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真有点像,微卷的头发,人民公仆的装束,裤袋里插了一要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
“刚才还被一位姑娘扑倒了,城城真是越来越弱了。”莱阳也附上打趣。
“你们两个别在一头说风凉话,那是爷帅,是个女人见了,也为之倾倒。”江涤城说。
其实心头对程又萸的扑来,十分的反感,但又无奈面子问题,只能这么端着。
“嗯,今天你办的不错。”邵博寅并没揪住三人的话题,表扬了一句江涤城。
江涤城听这话,感觉老大的心情似乎不错,很狗腿的凑了过去。
“老大,这么说是不是可以求赏呢?”
邵博寅斜睨着眼,那一眼别有深意,看的江涤城毛发悚然。
“老大,喜欢我也不是这么看我吧,心心知道了会生气的。”江涤城打哈哈眼。
江邵博寅突然笑意吟吟的望着江涤城,江涤城被他看的到是发了毛。
“城城,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有凑和人搞基这爱好?”邵博寅的语气淡淡,睨向他的目光耐人寻味。
说到这事,江涤城有瞬间的秒僵,但仅片刻,正了正身子,白晰,骨节华丽的手摸上额头,扫着那微卷的头发。
“敢摆爷的局,得教训教训。”
“摆你的局不是那两人。”邵博寅目光淡淡。
“我这是在给姓翟的一个教训。”江涤城说。
“你这是在打草惊蛇。”邵博寅幽幽的声音带着一丝严肃。
一旁的信得和莱阳朝江涤城使了个眼色,江涤城不明深意的望两人,接着又望着邵博寅:“老大,这可不像你以往的作风。”
江涤城知道邵博寅从来都不是那种隐忍的主,只要触犯他的人,都是快、狠、准的出手清盘。
“城城,什么事情都需要看情况而定。”
邵博寅淡淡的说,双腿优雅相交,目光深邃如海。
“城城,你不是不知道心心现在处于什么地位,老大可以不考虑自已,但能不考虑他们母子三人吗?”信得说。
江涤城脑筋突然转动着,笑了笑:“老大,这个我确实有点欠考虑,往后注意。”
说完,江涤城觉的哪儿不对劲了,蹙起额头,看向邵博寅:“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在帮心心的?”
“我说你的脑子是不是女人上太多了,迟钝了,心心的事,老大怎么可能不知道?”一旁的信得插话鄙视江涤城。
邵博寅也没应答,起身,只说:“以后帮她的话,不要露马脚。”
江涤城脸上有些愧疚,但是看着邵博寅准备离开的动作时,挽留。
“老大,再坐会儿呗,我还跟你谈谈安安呢?”
邵博寅听见安安,滞住脚步,转头,一脸淡然问:“他怎么了?”
“刚才我和他结为同盟军了。”江涤城突然撒了个弥天大谎。
“他能和你结同盟军?”邵博寅嘴角泛起的弧度有了那么一丝嘲讽。
这让江涤城受刺激了,“老大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邵博寅只是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转身往门口走去,到门口前时丢了一句:“那小子估计除了他妈咪外,不会轻易亲近外人。”破了江涤城的大谎。
江涤城顿时受到了四道鄙视的光芒。
唐心妩抱着安安坐在程又萸车的后座上,一脸凝肃的望着车窗外快速往后倒退的景物,脑子却是一片凌乱。
安安折腾了一天,这会儿回到妈咪身边,放松了劲儿,疲惫袭来,靠在唐心妩的身上睡着了。
唐心妩偶尔低头看看安静睡颜的安安,清彻的眼潭里,总会露出愁容。
前边开车的程又萸,时不时透过后座镜看母子俩,所以,唐心妩脸上的表情,她总能捕捉到。
“糖心,接下来你怎么办?”程又萸终于压不住沉默的问出心底的问题。
正看向窗外的唐心妩收回目光,望着程又萸:“离婚。”
“那翟渣同意离婚?”
“会同意的。”唐心妩淡淡的说。
“早离早解脱。”程又萸说。
唐心妩的头靠在车窗上,目光飘渺的望向车窗外,看着那迷离的街灯,只感到前途一片灰蒙。
她执意离婚,翟逸辰定然会拿两个孩子来说事,她要如何才能保全两个孩子。
两天后上午十一点,邵博寅家的别墅里,邵正祺满脸乌黑的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看着对面而坐,一脸淡然的邵博寅。
“你说,婧宁为什么要离婚?”邵正祺拉长脸注视着儿子。
今天,他特意请了半天假,专门针对前几天儿媳妇突然提出离婚的事喊来儿子,事情必须做个了解。
“无非是因为我忙,没时间陪她。”邵博寅淡淡的应答着父亲的问话。
一直以来,邵博寅在邵正祺眼里都是优秀的,常常引以自豪,但是在婚姻上,却给他老脸抹了一大黑。
三十几岁不生孩子,结婚几年,老婆竟然提出要离婚。
邵家从来没有过与原配离婚史,他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开先例了,让他怎么面对邵家的列祖列宗。
“仅仅是这样?”邵正祺厉声追问。
邵博寅手中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放进嘴边,淡淡的应着:“仅是这样。”
“为什么前段时间我听到你带了一个女人和你奶奶一块用餐?”邵正祺沉声问,犀利的目光死死的落在邵博寅脸上。
“只是合作商的设计师,碰巧而已。”邵博寅云淡风轻的应答着。
只是这样的云淡风轻却惹来邵正祺低吼:“你心里想什么,真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来?”
