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琳琅这句话没敢念出来。
“太后学识渊博,哪里是你我奴婢懂得了得!”林嬷嬷是林翕的脑残粉,你指望她能说出林翕什么不对,等上一千年都没希望。
哪怕林翕指鹿为马,她也能说那说那是太后另有想法。
琳琅和林嬷嬷没有共同语言,只好转头看向了流霜。
流霜脸生的不算美,只一双眼睛算得上清秀,可如今却是红彤彤的,盛满了惊恐。
“停车,停车!”流霜发了疯一般的摇晃,出了马车便抓着车夫的手让他停下来。
马车晃悠悠的停了下来,流霜一下车,便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怎么了?”林翕跳下马,斜倚在马背上,华贵的袍子看起来没有过往的雍容,被她这样的姿势,到撑起了一股子肃杀的感觉。
暗地里揉了揉屁股,林翕自然不会骑马,她是用脑域控制马,虽然还算平稳,但没骑过马的将军,屁股确实受了不少苦。
流霜只是泣不成声,半天缓不过来,林翕从怀里摸了条帕子递给了她,又听到皇帝那边传来的呼喊声:“不好了,陛下吐了!。”不得不放下流霜,看她这样子,也得哭上一会。
“皇帝怎么了?”队伍里除了周总管和马将军这两队不足百人的兵马,就只剩下流霜等人,再加上一个被拉出来照顾皇帝的烧火丫鬟。
“陛下身娇体弱,定是受不了马车的颠簸”那丫鬟说着用帕子擦干净了自己手指“太后娘娘放心,奴婢偶尔做驴车也会颠簸,这个方子很奏效。”
“你叫什么名字”将军看了看她的手,不管如何,不拘一格,也算是个人才。
“奴婢秋实。”
皇帝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遭受怎样的对待,他现在只觉得胃里难受的很,想吐又吐不出来,他现在的智力比小孩子高不得多少,难受了,就忍不住的想哭。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秋实举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无辜垂泪的陛下“太后,奴婢下不了手。”如果说林嬷嬷是林翕的脑残粉,那么,秋实就是楚宣的脑残粉。没有别的原因,在这个看脸的世界,秋实做梦都想嫁给一个俊小伙。
“也罢”林翕想了想“还是哀家来吧!。”照顾儿子,是母亲的责任。
楚宣此刻胃里难受,而林翕也算的上这里他最为熟悉的一个人。又念起今日吃的那颗糖,便顺着她的衣角捏了上去,不过糖是没摸到,倒是摸到了别的。
林翕皱了皱眉,道不是因为被人轻薄。只是她不习惯被人触摸。
“陛下这症状,”秋实回思了一下自己曾经跟在父亲身后所见到的场景到“这不是痴傻之症啊,这明显是失魂症,陛下这症状与幼童无疑,除了这些,也不发出奇怪举动,怪哉。”
“你懂岐黄之术”林翕眉头松动,改握住皇帝的手,这要是病,就得治。虽说没有性命之危,但成年人比小孩却好教多了。
“奴婢不懂。”
“那你如何得知皇帝这病情。”
“奴婢猜的”秋实笑得很老实“我经常看见父亲治病,望着望着就会了。”
“中华医术,博大精深”林翕叹了一下,联邦时期,中国人身子弱,存留下来的不多,但存留下来的,哪个不是惊才绝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