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凉郁闷地呆在丟芳苑大半天，奇怪的是，始终等不到婧婧回来她有些急，找到老嬷嬷问了一下：“你见到婧婧了吗？”
老嬷嬷见到她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回答她的样子，眼睛斜斜地瞧了她一眼，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留下一脸懵逼的方若凉，等老嬷嬷的脚步声走的有些远，她听到老嬷嬷沙哑苍老的讽刺了一句：“不要脸的小蹄子。”
靠……
方若凉略有些愤怒地转身瞪了那老太婆一眼，气冲冲地问：“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为老不尊，你都年老色衰了还有什么脸面骂我不要脸？”
老嬷嬷气的说不出话，指着她很久，才放下句狠话：“你就等着被凤相国赶走吧。”
方若凉眯着眼睛，吐了吐舌头，一脸得意地笑嘻嘻道：“可能会让你失望了么，我很快就要去做凤相国的贴身丫鬟了，嘻嘻。”
还没等老嬷嬷说什么，院门外面，“噼啪”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了，方若凉心理一紧，直觉告诉她，婧婧回来了。
“婧婧。”她跑出门外，想要去找她，可是当她打开门，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沮丧地低下头，恰好发现地上一堆陶瓷的碎片，每一片碎片都要精致的花纹与图案，这是婧婧的插花的花瓶……
方若凉失神地看着它们，低眉轻语：“婧婧会在乎吗？”
她轻轻地将洒落一地的碎片拾起来，再拉了拉自己的裙子，把它弄成袋子状，然后将碎片倾数放进里面，可她此刻却是魂游天外的。
“要我帮你吗？”有些冷涩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惊动了她寂然的灵魂。
方若凉愕然地抬头，先是一袭黑衣映入眼帘，衣袂轻轻地飘动着，也牵动着她的思绪。
是他，顾长侍。
她先是懵然地摇摇头，再将目光触及到他含笑的眼睛之时，立即反应过来，一瞬间站起身来，抓住他的袖子，飞快地问道：“你看到婧婧了吗？”
“婧婧？”顾长侍皱了皱眉，显然是不知道婧婧是谁。
方若凉着急了一下，又脑子里灵光一闪，朝他比手划脚的描述道：“就是，就是今天下午的那个，弹琵琶很厉害的女的呀！”
“哦～”他像是想起来了，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又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浅笑道，“没见过。”
方若凉失望地低下头，恨不得捶胸顿足。
顾长侍挑了挑眉，眼角余光瞥了眼方若凉的双手停留之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轻笑着问道：“不过，方姑娘，你可以放开在下了吗？”
“啊？”方若凉一脸不知所以然地抬头，再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意识过来自己正在扯着人家的衣服，旋即讪讪地收回了双手，讷讷道：“不好意思啊，一时激动了而已。”
顾长侍依旧是剑眉微挑，一副了然的样子，又见她愁眉苦脸的，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心情不好？”
“嗯。”方若凉想也没想，便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