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道:“初见大师此言差矣。武术是人类的宝贵财富,如果仅仅以是否为我族类作为传承的唯一条件,不免太心胸狭窄了些。古语有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只有互相交流与学习,才能造就忍术辉煌灿烂的明天。如果一味的抱残守缺,死抱着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规矩不改,只能是开历史的倒车,被子孙后代所唾弃而已。”
初见良昭凝视了南山一会儿,喃喃道:“那么,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南山一郎立刻匍匐在地,行三跪九叩大礼,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初见良昭欣喜异常,开心的说:“好,好徒弟,从今天起你就正是成为我的关门弟子。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你不许对外自称是我的弟子,每晚零点以后你到后山来,我来教你忍术,功成之后,不许你以忍术伤害RB人,你可知晓?”
南山一郎拜了又拜道:“弟子谨记师傅教诲。”
茶楼里,向飞听得津津有味,不免出了神,梅花却早已经在旁边摇着南山不断发问了:“这么说,南山,你还是挺有几把刷子的,把初见老儿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南山严肃起来:“请对我的师傅使用敬辞,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我一辈子感激他。”
梅花窘红了脸,不好意思道:“那你快说说,你的忍术训练都有些什么内容?”
南山照样严肃道:“不好意思,根据师傅的要求,我无可奉告。”
梅花不乐意了:“开口闭口都是师傅,敢情你是孙悟空保护唐僧西天取经啊啊你。”
向飞插话解围道:“初见大师肯收南山为徒就已经破了很大的例了,更何况一心一意在四年的时间里倾囊相授,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份恩德,南山不忘师傅之大恩确是大丈夫所为,你就不要再这里胡搅蛮缠了。”
梅花撅起嘴巴,不满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合起火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还好意思说什么大丈夫所为。”
向飞也撇起嘴巴道:“什么,你是弱女子?怎么都看不出来你会是弱女子?你这样一个弱女子只怕是比十个男子加起来还要厉害一百倍还不止呢!”
“切,不跟你胡咧咧。南山,那我们之前在酒吧里见到的那几个人使用的忍术功夫你熟悉吗,他们的功力和你相比孰高孰低?”
南山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道:“从那个花哨男有限的身手来看,他的忍术招数应该是甲贺派,底子不错,但还需勤修苦炼,其余几个人没有动手我也不好过多猜测,不过从身法、气息来看,应该是一等一的高手。”
向飞握拳道:“夜袭拥翠山庄的黑衣忍者尚无下落,现在又多出了几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忍者高手,局势越来越复杂,我们却一筹莫展。”
梅花附和道:“我也是如此感觉,感觉叶先生还瞒着我们一些什么情资,柳如烟的花蝴蝶小队一直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忙些什么。”
南山伸展了一下懒腰,躺在沙发上道:“我们就不要妄自猜测了,从叶枫先生的表现来看,似乎一切都成竹在胸,我们就按照命令行事,万不要生出什么乱子来就好。”
从窗户望出去,是一条步行街,街上人来人往,各个商家使出浑身解数来招徕宾客,热闹非凡。
走在街上的所有人都非常高兴,笑容一直洋溢在脸上,开心本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和需求,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无非就是我要开心。可是,开心这个东西好像是有保质期的,无论多么开心的事情总归会随风飘逝在记忆中,于是,我们又要寻找下一份开心,我们都希望自己的人生永远都生活在开心之中,所以,人的一生总是在奔走,一旦停下来就会心慌慌,好似犯了多大的罪过似的,寝食不安。
在这乌泱泱的开心的人群中,出现了那四个人,为什么我要说是那四个人。
因为这四个人的打扮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中年男士着青衣布衫,两个青年小伙染着花里胡哨、五颜六色的发型,还有一个带着硕大黑色斗篷的女人。
这份格格不入自然落在二楼靠窗饮茶的向飞、梅花、南山眼里,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