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已经死了。”
“但真正的凶手还没死,”林母笑的很温柔,“原先,我一直不懂,他为什么不喜欢我的珍儿,到如今也算晓得了,他竟一直以为,珍儿是我和先皇所生。”
沈静瞧了眼林翕,她的表情很是错愕。
“我沈静虽说不是出自名门,但也熟读女戒,自然不会做出那等子有辱家门的事情,可恨林慕当年将我迷晕,送与了先皇,后来竟然对我说是先皇好淫。”沈静垂了垂头,“林慕其实不曾知晓,我幼时与先皇曾经相识,也算有幸救得先皇一命,先皇没有勉强我。”
林翕看着这个妇人,她的眼很透彻,里面静的可怕,“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明明知道,是这样一个男人。
“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想很多,”沈静垂着头,吹灭了房间里晃晃悠悠的灯盏,“年轻时候的爱恋,总是让人难以割舍。可人在变,世界在变,我以为错的是他们,却发现,错的只有我。”她眼里泪水横流,却咬着牙没有哭出来,“其实很早我就知道了他的外室,可男人不都如此,我体谅他。且色衰爱驰本就是常事,我也怕他弃了我。我和珍儿颤颤兢兢的活在林府,林蓉不喜欢珍儿,我也不敢说什么,直接派人将珍儿送进了乡里。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珍儿她从乡里回来一直都是胆小怯懦,而且相公在外面绝口不提珍儿,几乎没什么富贵人家想来和我的珍儿结亲,”她哽咽了一下,“我本想将珍儿嫁给一个普通殷实的人家,可相公不同意。我想求求他,可细细一想,我与那楚月长公主速来有积怨,若珍儿真的脱离了国公府,普通人家怎么互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