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到槲寄生的最近的拐角处,一辆看起来很骚包的车停下了,刑远正在车里纠结。最近没有见到余诗华,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过来。他就凑得远远的去看看,远远地,刑远这样想着,终于是让车熄火了,然后自己偷偷摸摸的下车。
刚绕过拐角,刑远就眼尖的看到了一辆车——那个,不是余诏新的车吗?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那是余诏新的代表性代步车。这会儿准备踏出去的脚右收回去了,刑远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在大舅子余诏新面前表决心呢?
半晌,刑远内心的纠结还是抵不过对佳人的想念,他头一扬,不怕死的走进了槲寄生。
气氛不对啊!为什么开着冷气他还是感到了冷飕飕的凉风啊!一定是他进门的方式不对!
“安平林,这里不欢迎你,请你滚!”余诗华怒吼的声音传进耳朵,刑远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有人来闹事啊!看来,他来的正是时候。
安平林背对着他,刑远没有发现余诏新的身影,原来这个大舅子不是来妹妹的?
“诗华,我以前做错了那么多事情,现在我知道改了,我们那么多日的夫妻——”
“滚!”余诗华所有的话只剩下这一个字。
“诗华,别生气好不好?”安平林的申请戏码继续上演着。
周围的姑娘们本来想起哄,但是看到当事人余诗华的态度就像冰一样,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她们俩演戏。
“安平林,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余诗华看到刑远,这时她不介意让刑远帮帮忙,至少刑远是个手段还算光明的,她报答起来也方便。
“诗华,我就知道你最心软了!”安平林喜笑颜开,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吧,只要他稍微施舍一点好处,那个傻女人就贴着上来了。丢一点脸又如何,待会儿两人在一起他还要余诗华帮他解释,把丢出去的脸找回来。
“关门,开打!”‘放狗’两个字没敢说出去,余诗华朝着刑远一使眼色,刑远立即会意。他想揍这个男人很久了!
安平林还处在欣喜之中,上前一步,准备把余诗华揽进怀里,演一出深情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戏码。膝关节的后侧韧带受到猛烈的撞击,安平林生理性的向前扑去,可是后领子却被人抓在了手里,这会儿就好像“扑通”一声,跪在余诗华面前一样。
“叫你欺负我媳妇儿!”我左勾拳。
“叫你还对我媳妇儿图谋不轨!”右勾拳。
“替我媳妇儿打你的!”再来铁拳!
“被封杀雪藏了还不安宁。”看着脸上已经有明显拳印的安平林,刑远没找到下手的地方,算了,继续右勾拳。
“你以为你有多干净!结婚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拈花惹草!”继续打,这时,周围人看着安平林的目光已经变了。原来,男神不是神。
“被扫地出门了这会儿又来想着俺媳妇儿了!”刑远继续骂着,再打!
一直在门口盲区看着好戏的余诏新听不下去了,他妹妹他还没想着这么早把她嫁出去。刑远以这种保护者的身份说的话,他听着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