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曜然瞬间就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了,他本身做贼心虚,想她是有理有据,根本没有想和她谈恋爱的了兴趣了。
到了这一刻,他不但光明正大的承认,还趾高气扬地强词夺理,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不想我为什么找别人?你有什么比别人强的地方值得我留恋?靠脸?好像不是吧。我作为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每次还没煮熟你就跟我说烫嘴。呵,我实话跟你说,我一点想碰你的意思都没有,不是看你可怜,你以为我会和你保持关系吗?”
他话音一落梁璇的巴掌就落在他脸上了,好大一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在他骂骂咧咧的叫嚷声中抹了把眼泪穿鞋走人,连门都没有关上,反正会有很多人被会他领进来,她像一个女英雄,虽败犹荣。
但是她真的好想哭啊。她刚走下这边的银幕又踏上了另一边的苦情剧组,所以当齐业腾和同事聚餐回来就看见早上才见过面的小姑娘坐在院子门前老人乘凉的椅子上抱头痛哭。
夜色如水,年轻的女孩子在接触不良的路灯下哭得格外凄凉。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站了一会,才过去问她,尽量逗她笑,“怎么在这里掉眼泪,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女鬼呢。”他摸摸她的头,把她脸上粘住的头发扒到一边,耐心地问,“出什么事了?”
梁璇哭得梨花带雨,眼泪把领子全打湿了,披头散发的,迷迷蒙蒙地抬眼望着他,一瘪嘴又抽抽搭搭地哭出声,“我不是鬼……是怪,丑八怪。不要,不要,不要管我。”
齐业腾反倒被她逗乐,叹了口气悠悠说:“你这样哭着说不要,我容易多想呢。”
点点微光照过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缩成一团的身体完完整整的罩住,她边抹眼泪边吸鼻涕,小声嘟囔了句,“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