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达鲁这些人早已不受丐帮众人所齿。因此双方三言两语,冷嘲热讽后便兵戎相对。
这时曹达鲁听完乌刚所言,见心意被看穿,微微一震,但不现于色,而是感慨说道:“乌刚,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这次回来纯粹念于旧情,想给史堂主上一柱香而已。”
乌刚岂会相信如此说话?冷冷一笑,道:“假仁假义。若是堂主仍在,你们这些人就甭想再踏进云天山庄一步。别忘了,山庄的名字是你起的,其意是义薄云天。但两年来,你们的所作的勾当对得起这四个字么?”
站在左边的一些人惭愧的低下了头。而曹达鲁却不以为然,道:“我们又怎么不配得起义薄云天这四字?当年我们每个人不是奋勇杀,保家为国?纵使离开了丐帮仍无侮辱侠义两字!至于我们做过什么勾当,你倒举个例子,拿出证据才行呀。可不能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乌刚一时无言。毕竟他也是听传言,未曾眼见,若要拿出证据倒是难题。而曹达鲁那些人一般只劫财物,不伤人性命的。
曹达鲁接着道:“虽然两年前,我们离开了丐帮,但身上流的仍是丐帮的血,你看我们的衣着便知。”
其实所言非假,因为他所率来之人的衣着皆是破旧的,纵使新的也特别缝补,以显丐帮本色。乌刚等众见状更是无语,毕竟对面的上百人,曾经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若是他们能改过自新,重归丐帮,对此刻的西域堂而言未必不是件好事。于是乌刚示意众人放下兵器。
曹达鲁见状亦把手一挥,让手下将兵器收起。道:“乌大叔,西域堂里你的资历最老,说话分量最重。曹某也一直敬重你。因此有一事想请教。”
乌刚见曹达鲁给自己戴高帽,定有目的,说道:“不妨说来听听。”
曹达鲁迟疑了一会,才道:“在西域,我们丐帮声势甚大,名声更高,百姓期许至高,而且还肩负着保国杀敌的重任。幸亏有史堂主坐阵,才得如此成就的。但史堂主一死,何人来率领咱们呢?”
乌刚冷冷一笑,想: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关心的无非是堂主之位,更想让我出面将你推做堂主。做梦去吧。但曹达鲁武功甚高,不容易对付。万一双方打起来,定是两败俱伤的。眼下惟有想办法拖住,等程堂主回来再作定夺吧。于是道:“对呀,如此重任定要非凡之人当任的。幸亏天怜西域堂,恩赐一仁义少侠来率领我等。他定能担当得起这重任的。”
曹达鲁见自己一厢情愿,无人愿推他为新堂主,心里气愤,道:“堂堂丐帮莫非已无人才?居然要外人担当堂主之位?我与兄弟皆为不服气。”
“对,我们绝不服气!重新立过堂主!”左边弟子齐声附和。
而乌刚等丐帮弟子见史堂主刚去世,曹达鲁便率众前来意欲夺位,心里愤恨,不再以礼对待,提起兵器便冲过去。顷刻,双方数百之众便激战起来,刀光剑影,棒挥棍打,喝声、惨叫声不间断,混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