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可以放心,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即使丢了性命也不会伤她一根汗毛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看着我,如果我有半点儿做得不好,砍手还是砍脚,随便你。”毛烽展了展被捏皱的衣领,一脸坦诚,从初夏对着他展露笑颜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这辈子就是她了。
“你……你改名了?”薛冬歌记得结婚请帖上新郎的名字不是毛烽两个字,而是一个英文名字,一时有些郁卒。她就记得初夏没说上司是个老外么,就想着是不是美籍华人。
“啊,我妈前年嫁了个美国人,把我的户籍也给改了,用这名字也是为了继承他的遗产……至于请帖,我妈说用洋文显得拉风,也是醉了……”
“……”薛冬歌想了想,到底是没张开嘴,这毕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也不好问人家为什么他爸和后爸都死了。
“快去大厅吧,典礼快开始了。”冷思源见薛冬歌一脸****了的表情,也是猜到她想问什么了,于是笑了笑,拉着两人往大厅走去。
他们三个有很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了,真是往事如歌,物是人非啊。
左岸并没有偷听的打算,可是酒店卫生间的门板并不隔音,他又不好在人家叙旧的时候突然出现,于是待听到他们离去的脚步声之后,才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玩儿伴郎和伴娘的戏码果然是从古至今婚礼上永恒的话题,薛冬歌看着眼前红线上挂着的拇指大小的蜜枣,恨不得在冷思源的脸上瞪出个窟窿来。
冷思源倒是大方,在众宾客的再三起哄下,也不推诿了,直接拉过薛冬歌的腰,在咬蜜枣的时候,刻意在她的唇上蹭了蹭,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薛冬歌的气愤盖过了羞涩,在冷思源靠近他的时候,用力在他的后腰上使劲儿掐了一把,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的磨蹭她的嘴唇,这都给左岸看去了,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终于到了照相的环节,薛冬歌跟着新人照了几张之后,就逃了出来,眼见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初夏挂着一脸幸福的笑,她不觉抽泣起来,真希望初夏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薛冬歌正想着,只觉脸上突然一疼,头就偏向了一边,她的泪立刻夺眶而出,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了。
“哼,你还真有能耐,居然都追到毛烽的婚礼上来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进我们冷家的大门。”阮云之前恍惚觉得好像看到了薛冬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如今走近了,这才认清正是其人。
薛冬歌慌忙擦去泪水,这才看清身前一副趾高气昂的女人是冷思源的妈妈,不觉也扬起了下巴:“你想多了,我绝对不想再跟冷思源有任何的牵扯。当年我欠他的,你这一巴掌,就当什么都两清了。拜托你管好你的儿子,不要让他再来招惹我。”
“我要扔了,小伙伴们可得接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