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答案不符合太子妃赵惠茵的想法,不过,她还是没在多提了别的个人建议。毕竟,在赵惠茵看来,太子周昱的意思,似乎在考虑什么?
慎行司,太子周昱自然是有人手盯着的。
不过,审出来的结果,还是出乎了太子周昱的意料之外。
“前头那个产婆招了,孤的何承徽派去的歹徒?”听着张德的回话,太子周昱除了嘲讽的笑容,还是嘲讽的眼神。
张德恭敬回道:“殿下,这个产婆张氏经查实,确实跟何承徽身边的宫婢木仙,往来不同寻常。”
停顿了一下,张德又是禀道:“后面送去的三个产婆,其中一个产婆李氏刚到慎行司的牢中,就撞柱身亡。其他两人的拷问结果,没有发现异样。”
话落,张德还是呈上了证物,道:“产婆张氏身上查出偷藏歹药的荷包,产婆李氏的指甲缝隙中,发现暗害唐奉仪血崩的秘药。”
太子周昱看着查抄到的证物,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还有小心解开纸包后,在白纸上摆着的黄灰色药粉。
“在宫中之人,居然敢自杀,倒不怕连累家族?”事情摆明了,这说没黑手,太子周昱第一个不信。
“李氏父母早亡,丈夫三天前纳第三房小妾进门;她膝下一双儿女,两天前落水身亡;关于李氏儿女双亡的事情,李氏夫家瞒天过海,没泄漏半点信儿到外面。”张德的回话,让太子周昱都是听得眉头跳。
“这么说,这个李氏是孤家寡人?”
撞柱身亡的李氏,在太子周昱看来,就是一个滚刀肉。指不定,还是想拉着夫家一起完蛋。
“李氏的夫家知不知道,这李氏在宫中的行为,孤不想浪费心思去猜?”太子周昱望着张德,交待道:“孤要晓得,李氏犯了事,她这个出嫁的妇人,就得夫家担起罪责。”
“那李氏儿女双亡,她的夫家有胆敢瞒了真相,想来也清白不到哪去。”李氏夫家无辜吗?太子周昱完全不觉得。
此时,太子周昱是准备把李氏的夫家拉出来做筏子,好好出口恶气。
“诺。”
张德应话。
“对了,把何氏身边的木仙,也提审。”太子周昱倒想看看,究竟是谁做局?
“诺。”张德再应话。
太子周昱一句吩咐,对于承徽何芙蓉而言,就是晴天霹雳。
“木仙,你犯了什么事?”
“承徽,您救救奴婢,奴婢真没有犯事儿。奴婢是冤枉的。”看着小太监抓人,宫婢木仙是给吓傻了的模样。
何承徽的寝屋内,是一片的惊慌气氛。
张德是太子周昱身边的亲近奴才,哪会多废话,直接拱手,对何芙蓉说了一句“得罪了,请承徽不要阻了咱家给殿下办事。”
然后,在何芙蓉的退却中,就是挥手,让跟来的小太监把宫婢木仙给绑走了。
“承徽,您救救木仙吧。奴婢和木仙都是侍候承徽的贴身人,承徽,您还不晓得吗?木仙哪有胆子,去犯了什么事?木仙最是胆小的性子……”作为何芙蓉的贴身宫婢,水仙是跪下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