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看了看四周,苏弦发现她们还在镇上,心里就松了一口气,立马拉着青荷满大街的跑,害怕那些人发现她们跑了来追她们,可是没跑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苏弦和青荷戒备的看着面前拦着她们的人,一个大胡子的男人拿起手里的鞭子就以鞭子打在了苏弦身上,苏弦吃痛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青荷连忙看了看苏弦手臂上,一条血痕显眼的出现在了苏弦的雪白皮肤上。
“臭****,能耐很大啊,竟然还逃跑了!”说着又一一鞭子抽了过来,青荷连忙护住苏弦,一鞭子就打到了青荷的背上,青荷痛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胡子男似乎没有松气,连续抽打了十多鞭子在苏弦和青荷身上,直到被他的手下拦了下来的时候才没有打了,“臭****,要不是看在你们长了几分姿色的面子上,我今天一定会打死你们!”
苏弦没有顶嘴,她知道越是顶嘴就越会招来更多的鞭打,她们又被押回了关她们的地方,窗子也被封上了,但是这一次是醒着进来的,苏弦发现这里面关了很多女的,苏弦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卢易,你一定要找到我们!”
东陵寒铭他们再客栈里等了一晚上,席修然那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他们都有些坐不住了。
东陵寒铭带着卢易德厚和德义两兄弟,准备往外面走,席修然就出现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别到处乱走,她们有消息了!跟我来!”
东陵寒铭立马跟着席修然走,德厚留下来和阿加莎回去寨子里报平安。
东陵寒铭跟着席修然他们来到了一个旧的仓库前面,“就是这里,我昨晚派出去打听的人就说的人在这里面!”
东陵寒铭看着这破旧的地方,立马就冲了进去,里面守卫的人看见有陌生男子进来了,连忙拿起手里的武器反抗,他们那里是东陵寒铭的对手,几下就被东陵寒铭打在地上,席修然和卢易、德义两人也跟在身后,被关的女子看见有人进来了,立马伸出手拉住他们想让他们救她们,可是东陵寒铭心里只担心苏弦她们,立马甩开她们的手,大步往前去,卢易跟了上去,席修然和德义在后面用从守卫的人身上拿来的钥匙把她们放了出去。
苏弦和青荷听见外面的声音,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能轻举妄动,直到苏弦看到东陵寒铭,眼泪立马就流了下来,她的信念是对的,她的信念是对的,东陵寒铭还活着,青荷也激动地看着前来救他们的人,王爷还活着,她家小姐以后就不用这么不会不开心了。
东陵寒铭一掌劈开关住苏弦她们的门,苏弦看着面前的男人,“老公,老公,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东陵寒铭解开绑住苏弦身上的绳子,看着满身伤痕的苏弦,立马拥进怀里,眼睛里充满了疼惜,“傻瓜,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咱们回去吧!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咱们呢!”
卢易也随即给青荷解开了绳子,查看青荷身上的伤口,发现满身的缏痕,立马抱起青荷往外面走去,青荷被卢易这突如其来的抱给吓坏了,连忙让卢易把她放下来,可是卢易这个倔脾气怎么可能放她下来,青荷就这脸羞红的被抱了出去。
东陵寒铭也抱着苏弦往外面走去!苏弦的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移开看东陵寒铭的脸颊。
席修然看着含情脉脉的看着东陵寒铭的苏弦,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遇不到这么对自己的女人,周围的那一群女人都是贪图自己的钱财和地位!
德义押着被打在地下的胡子男,问东陵寒铭怎么处理,东陵寒铭让他把他交给这里的官府,毕竟自己不是这里的人,管不了那么多,自己只要救回自己的人就好了,其余的事情不用自己操心太多,他想早点回去给苏弦上药。
“东陵寒铭,你告诉我这不是梦对吧,你真的还活着,我没有做梦是吧!”苏弦从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问着东陵寒铭这个问题,东陵寒铭一直都耐心的回答着她没有做梦,自己真的没有死,苏弦高兴的埋在东陵寒铭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东陵寒铭身上的味道,“来,弦儿,咱们把这药抹在身上!不然以后会留下疤的!”
苏弦乖乖的躺在床上,让东陵寒铭上药,“糟了,你快点上药,我要去给青荷上药,她伤得比我重!”
