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姗莫名地对这个王局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厌恶,她隐约从他的话里听出点不对劲的地方,口气继续不善地问:“那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非要盯上齐远了?”
陌生男人挠挠头,犹豫了下,含糊其辞地说:“呃……我也说不清,反正知道他们之间有些过节,具体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就别问了。”
那人说完就急着开溜:“那个,那、这里就麻烦你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不等张晨姗开口,那男人就急忙逃走了。
张晨姗冲到门口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人影。她郁闷地进了屋,来到齐远身边,齐远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昏睡不醒,怎么折腾都没反应。
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张晨姗赶紧给他解开衬衣的扣子,虽然看到齐远的身体让她有些激动,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她无暇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小心思。
即使已经努力保持镇定,她在帮他拉下裤子的拉链时,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了。
她闭上眼睛,红着脸帮他脱下裤子,给他盖上被子。
去洗手间拿了两条湿毛巾,接了盆凉水,一条给齐远敷在额头上,另一条沾了水,帮他擦拭身体。
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羞人的念头,手伸进被子里,刻意忽视掉对齐远身体的触感。
脸红心跳地来回擦拭了好几遍,齐远的体温稍稍下降了些。
张晨姗微微松了口气,又给齐远的额头上换了条毛巾。
做完这些,她下楼去前台问了下最近的药店,前台的小姑娘见她很焦急,便很好心地告诉她,这个点药店都关门了,得知张晨姗想要退烧药,刚好酒店里有备,因为有时候会有房客需要。张晨姗感激地拿了药上楼去。
好不容易给齐远吃了药,她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这一整个晚上,张晨姗都守在齐远的床边,每隔一段时间就帮齐远换毛巾,擦身体。一直忙活到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的时候,她才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床头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到了屋里,正好打在张晨姗的眼皮上。她悠悠转醒。
一抬头,看见齐远睁着眼睛看着她。
“你醒了!”张晨姗兴奋地直起身,还是有点不放心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嗯,烧已经退了,很好。
身上呢?
她刚把手伸进被子里,倏地定住了,脸上迅速抹上一片红晕。
齐远在被子里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摸去。
张晨姗瞬间把手抽出来,猛地站起身,一时间手足无措,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