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毕竟不是亲母子,人言可畏。”林翕并不是注重规矩的人,但现在也只能说这句话,但却不料外面的人像听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母后还是不了解我们大楚,人言算什么!”他从屏风处绕了进来,从上到下的打量林翕,“父死子承,兄死弟承”他上上下下的锁着面前人儿柔嫩肌肤,只恨不得那遮蔽物从那对玉手中扯下来,狠狠疼煞这个娇媚妇人,“承的不仅是家业,还有,女人。”说罢还可惜的叹了口气,“只可惜,这等佳俗,竟被汉人视为不伦,无法,祖先才去了这条。明面上虽然去了,但到底去没去,由谁说,母后可知道?。”
“到底时过境迁了”林翕转过了身子,袍子往上一扬,飞速的套上了自己的肚兜,待楚宣看得清时,只瞧见林翕两只胳膊在系着肚兜上的带子,背后隐约间可瞧见前面的两团,楚宣喉内发干,道,“母后还请原谅则个,宫内人手还未定,儿臣怕有什么不轨之人近了母后的身子,所以还为指派宫人来服侍。”随后走了上前,拿住林翕的手,“汉人既然以孝治国,自有它道理,既然母后这里无人,那儿臣便来侍奉母后。”
林翕看了眼他,道,“不必了,哀家头有些发晕,正巧到了午间,想休息一会儿。”也没管在此地的楚宣,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心里微有些不安,林翕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
楚宣看着林翕的背影发笑,他在试探林翕的底线,结果并不是那么满意,不过他到还是挺开心的。那屏风上,挂着林翕换下的肚兜,大红色的鸳鸯交颈,凑到鼻尖闻了那么几下,念着这团大红包裹那玉体的样子,便直接将它收进了自己的宽袍里。
“母后,”楚宣趴在林翕的床头,自己脱了鞋子,搂了林翕的腰,“母后最近对我冷淡了许多”,蹭了蹭林翕的头发,楚宣的嗓音有些委屈,“宣儿可还记得,母后曾说过,会一直陪我”,直到死,“如今却又不喜欢我了,母后的心,真如此善变!。”
林翕被他说的头疼,情况怎么会一样,“你既然恢复了神智,有些事情自然同往常不一样了。”
“那母后是说,只要我一直受伤,母后就会喜欢我。”楚宣眼里晦涩,可林翕却没瞧见,只叹了口气,“宣儿,你我孤男寡女,虽说我名义上是你母后,可到底不一样。”
林翕刚回头,便瞧见了楚宣一脸血,手里举了个玉枕,铿铿的往头上撞击,她气急的捉住他的手,“你这是作甚?”又朝外面大声呼道,“快宣太医!。”
楚宣笑的很诡异,“若我得了病,中了毒,神志不清,你才会如往常一般!”
“怎么如今不痴傻了,还如当日一般!”林翕叹息一句,用手帕包住了他的脑袋,“宫中我的依靠只有你,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何况你往日受我照顾,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我心里,你同我亲子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