“你个傻丫头,你觉得会没有人给她上药吗?你这药也是卢易拿回来的,这小子跑得比我还快!”东陵寒铭坏笑的看着苏弦,苏弦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青荷,你躺好我来给你上药!”卢易拿起药瓶认真的看着青荷道。
青荷听到卢易给她上药,脸立马就红了起来,“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卢易看着脸红的青荷,立马就明白过来青荷在害怕什么,但是青荷很多伤在后背上,她自己怎么能上到药,“青荷,你不必担心的,我们回去就成婚,我会对你负责的!”
青荷红着脸娇嗔道:“谁要跟你成婚了,你在想什么呢!”
卢易不以为然的说道:“反正你就是要跟我成婚的人了,快些趴下我给你擦药,不然等会伤口化脓了!”
青荷见说不过卢易,脸红着脱掉外衣只剩下肚兜,趴在床上,卢易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不免脸一红,急忙拉起被子给青荷盖住下面,然后看着青荷背上那触目惊心的鞭痕,心里不由的一阵心疼,“傻丫头!”
德厚原本也打算跟着东陵寒铭一起去救苏弦她们的,结果被安排到来送面前的这个
丫头,心里有些不开心,可是东陵寒铭的命令他又不能违背,只能一路上都在催促着阿加莎走快点,可是阿加莎是一个女孩子,平时也没怎么出过远门,走路就很慢,德厚看着阿加莎走路慢吞吞的感觉很不舒服就一把手拉住阿加莎的手快速往前面走,阿加莎突然被面前这个男子拉住了手,一紧张,一下就往山坡下滚,德厚立马抱住阿加莎把她护在怀里一起滚了下去。
终于撞到了树桩上但是由于冲击力太大,德厚的腰被撞得生疼,阿加莎一点事情都没有,阿加莎立马从德厚怀里起来,可是这里是悬崖还没等阿加莎站稳,脚下湿露露的青苔差点把他又滑了下去,德厚连忙抱住阿加莎,四目相对,阿加莎脸立马就红了,德厚不停的道歉,但是有不能松手,等德厚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慢慢的抱着阿加莎靠着树桩站了起来。
阿加莎被德厚抱得很不习惯,但是又不敢反抗,害怕一不小心,两个人都掉了一下,阿加莎脸红的抱着德厚,一会功夫,阿加莎明显的感觉好自己的下腹有个东西在顶着她,阿加莎很不舒服,抽了一只手用把它挪开,可是刚刚碰到那个顶着自己的东西的时候,轮到德厚脸红了,阿加莎骤然明白是什么顶着自己了,立马用手打着德厚,大叫流氓!德厚知道自己理亏,就让阿加莎打,阿加莎打了一会,就不打了,天色渐渐的晚了,这地方晚上野兽很多的,他们得尽快离开才对,“那个,那个,你可不可以试着让我拉住那个树桩,然后你再爬上来好不好!”
德厚看了看阿加莎前面的那个树桩,离他们不是很远,德义努力的举着阿加莎,让她勾住那个树桩,然后阿加莎拉着他往上面爬,就这样两人互相帮助的爬了上去,到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了寨子里,德厚见阿加莎送到了就想回去了,但是阿加莎拉住了他,“德厚哥,山里晚上有野兽,你明天再走吧!”
德厚看着阿加莎,心里一紧,想到下午的事情,又觉得不妥,还是准备离开。
“没关系的,德厚哥,爷爷等会也要到家了!”阿加莎担心的继续劝着德厚。
德厚看着阿加莎,犹豫了一下就留了下来。
“德厚哥,你坐着,我去给烧点热水,山里冷!”说着阿加莎就去烧热水了。
德厚看着屋子里简单质朴而不乱,阿加莎是个好女孩,德厚又继续看了看屋子的周围没有一点杂草,也周围种满了草药和花。
不一会,阿加莎提着热水就进来了,“德厚哥,喝水,家里有荞麦,可以泡来喝的,味道很不错!”说着阿加莎就给德厚到了一杯水,递到了德厚面前,德厚伸手去接,两人双手又碰到了一起,阿加莎把手里的碗一下就掉到了德厚的大腿上,阿加莎惊呆了,德厚疼得瞪着阿加莎,这丫头故意的吧,今天跟她一起,就没顺心过。
“德厚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加莎掏出随身的帕子,就给德厚擦水。
德厚看着面前的这个丫头,小帐篷又立马撑了起来,阿加莎不小心又碰到了德厚的小帐篷,两人脸更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