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进去休息,这几天我还要拍戏,顾不上你,在家里不要出门,吃饭时我会回来。”安平林说着,就抱起了依旧是一身妖娆的酒红色礼服的余诗华,把她轻柔的放在属于两人的大床上,再替她脱掉鞋子,把空调的温度调到二十五摄氏度,拉上窗帘,出了门。
余诗华的脑子在飞速的运转,可是她这个草包实在想不出什么来。掐自己,疼的,这不是梦!仿佛在精神病院的那几年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在看看自己的手,被养的白白嫩嫩,指甲虽是长,但是那是故意留长的,为的是涂上最美丽的指甲油。
房间里的摆设很是温暖,蜜色的窗帘,水晶吊灯,以及一墙的两人的合影。
那么,这个情况是——自己重生了!?
余诗华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这也就是意味着,自己不用去过那悲惨的生活了!每天都吃不饱饭还要挨打,她想想都浑身发抖。
确定了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之后,她开始找手机,先确定现在的时间——距离自己推下去那个女人还有多久。
废话,自己泼了那个女人那么多次红酒,怎么记得住嘛!依据这个来评定时间,太不靠谱了。
手机——果然在自己习惯性放的第三个抽屉里,她满怀激动的按下中间的键,“叮”手机亮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不过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七日,这意味着自己才结婚一年,还没有和哥哥丈夫为了一个谈清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罢了罢了,见惯了事态的炎凉,她对亲情爱情都不抱什么希望了。恐怕,自己的丈夫,此时正在谈清浅身边,温声细语的安慰吧!
她虽然很迷恋软软的大床,可是毕竟住惯了只铺着一层棉絮的硬板床,这床睡起来倒是有点不舒服了。
自己五年都没有怀上那人的孩子,其中的原因自己也不想去想,离婚,或许才是正道。
余诗华翻着自己的手机,浏览电话本里存着的一个个姓名,回忆自己与他们的关系。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除了里面存着的“老公经纪人”“老公助理一”“老公助理二”……剩下的就是“韩记者”“刘私家侦探”……那些单纯的人名,自己竟是一个也想不起来。
果然,自己还是不适合这种上层社会的交流啊!现在脱离还来得及吗?
百度一下当地律师的电话,要求起稿一份离婚协议书,她便开始看看这陌生又熟悉的家。曾经,这是她一个一个,仔仔细细的按放上去的,大到床和衣柜,小到摆台贴纸,都是她一个人挑的,都是按她喜欢的摆的,那个男人除了住进来之外,没有再提任何意见,没有发表一句赞扬。
房子是哥哥的,自己的一切都是哥哥给的,没有哥哥,自己什么都不是。这是她后来那十年明白过来的真理,可惜自己只会找哥哥要动要西,让哥哥给自己办下的错事擦屁股,只要是个人,一味的只付出却得不到回报,都会倦的吧。
更何况,哥哥才是终极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