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歌今早去左岸家往自动喂食机里放了些猫粮和水,又用塑料的小铲子清理了左小欠的粪便,之后就离开了。
难得左岸不在,她也好似放假了似的想去偷偷懒,于是约上初夏逛街、吃饭、看电影,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所以说你爱上左岸了?”初夏大声的吸着果汁,看着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问着慵懒的趴在桌上的薛冬歌。
“应该是的。那你是爱上你的上司了?”
薛冬歌和初夏向来无话不谈,她今天本是想跟初夏说说自己在恋爱方面的苦闷,没想到这小妞也跟她一样坠入了情网。
“额……可能……”
“这么说我们两个都是抖M吗?你不是说你那上司完全不顾你爸老总的身份,可劲儿奴役你吗?”
“是啊,我也想说我是不是犯贱啊,他对我越凶,我好像越喜欢他!”
“左岸让我睡了猫窝,我都没法跟他生气。”
“额……这么看好像你更贱些……”
“你找抽?”
“你咬我啊?”
两人正玩闹着,薛冬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立刻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谁啊?怎么不接?”初夏好奇的抢过手机,在看到‘冷思源’三个字的时候,立刻把手机扔到了桌上,好像手里拿的是烫手的山芋一般。
这男人当年疯了一样找冬歌,几次把她堵在家门口,都吓死她了。要不是她和冬歌的革命友谊比人民币还要坚挺,她真是要吓得把什么都给招了。
“喂。”
“薛冬歌,我在沈市,我们见一面吧。”
“冷思源,我不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
“那我直接去你家嗯?”
“……说吧,在哪儿,几点。”薛冬歌实在不想因着自己的事情再给父母增添麻烦,所以立刻妥协了,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抓着她的软肋,逼她就范。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真是阴魂不散啊!”
“毕竟当年是我不辞而别,他耿耿于怀也在情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呢。我拼命的想在左岸的面前遮掩我的腐烂内里,想用美好的样子去打动他,想要勇敢去面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冷思源的出现,好像就是要把我溃烂的地方挖出来,呈现给大家看。”
“别说的那么恐怖,事情还有转机,你跟冷思源好好谈谈。”
“我还是先做好最坏的打算吧,毕竟冷思源这个人,用道理根本讲不通。”
“话说你当年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个人物的?我爸说他现在在商界可是新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个狠角色呢!”初夏知道在北京的那段日子是薛冬歌最不愿意提及的,可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身上……有自由的气息……”薛冬歌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随后起了身,“谢谢你今天陪我,让你翘班真是不好意思。”
“真不知道那个变态上司会怎样惩罚我,他要是敢扣我工资,我回头就去狂刷我爸给我的卡去,谁让他安排这个变态管着我!”
“我看你怎么好像很期待似的?怎么惩罚?绳索、皮鞭、辣椒水呗!”
“滚你丫的!”
薛冬歌沿着永定河慢慢的开着车,她一直想忘记的往事一股脑的涌入了她的脑中。
薛冬歌读的是清华美院,因着她考了个离家稍远的城市,老妈还大哭了一场。
薛父倒是个会安慰人的,一直说坐飞机到北京不过一个小时,想看孩子随时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