邵正祺吼的脸红耳赤的,落入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季卉眼里,她走到他跟前。
“别激动,一会血压又该高了。”一手抚着邵正祺的背部,一边说。
邵正祺手指邵博寅,但目光却落在妻子的脸上。
“你看看他成什么样子了,本以为他事业有成,思想会更取进,谁知也学外头的那些不良作风,带起女人来。”
季卉上次和儿子谈过,儿子答应过她的事,而且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一直有数,倒是儿媳妇的为人,她反而有点质疑。
“没证没据,你就埋汰起儿子来?”
季卉埋怨了丈夫起来。
邵正祺看着妻子的脸色,顿时受睹了,“慈母多败儿。”
季卉也不理丈夫训斥,转对邵博寅说:“阿寅,婧宁当初为了嫁你,跟家人也没多大联系,她身边没有家人,自然需要你多多关心她,你又一头扎进事业中,她心头自然有委曲。”
“妈,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尽量抽出时间来陪她了,但是我发现,她并不需要我陪,每次抽出时间陪她,她都非常忙的外出,应该不会寂寞。”邵博寅喝了一口水无谓的说。
邵正祺和季卉眉头一蹙,目光质疑的看着邵博寅,片刻,季卉率先问道:“她不在家,去哪儿?”
“说是和她朋友聚会。”
这样的话,在季卉脑中产生了疑问。
媳妇会不会在外头有人了?
思及儿子常常外头忙碌,留下儿媳妇一人,正值气血旺盛的年纪,耐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儿,季卉便问。
“儿子,她见什么朋友你不知道?”
“我对她交什么朋友从来不干涉的。”邵博寅耸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这可不行,她去见什么人你应该知道。”季卉对儿子不甚在意的态度不认同。
“妈,每个人都有交友的权力。”邵博寅拿出明主的思想安慰母亲。
季卉也不理会儿子的辨驳,脑子里直产生疑问。
照理儿子这样的条件,不可能轻易会提离婚的,这里头到底有何缘故?
季卉是个急性子,一刻也坐不下去,在邵博寅离开后,她径直就往邵博寅和苏婧宁的家走去。
谁知到了家里,佣人说苏婧宁刚刚出去了,这更让季卉心头起疑了,便问佣人,苏婧宁是不是常不在家。
佣人却说不清楚。
季卉坐在沙发上,二话不说拨了苏婧宁的电话,寻问她在哪儿?
“妈,我在舞室呢?”苏婧宁说。
“这样呀,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妈想跟你聊聊。”季卉的语气十分的婉转。
“妈,我可能要晚上才能回去。”那头传来苏婧宁柔柔的声音。
季卉凝了凝眉,“那晚上你和阿寅一块回来吃个饭。”
苏婧宁顿了顿,便应允了。
此刻,苏婧宁正和苏浩然坐在一间西餐厅中吃午餐。
挂了电话,苏婧宁一脸不屑的把手机搁一旁。
“你婆婆打来的电话?”苏浩然凝视她的脸色问。
“嗯。”
“浩然哥,我跟邵博寅提离婚了。”苏婧宁怔注着苏浩然。
苏浩然脸上露出笑容:“婧婧,你终于想通了。”
苏婧宁点了点头,“你别担心,我给你请个最好的律师,你的损失一分不能少。”苏浩然看着苏婧宁的样子说。
苏婧宁听见说到财产,脸上微微一动,但片刻眸色突然黯然,垂下眸皮。
苏浩然注意到了苏婧宁的神色,关切追问:“婧婧,怎么了?”
“浩然哥,当初我和邵博寅结婚的时候签过一份婚前财产协议。”苏婧宁依旧低着头,语气幽幽暗暗。
话落,苏浩然的浓眉顿蹙成团,凝视着她正对着他的头顶,问:“协议的内容写着什么?”
苏婧宁深叹一声,抬手开始轻轻的切着盘上的牛排,精致妆容的脸孔带了些难受,目光微沉:“上头明确注明,男方名下的财产,不管往后的婚姻状况发生什么变故,妻子无权支配男方的任何财产,离婚的话,也是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