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不会要你的。”如尘叹了口气,非他无情,只是她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她若有心,那三锭金子够她生活一阵子。
“呼……天字号房明明还空着,你竟敢骗我说已经客人了。”如尘正迈开步子想踏进另一只脚,不期然被什么撞了一下,随后边上刮过一阵旋风,接着屋内便传来一声娇喝。
如尘半只脚还挂在门外,三人黑着脸,站在房门前,这是哪来的娇蛮女子?他们不是客人吗?
“三位公子,真是对不住,对不住,请稍等,妈妈我马上把这位公子给请出去……“老鸨拖着沉重的身子,气喘嘘嘘,头疼的追到天字号,见了那被当成空气的三人,急忙上前赔罪。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快别闹,天字号真的有客。今日你云烟姐姐要接客,不能陪你玩,快快快,随我出去,别惊了那三位公子……”老鸨进了屋就上前想将那捣乱的紫衣公子拉出屋外,却是被那紫衣公子躲了去。
“怎么他们是客人,我就不是?先来后到,我先进了房,今日这天子号房就是我的了,云烟姐姐也只能陪我说话。谁让他们光长腿没长步子,连那四条腿的乌龟都爬的比他们快。”紫衣公子捧起桌上放置的苹果咬了一口便跳上桌翘着二郎腿开始数落。
四人一阵汗颜,活了这么些年都没有见过这般霸道的娇蛮女。明明是他们的房间却是被硬说成她的房间。抢了屋子也就算了,竟说他们连乌龟都不如,这就欺人太甚了。
如尘晃悠悠的进了屋,摇着折扇,笑意浓浓,他这无耻的祖宗都没开口,这丫头倒是他面前霸道显摆开了。而且貌似这只小狮子身份不低,这老鸨虽有掩饰,却还是昭然若揭。清河坊是云城首富柳元的产业,那这丫头就该是柳元的女儿了,怪不得这么眼熟。
“既然柳姑娘执意留下伺候本公子,本公子也不好拂了柳小姐的盛意。妈妈你且退下,让云烟姑娘先招呼别的客人。相信柳小姐定是能把本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不比那云烟姑娘差了去。”如尘闲闲晃到那“紫衣公子”身边,拾起她耳侧一缕散落的清发,放到鼻尖轻嗅了嗅,“恩……真香……”
“你。登徒子。”柳玫本很对这小子不屑,半天都没吐一个字,中看不中用;没成想这小娃子一上来就有胆调戏她,脸羞气恼,手上苹果本能的砸了过去。
叶睿希和陈修凡双双在一边坐下,对着如尘投去崇拜的敬仰眼神。果然是小鬼(小狼),这也行。
老鸨见那小公子没有计较,还有还能制住那小祖宗,大呼观音仙灵了,眼疾手快的将这烫手芋头丢给了如尘,小跑着回去给观音上香还愿。
“柳小姐,打是疼骂是爱,你骂本公子骂的这般起劲是不是对本子有何不良企图?你这般热情倒叫本公子也有些急了,真是怠慢了。唔,要不要先来香一个解解渴?”如尘暧昧的将自己的脸颊凑到“紫衣公子”嘴边,邪恶道,“姐姐,老牛吃嫩草的好事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哦,抓住机遇,接受挑战,过了这村可就没了那店。”
“你……”本是羞怒的柳玫听了这话差点没拿棍子堵上那可恶却又魅惑的小嫩嘴,恼羞成怒,伸出右手便往如尘脸上甩去。
“姐姐,原来你喜欢用强的,”如尘轻飘飘的“抚摸”着柳玫光滑细腻的纤手玉肌,倾身淫笑道,“本公子待会定会卖命用强用暴,保管把姐姐给伺候的舒舒服服。那,姐姐是喜欢你在上还是我在上?”
