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夜墨不想使用屠神刀法,这套刀法太过诡异,夜墨取出神魔金体打开观看,自己的一切还是依靠肉体的力量,只有肉体突破自己才会变强。
神魔金体讲究的是以体内的血脉打开一个缺口,也就是修炼神魔金体的关键,在打开缺口之后需要以极快的速度运转神魔金体,只有这样才可能修炼神魔金体。
次日清晨夜墨早早的离开洞府,一路上夜墨发现龙族都在围绕着族内大比做准备,夜墨摇了摇头,龙族少族长这个称呼自己并不是很在意,如果自己想只要当着族内长老的面施展龙形变,夜墨相信凭借着自己金龙的龙形变一个龙族分族的少族长应该还是不在话下的。
夜墨的目标是龙族北部的一处极寒之地,是龙族前辈当年以莫大的神通之术转移过来,作为族人修炼使用。
只是不知为何其内寒气突然大幅度下降,如果不是族内长老展开封印,或许其内的寒气已经消失殆尽,而且族内修炼冰寒功法之人太少,只有不多的女性修炼,这也导致了其内的寒气慢慢的恢复。
按照父亲给予自己的地图夜墨很快便到了那拥有极寒之地的地方,那是一个四周环山,寸草不生的地方,即便是距离很远也同样可以感受到那一股逼人的寒气。
这里荒废了太久,即便是族内的人也很少有人到来,渐渐的也就被人遗忘,再加上当年的封印使得此处的气息被完全的掩盖,如今还保留着打开此处封印方法的在整个龙族不超过三个人,而自己的父亲正是其中一个。
夜墨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其实运气还是很好的,有一个实力强大的父亲,而且这个父亲还掌管着族内太多的事情,可以省去太多的麻烦事,想到此处夜墨笑了笑。
“极寒之地爹原本并不想让我来,不过既然我决定了就让我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夜墨眼中露出凝重,从纳戒中取出父亲给予自己的一枚令牌。
看着令牌夜墨挤出一滴鲜血落在其上,而后双手迅速打着手决,顿时令牌从夜墨的手中自行飞起向着前方而去,与此同时从令牌上还散发出一股热流包裹夜墨的身体,使得其不被寒气侵蚀。
没多久在令牌的带领下夜墨来到了传说之中的极寒之地,此处是一个井,可以看见阵阵寒气从下方冒上来,夜墨打了一个冷颤,内心暗道“丫的,拼了。”
右手在令牌上一指顿时令牌瞬间融化成液体融入到了井口,与此同时从井口散发出一个复杂的符文,慢慢的与令牌化成的液体交融在一起。
夜墨立刻凝神按照神魔金体记载迅速控制体内的血脉运转起来,与此同时夜墨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进入深井。
在一进入之后一丝丝迫人的寒气疯狂的向着夜墨的身体之内而来,夜墨施展神魔金体护住心脉渐渐的下沉,与此同时夜墨体内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与进入体内的寒气展开了疯狂的较量。
夜墨能够感觉到在这寒气之中自己的肉身正在不断的变强,而且夜墨还震惊的发现那些进入身体之内的寒气同样被血液疯狂的击败。
夜墨慢慢的闭上双眼,在此处开始修炼,神魔金体一共九层,自己一定要在此处将其彻底的稳固,这样对于三日之后的大比自己才能有足够的信心去一战。
时间慢慢的过去,夜墨双目始终紧闭,除了微弱的心跳声在此处回荡别无他声,一炷香之后夜墨睁开双眼,眼中有着精芒一闪而逝,“此处的寒气果然对于我修炼神魔金体有很大的功效,只是这短短的一瞬间我便感觉到自己的肉身之力比之前强大了太多,虽然不如才获得传承的时候,不过配合我的修为,现在我足以战死兵后期。”
看了一眼四周,夜墨发现四周的寒气已经满足不了自身的需求,想要快速突破只有一个办法,夜墨看了一眼下方而后迅速下沉,虽然父亲说过自己的实力弱小不可以下沉太多,不过为了快速的突破夜墨还是下沉了。
一丈,两丈,三丈,一直下沉到十丈,四周的寒气已经快要让夜墨窒息,犹豫了片刻夜墨放弃了继续下沉,迅速凝神施展神魔金体。
在夜墨修炼神魔金体的时候龙族的东部在四号洞府处站着一个男子,此人一头黑发飘扬,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大约十七岁左右,此人正是当初阻止夜墨之人,也是龙族的名副其实的第一天骄,龙湾,十七岁达到死将初期,这样的天赋让他得到了族内大量的培养。
此人抬头喃喃道“族弟,就让这次的比试来证明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更强,到底是谁才更适合少族长这个称呼。”此人目光冰冷,想起当日与夜墨的间接一战。
与此同时还有更多的人同样对于三日后的大比充满了激情,龙族之内不缺乏强者,虽然龙湾号称是龙族第一天骄,但是依旧有不少人深藏不漏,为的便是一日崛起,前十洞府之人无一人是弱者。
龙傲天此刻脸上充满了担忧,夜墨前往冰洞修炼之事只有他与两位长老知道,冰洞的危机龙傲天非常清楚,虽然自己反对,但是却抵不过夜墨的坚持。
“翔儿,你一定要回来,”龙傲天内心喃喃。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一天下来夜墨在冰冻之内一共下沉了七次,每一次都下沉了十丈左右,尤其是最后一次下沉,更是达到了三十丈的深度。
九十丈,要知道一般的死将期也不敢在冰洞之中下沉如此之深,尤其是夜墨一天的时间始终在修炼,没有停止。
只是即便如此,一下子下沉三十丈同样是夜墨的极限,这次的修炼时间明显比之前长多了很多,显然即便是神魔金体也不可能短时间适应如此寒气。
同样的夜墨的身体也在短短的一天之内比之前强悍了数倍不止,更是在身体之上充满了寒气,整个人犹如一个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