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起来了,今天是傻姑娘结婚得日子,再怎么说我也得去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好歹以前老徐头对我有恩,王瘤子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他这个人不到中午是不会起来的,我也没打算叫醒他,静悄悄地走了出去,刚巧元婆也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想来是给老徐头家准备的。
原本我也是打算带些东西过去,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穷的身无分文,只能打消了念头,还是过去帮帮忙好了。
我和元婆刚走到老徐头家,迎面走过来的是村长和王老板以及那些手下,四眼田鸡倒是没过来,说来也奇怪这几天我都没看到四眼田鸡的影子,王老板并没有带什么东西,想来他那种人带着一些钱就够了。
因为老徐头家的喜事,虽然说是早上可是来的人倒也不少,足足有几十号子人都在帮忙,热热闹闹的,叫喊声络绎不绝,有些人都在从自家搬出桌子和凳子摆在外面,老徐头早就忙的不可开交,一边照顾着客人一边收拾东西,虽然如此老徐头脸上尽显喜悦之色。
我站在院子里跟个傻子似的,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看傻姑娘,刚准备进去却有几个妇女拦着了我:“你不知道新娘子结婚之前是不能见人的嘛?快走,等结婚的时候再看。”
“额.有这规定嘛?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打消念头,在院子转悠了一圈,实在找不到可帮忙的,只好走了出去,打算等结婚的时候再来,我想去上一次王瘤子陷入阵法的地方看一看,没事研究研究阵法也是件不错的事。
眼看就要走到交叉口处,我一步一小心研究归研究我可不打算进去研究,这要是闹不好在出不来不就扯淡了,我走到那块石子地,想着如果把这块石子清掉那阵法会不会也就失效了?
一阵“沙沙.”声从右边杂草丛内传来,显然是有人在里面,隐约听到低沉的喘气声,“呼呼”的,说实话这声音特别像一种猛兽那种喘气声,“沙沙”声还在不断响起,我百分之二百可以肯定杂草丛里的那个喘息声绝对不会是人能够发出来的。
人的喘息声怎么会是这种声音,那种“沙沙”声一直在里面徘徊不进,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大白天的我胆子不能这么小吧!想着我就慢慢靠近杂草丛内,虽说是大白天可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万一真有某个猛兽那不就扯犊子了。
我在地下看了看,妈蛋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原本我是打算找个防身的东西,现在只好打消念头,我轻咳一声,为自己壮了壮胆子就走了进去,远远就看到前面杂草丛内有动静,我皱了皱眉头,隐约地看到一个身影,心想真不会是人吧?
“喂,前面的是谁啊!怎么没事到这里来了。”我试探地叫喊了声。
没人应答,只不过我明显看到他正慢慢地向我走来,这时候我更加肯定他是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不由得慢慢后退,因为有杂草丛挡着我也仅仅看到他走过来,并没有看到长相。“妈蛋,给你脸了是不,你再不说话我可就不客气了。”话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连连后退。
他还是不搭理我,反而移动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我也加快了后退,已经退到小路上,因为有种不好的预感,即使退到小路我还在后退,一路退向村里,这时候杂草丛的那个身影也走了出来,我从他身上穿的衣服看来这是甘南村的村民,抬头一看他的长相,我真的被吓傻了。
脸上的肉全部溃烂,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股刺鼻的尸体腐烂味,他脸上的肉溃烂的你根本看不清他长相,就跟电视中的丧尸有的一拼,我吓得不是他的长相,而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东西不都是那鬼地方才存在的嘛?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时候也容不得我多想,因为那个村民已经向我走了过来,移动速度堪称用飞的形容,眨眼的功夫就来到我很前,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掐住了我脖子,还真特么的表态,不仅移动速度很快而且力道大的吓人,瞬间就感觉有一把钳子夹着我脖子。
这特么的简直就是那鬼地方的升级版,唯一不同的是移动和力道,还有脸上腐烂的肉,至少那鬼地方的村民不会腐烂,这家伙虽然不会吃你,但完全有能力杀你。
他高高把我举起,一阵“吼吼”声从他嘴里发出,我脸色憋的通红,对他拳打脚踢根本没用。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就算把他脑袋给割下来,他都不会感觉到痛。
我急中生智记得我身上随身带着一把匕首,时间根本来不及我多想,在特么的这么被掐老子就真的嗝屁了,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地从他天灵盖直插下去,竟没有一点阻碍直插进去,可是接下来我就蒙了,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死死地掐着我脖子,我瞪大了双眼,怎么都不肯相信这样还不死。
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双脚胡乱踢着,眼神有些模糊,眼看就快嗝屁了,我右手一挥居然把他手臂给割了下来,“砰”的一声我掉落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时候还不忘记连连后退,这家伙虽然被我隔断了手臂,仍然一点事都没有,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呼呼”看来想要解决这家伙还必须让他无法行动才行,这家伙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好像根本就不会死一样,他的肉已经严重腐烂,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手臂和脚割下来,既然想到怎么做了我也不在犹豫,重新站了起来,跟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虽然知道怎么做,可我还是有些担心这家伙的速度,还特么的又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又掐住自己了,不过,这家伙毕竟也算是个死人,大脑好像没运转一样,慢吞吞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