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寒铭在端药的路上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府太大了,他一路上疾走,恨不得十步并成一步走,终于在五分钟后东陵寒铭端着那碗已经凉了的藿香水来到苏弦的面前。
站在一旁的看着东陵寒铭那双被火烧伤的手,不由的替苏弦觉得高兴,有那么一个疼她的人,这是别的女人这一辈子都羡慕不来的,“王爷,你交给我吧,你去处理一下你的手,等会苏弦姐醒来看到你那双手会担心的!还有王爷你的仪容...”
东陵寒铭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被烟灰和火弄得不像样子的双手点点头,最近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好好的收拾过自己,这样的模样让苏弦看见了也实属不好,东陵寒铭走之前看了看苏弦,心中有些不舍,害怕错估关于她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是又迫于无奈,只得强忍住心中那份按耐不住的心去收拾自己。
阿加莎给了东陵寒铭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才慢慢的离去,阿加莎看着周围围着的下人,吩咐她们下去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了一点药粉之后给苏弦服了下去。
久睡的人儿开始有了反应,睫毛微眨,眼珠动了动。
阿加莎见状就把手中的碗放在了旁边,轻轻的叫道:“苏弦姐,苏弦姐?”
迷迷糊糊的的苏弦听见有人叫她,沉重的眼皮让她不由的努力撑开,久未接触光亮,刚刚睁开的眼睛不由的闭了起来。
“苏弦姐!”阿加莎再一次叫道。
苏弦此刻的模样像是有人打扰了她熟睡了的觉,眉头不由的皱成了一团,张开眼睛看着叫醒她的人。
阿加莎见苏弦醒来之后,心中那颗不安的心就放了下来,看着苏弦,等她彻底的醒来之后理了理思绪看着苏弦。“苏弦姐,你记得发生了什么了吗?”
苏弦摇了摇头,“怎么了,阿加莎?”苏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疑惑的看着阿加莎问道:“我又睡了半年了吗?”
阿加莎摇了摇头,“苏弦姐,你能告诉我你离开王府之后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中断续丹?”
“断续丹?”苏弦的脑中忍不住的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阿加莎见苏弦没有想到断续丹,就又问道:“那苏弦姐,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遇见一个特别奇怪的人?”
苏弦仔细的回想了一大圈,摇了摇头,她离开王府之后就一直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和事情。
阿加莎见苏弦沉默不语,就只有停止她心中的疑问了,她相信她会知道苏弦中断续丹的原因的,阿加莎倒了一杯热水给苏弦喝下,然后把怀中的药粉和一个盒子递给了苏弦,“苏弦姐,这个你留在身上,以防害你的人知道你没事了之后又给你下药。”
苏弦点点头,接了下来,苏弦想要打开盒子却被阿加莎阻止了,“苏弦姐,你还是不要打开这个盒子,因为你没有能力控制它,以后你吃饭穿衣服之前都把这盒子放在旁边如若有人继续用有害的东西来对付你,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会自己跑出来,不过你放心它不会擅自离开盒子的!”
苏弦听完阿加莎的话,脸色不由的一变,听阿加莎这么一说这盒子里的东西非蛊虫莫属了,想到蛊虫,苏弦的心还是有些担心,她害怕几个孩子会不小心打开这个盒子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情来就不好了,可是现在这件事还由不得她做主。
东陵寒铭急匆匆的洗完手,又急匆匆的往回赶,心中急切的想要见到一个健康的苏弦。
还未进门的东陵寒铭听见屋里传来两女子的声音,经过大脑的自动分辨,东陵寒铭突然间喜得有些不知所措,苏弦醒来了,真的醒来了,站在门外,他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去,又该如何表达他心中的喜悦。他的弦儿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