契兜兜转转。舞步规则统统遵守,如果同时冲上前去,恐怕不知道谁会踩到谁的脚。

“不如我请你吃东西?”何洛说,“学校的绿豆沙不错。我喝冰的,你喝温的。”

忍不住又买了一盘田螺,两个人吃了一盘。章远说:“我少吃两个,肠胃不好,这些吃多了怕是要闹肚子。”话虽如此,还是又多叫了一盘。他的衬衫整洁,袖子挽高,拿着牙签吃得不亦乐乎。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满手满嘴的油渍,像两只花猫,忍不住会心微笑。

“真羡慕你,这样的日子真挺舒服的。”章远擦着手,“这几天累死了,平均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一回到你这儿,人就懒下来不想动了。”

“回到你这儿”,而不是“来到你这儿”,一字之差,何洛反复咀嚼。

“那就休息两天,喘喘气,然后再回去吧。”

“恐怕没这个命。”章远皱眉,“这次的事情挺顺利的,但暴露的问题也很多。我们这样的小公司太不成规模,运营杂乱,稍微大点儿、正规点儿的项目必须和别人联手,说白了是给别人打下手。被中间商盘剥几次,几乎就剩不下什么了。客源有限,如果是靠熟人彼此推荐,维持生计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但很难开拓大规模的市场。”

他一口气列出数条发展障碍,都是何洛不曾接触过的问题,想不到什么话来开解,只好频频点头,说:“大家的起步都很难,谁坚持到底,谁就胜利吧。”

“坚持是一方面,更要寻找一个合适的生存空间。”

“你想去大公司?”

“那样束缚太多。”章远说,“但的确能学到很多先进的经营理念。我要好好考虑考虑。”他刚舒展开的眉头又锁上,手习惯性地放到腹部上方。

何洛忧心忡忡地望着章远,此时此刻,又怎么好说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让他分心?

章远看到何洛关切的眼神,声音瞬间轻柔下来,“喂,我没事。今天吃太多了吧。”

“狡辩,不舒服就吃药。”何洛瞟了他一眼,“你看我也吃了,还不是好好的。”

他眼睛弯弯,含着笑意,“你每天吃那么多零嘴,你的胃是四轮驱动加强马力的,都不需要吗丁啉。”

章远暂时没有离开,奔忙在北京和各色学者、商人碰面,书桌前,酒桌旁,不舍昼夜。这城市大得像一片海,何洛心爱的人鱼儿一样浮浮沉沉出没其中,却看不到他的身影,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的世界瞬息万变,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落脚点,却只能追赶着他长长的背影。何洛说不出失落还是欣慰,毕竟此时的章远踌躇满志,纵使眉头紧锁,眼神中坚定自信的飞扬神采又回来了。

这才是何洛最爱的他的样子。一如多年前男篮比赛中的他,镇定执著,有着坚定的获胜心。那时他还是一身阳光的孩子,清澈的眼眸,狐一样狡黠,高高跃起时,鹰一般飞翔。他的青春光芒四射,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前行的脚步。

这样久违的自信的章远又回来了。

然而自己呢,又去向何方?

大四开学之初,每个人都要决定自己的去留,出国或者保研,二者只可选择一项。美国各大学的介绍材料纷至沓来,身边的同学已经着手申请。学院也开大会讲保送研究生的程序,会议结束时,有保研打算的同学留下来继续咨询。沈列坐在原处没有动身,一直望向何洛。

何洛没有看到。站在通往未来的岔路口,离开或者留下来,她心中烦乱,想听听章远的声音。她低着头,发了一条短信给章远:“在家还是学校?我打电话给你,现在马上。”

“在开会,晚上吧。”

晚上?现在已经是夜里八点半了。何洛悻悻地收起手机,对身边的女生说:“我先回去了。”

走到一半,电话响了。

“怎么了?有急事吗?”章远语气急促,“我开会中途跑出来的,长话短说吧。”

何洛哦了一声,“没事儿。”没事情就不可以打个电话吗?她心里空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装满放弃的遗憾。

“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你说现在马上。”章远松了口气,“回头再聊吧,我赶紧回去了。”

夏末之后,白露霜降,不久又会冬雪迷茫。当叶子纷纷落下的时候,那句承诺没有到达,但是,秋天终究是躲不掉的何洛不禁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人最怕输给自己。自己的方向,应该由自己来把握。如果沦落到让别人主宰你的喜怒哀乐,就太容易失望受伤了。”个人的信念敌不过命运的轮转,该来的一定会来,该走的也必然会化作云烟。

而何洛的心底曾经被夏日的阳光深深地温暖,热烈的感觉不可能随着季节的变换顷刻间烟消云散。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夏天的味道,凉爽宜人的秋风,常常会让她产生错觉,现在这样的初秋,和凉夏并没有什么分别。

或许她还有时间可以等待,等章远意气风发地说一句:何洛,留下来。

可是,你给我多久时间,去等待,去徘徊。

美梦里有怎样气候你终于回过头看我

抱着你幸福的轮廓连叹息都变得清澈

你的温柔还清晰如昨伸出手彷彿就能触摸

我终于不那么执着接受分手是一项预谋

就算是轻轻的微风也在试探思念浓薄

你忘的伞还依我的窗望着窗外那悠悠春光

我心中延续和你的情感有一种暧昧的美满

忘记了思念的负担听不见你们相爱近况

我自私延续心中的期盼有一种暧昧的晴朗

站在这城市某一端寂寞和爱

像浮云聚又散

by侯湘婷·《暧昧》

随后的日子里,何洛常常在图书馆关门后才回寝室。她买了一只舒服的大抱枕,倚在身后,懒懒地摊开笔记本电脑写申请材料,简历、个人陈述、推荐信、专业课介绍准备申请出国材料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太多专业知识一知半解,于是临时抱佛脚,在图书馆泡了一周,也不怎么吃喝,每天几片面包,两大杯清水就熬过来了。所谓忙碌中的小幸福,就是晚上喝着咖啡,看粤语版的《寻秦记》,宣萱一脸倔强,骂着项少龙“雷个尹擦”。古天乐抿嘴一笑的侧脸和章远三分神似,不知道如果章远黑一些,老一些,是否会更像。何洛倦倦地想。她又想到让章远忙得不可开交的策划书,上网找了些相关的英文资料,刚翻译了一段,眼皮就睁不开了。

叶芝和周欣颜保送了本系的研究生,一集又一集地看着《流星花园》。两个人分别是言承旭和仔仔的fans,每日争论得不可开交,焦点问题只有一个,无非是谁更帅一些。

“言承旭是三角眼!”周欣颜大叫。

“周渝民是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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