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与李总兵纠缠的男子开口的第一句话,让苏浅把自己嘴里花生渣全部喷出。
“大人,我答应你的提亲,你今晚就来娶我吧!”那个神情,那个动作,活脱脱急嫁啊。
抹抹嘴,苏浅眨眨眼环顾,看了看左边的诺儿,看了看右边-没人,后面-没人,那他指的方向不就是自己咯?
白衣男子突然看向二楼雅间方向大喊大叫,李总兵扭着肥胖的脖子怒瞪,“大人?哪个大人?”这里除了她谁敢称大人?那个不长眼坏她好事?
还在怀疑是否指的是自己的苏浅傻傻靠在栏杆上没有动作,李总兵肥臂一指,直指她毫无偏差,却看向白衣男子,“你居然要嫁给这种货色?她哪里有我好?”
我靠,躺枪有木有!
手中花生米一把洒出,李总兵肥臂一挥竟然还打了几个回来,诺儿一把拽开苏浅,看着力道完全不一样的花生米嗖的一声从眼前飞过,苏浅拍拍心口,大姐,我承认你比我好,你千好万好。
看刚刚力道,这李总兵竟是内家子,她苏浅就是一布丁,她这小胳膊小腿的,估计拧不过别人一只胳膊,更别说李总兵还是内功练家子,她还是莫要惹的好。
“大人,救命。”白衣男子不死心,一面呼救一面周旋,竟没让李总兵就那样绑了人拖出去。
李总兵身边的女兵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躲在栏杆后面的苏浅看的清楚,李总兵一手抓起白衣男子丢到肩头,就那样扛着向她这边来。
诺儿抬手合上苏浅足以塞下一颗鸡蛋的嘴巴,大人好像很惊讶啊?不就是扛个男人嘛,她也会啊,大人干嘛一副羡慕样,她能一次抗俩呢。
若是苏浅知道自己的震惊在诺儿眼中是羡慕,估计直接拿她当垫背撞墙算了。
“大人,她们来了。”诺儿提醒。
苏浅点点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整个雅间都在颤抖啊,马马亚,这到底肥到什么地步了?这酒楼不会垮塌吧?
李总兵上楼之后直接到她们的雅间,进来好生打量了苏浅许久,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个仔仔细细,最后拍了下肩膀上男子的屁股,“这么个东西你都看得上?眼瞎啊?”
苏浅咽了咽口水,这个画面太美她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了,搓手嬉笑,“总兵大人好,总兵大人请坐。”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李总兵瞥了眼苏浅,这样狗腿的她见的多了,不由嗤鼻,将白衣男子放下,单手一摁男子踉跄坐在凳子上,双眼哀怨看着苏浅,苏浅摸摸下巴,她不记得自己始乱终弃过此人啊?怎么感觉眼神很不对劲呢?
“你要娶他?”李总兵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见桌子腿裂了条缝,从底部到桌面上开出千万岔纹,这可不是蛮力能够造成的,将诺儿拉到自己面前挡好。
这李总兵有点意思,开口直接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娶面前男子,而不是问她的来历,想来在启拔这李总兵一手遮天不是一日两日了。
苏浅佯装咳嗽,偷偷打量男子几眼很真诚的摇头,“我并不认......”
“大人,我是县衙师爷花映雪,大人你怎可忘记对映雪的誓言?你说过此生定不负映雪的。”白衣男子被拽住无法挣脱,只好泪眼朦胧看着苏浅,看的那叫一个深情款款。
原来是县衙师爷,可是花映雪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始乱终弃似的。
李总兵咸猪手附上花映雪白皙的手上,轻轻摩擦几下,“雪儿。”
呕~不行,要吐年夜饭了。
花映雪的脸色很难看,惨白惨白的,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怎么就招惹上这只肥猪了,那神棍骗人,什么桃花朵朵开,这么烂一支。
李总兵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些,继续摸着花映雪的手,谄媚道:“雪雪,县衙那么穷的地方,这倒霉鬼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跟着她只能受苦,你就依我吧,荣华富贵不在话下,以后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好过那苦日子不是。”
县令二字已经让李总兵知道苏浅就是启拔新任的那位县令,到启拔就昏睡不醒,却不想醒来就跟自己抢人,晦气。
花映雪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怎么都抽不出来,最后也就放弃了,叹口气,“李大人,不是我不嫁,而是我与县令大人已经......已经......”
我靠,你丫把话说清楚已经什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别做出一副被人那啥的小媳妇样子好吗?姐没碰你好吗?还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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