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笑什么?”
小儿周钧问了话,停那里继续扛着他的大风筝。当然,这风筝对于小孩子的个头讲,真是珍上大风筝的。
摆摆手,太子周昱说道:“去放风筝,爹在这等你回来。咱们一起用膳。”
有亲爹的话,挥挥手,毛头孩子就是扭头继续的扛着大风筝,扛回了他的隔壁小屋子。
这一日,太子周昱过得很开心。
当然了,等着哄了小儿周钧午睡后,太子周昱还是和唐甜甜得了空闲功夫,二人在雅阁里品了小会儿的茶。
煮茶那等事,唐甜甜学过一二。当然,茶嘛,就是品个闲。没那等闲功夫,是喝不出什么滋味的。雅,雅事儿什么的,就是看个人的追求。
太子周昱与唐甜甜品茶,不如说,就是落个清静。
“晚上,孤还是到雅阁用饭。”太子周昱一杯茶饮完,是说了话道。听着太子周昱继续来雅阁,唐甜甜自然是巴不得。这说明什么,说明雅阁受宠嘛。
养着儿子,如果不常跟亲爹见面,父子感情哪能深厚?
就是血浓于水,也还得多交流交流,要不然,再深的情,也是经不得消磨的。唐甜甜心头这么想,嘴里就是乐呵呵的答道:“殿下来,六斤必是高兴的利害。”
“孤来,你不高兴?”太子周昱调戏了一句话。唐甜甜停了饮着的茶,端着茶杯,就是忙回道:“妾自然也是高兴的利害。”
“这不是借着六斤,表明了咱们母子都盼着殿下常来雅阁坐坐,歇歇嘛。”唐甜甜觉得,饭票大人似乎有时候,也是嘴里的话,说得让人哭笑不得。
东宫里,有女人盼着不受宠吗?
唐甜甜想,应该没有吧。毕竟,进了皇宫门的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生不由自己的。要想活得更舒服,总得付出些东西。这世道里,没给女子们留下太多的自在。
唐甜甜认为,她是一个胆小的俗人,改变不了世道,就是改变了她自己。
“殿下,为何突然问这话?是不是妾哪儿惹了殿下的烦恼?”唐甜甜觉得,她很必要借着话,看看这位太子爷哪对她不满了?
饭票大人是衣食父母,唐甜甜还是非常职业道德的。
“没恼,孤要恼,一定要跟你讲明。”太子周昱摇摇头,叹道:“你的脑子不够聪明,孤一直知道。真恼,怕是你也不会想明白,孤恼什么地方。”
在太子周昱的眼中,唐甜甜就不是一个精明的主儿。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让他给撑腰,在东宫才是过得舒坦着。
不说唐甜甜的受宠,在太子周昱看来,全是他的功劳。单是为了儿子周钧,太子周昱都觉得,雅阁是他的责任,他得护上了。
这护着护着,就护成了习惯嘛。
看着唐甜甜的悠闲,太子周昱在忙碌里,朝事烦心时,也是心生了羡慕。不过,他是一个大丈夫,不可能把这点小心思是透出来的。太子周昱就是笑道:“最近,孤的荷包没什么新花样。今年都快到尾巴上,没见你给孤动动针线。”
啊,太子周昱这么一说,唐甜甜茶杯都是握紧了一下。
“殿下,都怪了六斤,这孩子老坐不住。妾这才没功夫,给殿下做了荷包。”唐甜甜三下五除二,全推了儿子身上。她是不可能讲了,她这偷偷懒,老借着儿子在太子周昱面前刷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