“啊……放开我,你个小色鬼,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那里成的了事吗?别一个不小心就给折了,姐姐我不能销魂事小,断了你家香火事大。”柳玫吃疼的不断挣扎着身子,想要将那被束缚的玉手给挣脱出来,却发现这长得像只小白兔的登徒子武功竟比她高出许多,别提手,整个身子都莫名其妙的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动不了手她还不能动口吗?她柳玫也是混出来不是吃素的。就他那副嫩样若真能做出什么不轨的事儿来她还真的服了。
“姐姐,我发现下面硬了耶,你说怎么办?”不理会柳玫的伶牙俐齿,如尘继续他的整人大业。折扇一扔,邪恶之人便开始屈尊给某只嘴硬的小狮子宽衣解带。
叶睿希和陈修凡二人屁股一滑,从椅上直接滑到了地上,呆呆的瞪着大眼睛,猛吞口水。高啊,实在是高啊,不愧是我家小鬼(小狼),真是一点没有辱没了他的绰号。
“你你你你你你……我是男人。不许乱来。”柳玫这会真的被吓住了,珍贵的泪珠子记事起第一次掉了出来,语无伦次,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不断向后倾身。
“姐姐,难道你一直没听我在喊你柳姐姐吗?是不是男人脱了衣服上了床就知道。若姐姐真是个男人,那本公子就委屈些,你在上我在下,姐姐不也正喜欢用强的吗?本公子怜香惜玉,一定摆出各种姿势满足姐姐的‘需求’。”说话间邪恶狼爪已经剥掉了柳玫的紫色外衣,还不小心的在重点部位“碰”了一下,惹得柳玫一阵尖叫。
“哇哇……哇哇……不玩了……不玩了……”柳玫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张嘴大哭,她是来找云烟姐姐不是来送清白的。
“不玩了?”如尘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拨着那小女人的衣服,眯着眼凑到柳玫唇边暧昧问道。
“恩,不玩了,不玩了。”
“可是本公子那里已经着火了,若是不灭火以后可就永远熄火了,姐姐要辣手催草吗?”如尘很是为难道。
“大不了我去给你找女人嘛。”柳玫咧着嘴,这还不容易。
“可是我只想要你和云烟姑娘。”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还维护不维护那什么云烟了。
“你。哇哇……哇哇……不要。”
“是你不要还是云烟姑娘不要?”
“我不要,云烟姐姐是我的,你更不能要……哇哇……哥哥……”如此境地,柳玫依旧固执护着那云烟,倒叫如尘有些犯疑了,那云烟真就那么得她心?
心思回转间,视线“不小心”撞上她手上的小动作,躲躲闪闪,似乎一直在对着窗户做着什么命令。眼角余光瞟了瞟窗外,了然于胸。如尘魅着邪笑,狼爪转移阵地抚上柳玫红唇,来回摩挲,俯身在柳玫耳边轻呵着气,“呵呵,姐姐,耍我很好玩吗?”
心思回转间,视线“不小心”撞上她手上的小动作,躲躲闪闪,似乎一直在对着窗户做着什么命令。了然于胸,如尘魅着邪笑,狼爪转移阵地抚上柳玫红唇,来回摩挲,俯身在柳玫耳边轻呵着气,“呵呵,姐姐,耍我很好玩吗?”
柳玫不知道这小白兔是什么意思,只是背着手一个劲的拼命朝着窗外打手势,半天都没有回应,气的直跺脚。该死的,怎么还不跳出来把这小白兔给架走去烤了。
“姐姐,你不专心哦。”如尘邪魅的勾了勾唇,这小妮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姐姐,想看就看吧,转过头就可以看见那些‘朋友’。”
柳玫大惊,难道他发现了。慌忙转过头,眼前滑稽的一幕直让她软了身子,侧着身子趴在桌上,嘴角抽搐,“厮……怎么可能。”
叶睿希和陈修凡也被窗外的一幕雷的直趴下,使劲的揉着眼睛,那那那那……那也太嚣张了。
窗外灯火阑珊处,屋瓦上六个瞪着惊恐眼睛,口吐白沫的黑衣人每三人扎成一堆,每一堆最上面的黑衣人背上分别托着一只高贵的黑靴。再往上看,竟是一个身材魁梧眼神冰冷呆滞的蒙面黑衣人头上顶着一“乌龟”、腋下夹着两只,威风凛凛的踩在一堆“乌龟”上。好一个泥鳅驭龟之势。那风采,那架势,那威风凛凛的泥鳅,那酷劲,比那“马踏飞燕”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姐姐,你觉得我家小黑拉风不?”如尘轻轻的掰回柳玫“脱臼”的下巴,心中暗道这黑泥鳅果然上道。才跟了他几日,竟是将他拉风的本事都给学了去。果然是风风精挑细选的高手。
“呵呵……呵呵……拉风……拉风……那个你可不可以……恩……起起身子……那个好方便……我看他拉风……小黑好棒。好棒。小黑小黑你最棒……”柳玫脑中警铃大作,惹上不该惹的人了。现在怎么办。那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揪出来还被踩在脚下,那谁来救她。只能先缓兵之计,先哄哄他,兴许小白兔一高兴就会放了她。
“说啊。继续说啊。只要姐姐能讨得小黑欢心,本公子兴许还能图个新鲜,一高兴就……”如尘缓缓离开了柳玫的身子,耸了耸肩,噙着笑意摇着不知何时回到手中的折扇,明摆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