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陈齐犹豫了一下,停在了路口,没有听错的话,这应该是娘娘的声音,“娘娘?是你吗?”
这个声音……是陈齐!古宁北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使出力气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却又因为太累了,摇摇晃晃像是向前摔去,古宁北立刻抓住牢门,略微带着哭腔:“就因为她吗?所以把我关在这里?”
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古宁北想了太多太多,难道敖璟轩在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她中毒的时候的照顾,他对她的庇护,他……
他只是有求与她啊……
她也只是有求于他啊……
所以自己在悲伤个什么劲呢:“不对啊……这才是……他吧……”
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那种失望的语气,不知怎么的刺痛了陈齐的心,他有些挪不开脚步,他有些想要往声音的来源走去。
“陈大人。”
总管的声音让陈齐立刻回过神来,敖璟轩似乎已经走了很远,香云也早已被带离了牢中,现在牢里,也就只剩下娘娘了吧……
“走吧。”
“陈大人这边。”
地牢的大门在月色下渐渐关上,台阶上的月光逐渐又被染上沉重而无尽的黑暗。那关门声从不知名的地方传到了古宁北的耳朵里,她无力的靠着墙,崩溃的哭了起来。深夜的月光从唯一的小窗子照了进来,不似皎皎,却意外苍白。
似乎也是这样的月夜,总是有人在华苑外头的树上,用他温柔似水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她,古宁北的手抚上发间的那颗白玉簪子上,此时看来,白玉却也像这月光一般惨白。如墨的头发没了簪子便立刻散了下来,披在了古宁北的肩上,她紧紧的握住了那个簪子,紧的簪子刺进了皮肉里,渗出的血液就这样一点点顺着发簪滴在了地上,溅开的犹如恶魔的花朵一般。
那白玉渐渐变成了血色……
睡梦中,古宁北被一种极度的不适感吵醒了,她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狱卒总管那张全是横肉挂着淫邪笑容的脸,他的手隔着衣服疯狂的摸着她的……身体……
“啊!”
古宁北休息了一下,身体恢复了些力气,立马一脚踹了过去。被古宁北踹痛了的总管又吃痛,又极度的不爽,立马冲了过来按住古宁北,吐了口口水:“臭娘们,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东西。”
他看古宁北这张脸早就内心难耐了,要不是看在她名头上还挂着娘娘的名号,他早就尝个痛快了,虽然说南宫小姐说,这个人他想怎么样都行,但是怎么说还是忌惮几分的,所以才隔着衣服偷偷腥,没想到,居然这个臭娘们敢踹他?
总管立马又扑了上去,嘴凑了上去,亲上古宁北那种倾城的面庞,从他嘴中散发出来的恶臭让古宁北的胃里翻江倒海起来,突然胃里一酸就吐了出来。
“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