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自清就那样随意地在走廊上走,听着每个教师传来的不同的老师授课的声音。时不时传来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沙——”听着好不惬意。但钱自清终究是没忘了今天还有两节课是老班的,所以加快了脚步。
“报告——”钱自清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教室里显得特别的明显。当然,还夹杂着老班讲课的声音。
老班讲课的声音戛然而止。全部同学也都向钱自清投去了一些不满的目光。
“进来。”老班的眼里闪过一丝锐利,快得令人看不清,抓不住。
“哦,谢谢老师。”钱自清的目光扫了一眼班上所座的同学,没找到许清风的身影,钱自清略微有些失望。
钱自清走进来后,不少同学交头接耳地讨论着自己。钱自清不会不知道,只是没放在心上。
钱自清刚刚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被杨阳一把拉下去坐着。
“我说…”钱自清的屁股有些痛,毕竟这杨阳的力气太过大,椅子太过硬了。
钱自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阳捂住了嘴。杨阳的目光一个劲地往老师身上飘。钱自清也不会笨到这种程度,把视线一转,就看见了老师那杀人的眼光,和黑沉的面容。
钱自清也知道现在说话不太恰当,就拿出本子写道:这老师怎么了?怎么跟吃了苍蝇一样?
杨阳深深地看了钱自清一眼,然后在纸上写道:哪能啊,这比吃了苍蝇还…
钱自清眨了眨眼,很迷茫,又在纸上写出几个字:究竟怎么了?
杨阳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拿回纸条。
这纸刚刚递过去,老师一个狠毒的眼光就射过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寒气。
生物老师捏了捏粉笔,却也没发难。狠狠地瞪了一眼钱自清后又继续上课。
钱自清疑惑地看了一眼老师,又看了看杨阳,在纸上写下这么几个字:这老师究竟怎么了?我干嘛了我?
杨阳怜悯地看了看钱自清,写下了答案:你这次生病,把人老师惹毛了。谁不知道这老班是那化学老太婆的老公?
杨阳写到这里就把纸条递给了钱自清,因为他相信钱自清不至于傻到还不理解的程度。
钱自清看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这老班那,是来给他老婆报仇的。可是问题是,化学那老太婆究竟咋了,他不知道,况且昨天他晕了过去,压根就不是他做的。这人真是奇了怪了。
杨阳像是看出了他的问题,拿起数学书,遮挡住老班的视线,小声地说:“听我们班的消息通说,昨天下午化学老妖婆回到家就晕倒了,还住院了。”
钱自清有些讶异,时不时瞄老班一眼,小声得不能在小声地问:“然后呢?”
杨阳扫了一下全班,见没什么异常,眼睛看着老班,小声地回答道:“然后那死老妖婆醒来地第一句话是,钱自清。然后老班自然而然地,就误解你喽。”
钱自清坐正了,头低了下去,看都没看杨阳,张口就来了句“听你的语气像是你很喜欢我被老班落难?你在幸灾乐祸?”
钱自清的语气很淡,但不知道为什么,杨阳听到的时候缩了缩,感觉有点冷飕飕的。
杨阳的脸皮挂上了属于狗腿子的猥琐笑容,并且很狗腿地说:“怎么可能,我们是好兄弟嘛。不过你还是小心些,毕竟老班不是吃素的。”
钱自清压根就没鸟杨阳,认真地听起课来。
杨阳在钱自清处没讨到什么,嫌无趣,自然而然就听课去了。
这节课果真如杨阳说的那样,火药味十足。老班一有提问就抽钱自清,看来,这场战,打响了…
钱自清的目光时不时瞄向旁边的座位,还是没来呢。自嘲地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自己喜欢的不是她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