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儿……”
“够了!不要再说了!”芜莜恼火的抽出手。羌爅瑀痛心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从衣袖拿出了一支簪子,道:“莜儿,再信我一次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你忘了我们的承诺了吗?莜儿,你难道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吗?”
独孤芜莜顿了顿,听见他这么一说,胸口闷了起来,她不可以心软,绝不可以,伸手夺过了羌爅瑀手中的簪子,道:“你不配做他的父亲!羌爅瑀,你要么就杀了我,不然有一天我定会杀了你来报我杀父之仇!”
“莜儿!”
“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我也不再是你的皇后!妻子!”说完便将簪子折成了两半,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衣角卷起了一些花瓣。
羌爅瑀红了眼眶,握着拳的手流出了鲜血,一滴一滴滴在花瓣上。
芜莜从后山跑出来后,泪水就流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去擦泪水,她不想流泪,不想为他流泪,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绿儿看见芜莜回来了,便着急的跑了上去“娘娘,您怎么哭了?”
芜莜抹掉眼泪,道:“我没事。”
“夙左护法正在等您呢!左护法,娘娘回来了……啊!娘娘!您怎么了!”绿儿叫着便见芜莜晕了过去,连忙接住芜莜倒下的身体,着急的说道。
夙离走了出来,看见芜莜晕倒了,立刻跑了过去,将芜莜抱进了房里,绿儿则去请了太医。
“怎么样?”太医皱了皱眉,道:“娘娘……只是太疲劳了才会晕倒,娘娘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能太过哀伤,这样对自己和肚里的孩子都不好。”
“哀伤?”芜莜绝不可以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他必须带她离开。“我知道了,对了,这件事绝不可以告诉你们皇帝!”
“这……”太医蹙起了眉,皇后的病太过严重,他怎么可能不告诉皇上,但又怕这男子会做出什么便应了,开了几副药让绿儿去拿。
翌日,芜莜感觉一阵头晕,便抬手揉了揉,慢慢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看东西不清楚了,便以为是刚醒来才会这样,便用力的眨了眨,发现还是一样,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夙离趴在床边,被芜莜的举动吵醒了“莜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芜莜放下手,偏过头看了看夙离,又移开了眼,道:“我没事。”
夙离伸手握住了芜莜的手,道:“莜儿,你昨日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抱歉,让你担心了。”
“傻瓜,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莜儿,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隐姓埋名,开心的过一辈子好吗?”
芜莜听夙离这么一说,便怀疑了。想起羌爅瑀说的那些话“你也说了秦冶再厉害也不可能伤西凉那么多人,那你有没有想过是西凉内部有内奸!”
夙离见芜莜不说话,便开口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