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一个横的笔画,这个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可是这个我不知道爷爷想要暗示我什么。”我拿着手中的半张地图坐回沙发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算什么暗示?一个横的笔画那可有千千万万的字的可能,就算是百家姓那也要上百个可能,如果是地名的话那就更加不计其数了。”再一次的听到我的回答后戴教授几乎已经失去了信心。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因为戴教授说的太快但是这其中的一句话让我一下有了灵感,但是由于他说话的语速太快所以我不确定他的话中那句是让我有了灵感的。
“我说什么?”被我这突然一句问的戴教授都愣了,他看着我有点不理解。
“你说笔画有千千万万的可能,后面你说了什么?”我继续问道。
“是有千千万万可能啊,就算每个人的姓名那也会有上百种的可能你说是不是?”戴教授反问道。
“说的没错,一个横的笔画是有千千万万的可能,就算放在百家姓里也有上百种可能,如果放在这十一个人里面呢?”戴教授的话让我一下从迷雾中脱了出来,我手指着眼前那张爷爷在那十二人的照片说道。
“你说爷爷给你一个横的笔画是原本想告诉你这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吗?”当我手指着照片的时候戴教授一下反应过来看着我反问道。
“我不能完全确定,但是这种情况概率很大。”我点头说道。
“那如果说这个横只是爷爷想告诉你一个地方,爷爷是想告诉你两张地图在什么地方呢?”仔细的戴教授继续问道。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另外一张地图我们就真的没办法找到了,起码现如今是肯定找不到了,除非有更好的线索,那如果是姓名的话那范围就小了很多。”我把照片翻了过来指了指照片背面的各个名字相对应的地址。
“那就从十一个人里面排除吧。”被我这么一说戴教授也只好点点头,因为现在也只有这个可能对我们最有利了。
照片中除了爷爷之外还有十一个人,因为爷爷这里已经找到了地图所以不会可能是爷爷了,所以另外的地图如果我的这个推荐没错的话就应该在这十一个人中,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在十一个人当中,因为这十一个人中有一个上面没写地址。
因为爷爷在我手掌里写第三个字的时候第一个笔画写的是一横,如果爷爷写的是人名的话那这十个人中满足这个条件的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在天津的姓杨,一个是石家庄的姓陈的,一个在上海姓王的。
“既然排除了那就去找呗。”戴教授倒是个急性子我们两人刚刚顺着我的逻辑排除之后他就已经准备起身要出去了。
“现在就去?”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还想做个计划再去?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戴教授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过来拉着我也准备一起往外走。
“明天再走,明天我跟家里说下。”我说道。
“你要跟家里人说?到时候你用什么理由?”
“我就说我爷爷走了,我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我回答道。
第二天一早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后我和戴教授买了去天津的火车票,到了天津下了火车周转着去了照片上的那个地址。
虽然有地址但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找这个地址还是蛮难的,找了半天才找到了这个地址,我们找了一个理由让这个地址的小区管理员把我们带到了过去,可是我们得到了一个不好的结果,这地址的主人也就是爷爷照片中那个姓杨的战友的儿子说我们要找的人已经在三天前因为车祸去世了。
听到这个突然的消失的时候我和戴教授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有点太突然了,我们就晚来了三天怎么就这么巧要找的人就被车撞死了。
不死心的我和戴教授又找了个理由说我们两人是记者要做一个纪录片所以想采访一下打过朝鲜战争的老兵,因为我知道爷爷退休的时候虽然名字档案什么的都被政府换了,但是这档案还是基本和之前老部队挂钩的,也就是之前老部队打过朝鲜战争的那肯定也是这个档案,所以我急试着以这个理由问了死者的儿子。
对方再一次给了我们一个打击,当我用这个理由问了对方后,对方给我们的回答是,父亲死后第二天就有部队的人过来也是用一个当初来我家取爷爷生前东西一样的理由把所有杨的东西全都给拿了过去。
急急忙忙赶到天津得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消息,我跟戴教授意识到看来政府也在拼命的找寻什么,很有可能找的就是地图,很有可能爷爷和他的杨战友也是死于意外,看来下面两个我们要找的人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为了尽快能找到我们要的地图,我和戴教授没做任何停留立刻从天津出发去了石家庄。
这次急赶慢赶的到了石家庄到了照片上的地址后得到的又是一个让人崩溃的消失,要找的这个姓陈的人也在两天前死了,同样的生前的东西全都被政府派来的人全部拿走。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和戴教授二话不说立刻去了火车站,这次为了敢在死神之前我和戴教授决不做任何的停留立刻赶往上海。
“哥们,看来这政府做事可够绝的啊,他们可都是为国家打过仗的功臣啊,怎么说杀就杀啊。”火车上坐在我旁边的戴教授坐不住跟我发起了牢骚。
“先休息吧到了上海再看看情况,如果还是这样,说不定我们两也有麻烦了。”我闭着眼睛一边休息一边回着戴教授的话。
“扯什么淡,我又没给国家打过仗算不上功臣,没必要卸磨杀驴的。”戴教授听着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随即他也跟我开起了玩笑。
“你是将门虎子后代,“皇帝”如果真的要功臣,那功臣的后代才有危险,跟我这小老百姓没什么关系。”戴教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