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牛魔祭坛异常的热闹,因为牛魔族的大比试就要开始了。那些牛魔祭坛的牛魔们,和参加牛魔祭坛的大比试的牛魔族勇士们。在这一刻都聚集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虽然已经有些老旧,但是呢。演武场场地的坚固程度却一点也不含糊。
牛横这一刻,就站在人群中。经过这两天的调整,牛横一改之前刚从森林里到牛魔祭坛的状态,显得异常兴奋。
看着身边,那些比自己高大,强壮。还有比自己小巧灵动的牛魔们。牛横显得很有自信。
牛横环顾着左右前后,眼里显得有些失望。那个牛魔怎么没有来?牛横心里有些纳闷的想到。牛横想的那个牛魔自然就是牛疯子了。
牛魔族长老站在演武场的阅兵台上面,抬起用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台下的牛魔静一静。台下的牛魔都安静了下来。
牛魔长老在台上说了半天,等到他停下来,底下鼓起了掌声。而大比试也正式开始了。
牛横到规定的地方抽号。牛横随意的在箱子里拿出一块竹简。竹简上写了个数字四十七。然后拿着竹简走到另外一处登记。
“姓名。”
“牛横。”
“多少号?”
“四十七。”
“这个拿好,你和四十八号比试,比试时会通知你的。下一位。”
负责登记的牛魔,飞快记录着信息,随手把一张金属牌子递给了牛横。之后便招呼后面的人。
牛横见手续已经办完。便随便在演武场。寻了一处空地坐下歇息了起来。
看着远处的牛魔们忙来忙去的,牛横眼里在这一却显得很清闲。
“嘿,兄弟,手续办好了?”一个牛魔坐到了牛横身边,跟牛横说道。
牛横一看,那牛魔是自己刚进牛魔祭坛带着自己进去的那个守卫。
“嗯,你手续办好了吗?”牛横随口答,然后又反问道。
“我哪有什么资格参加大比试啊,我实力这么差。报名还不是找打啊。”那牛魔守卫跟牛横说道。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终于演武场里的牛魔族勇士开始比试起来。牛魔守卫拉着牛横便往演武场中间走去。看着擂台上的牛魔两两交锋,战况异常激烈。牛魔守卫异常地兴奋,大概对场上的牛魔勇士很是羡慕吧。
而再看牛横,一副对别人的比赛不感兴趣的神情。不过看到旁边的牛魔守卫看得如此出神。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比赛。
擂台上的选手换了一轮又一轮,场上的战斗很激烈,激烈地牛横看着战斗无端泛起睡意打起了哈欠。
又不知过了多久。
“四十七号牛横,请到四号擂台来进行比赛。”演武场又想起了如狮子吼一般的声音。牛横听后便用手拉了拉身边的忘乎所以的牛魔守卫,牛魔守卫转过身来看了看拉他的牛横,牛横拿出金属牌,对着牛魔守卫晃了晃,便往四号擂台走去。牛魔守卫会意便跟了过去。
擂台上,站在牛横对面的是一位体型比牛横大了两倍的牛魔。那牛魔看着牛横比他小了一倍的。眼里带有一些轻蔑的神情。
牛横眼里却带着坚定地神情,两人拿出背后的斧头。相互行了个礼。便拉开架势。
那个高大的牛魔率先向牛横发动进攻,一斧头之上而下,携着风劲朝着牛横直直的劈了下去。这一斧仿佛可以毁天灭地。而牛横一只手把斧子横在自己的身前。
“砰!”擂台此时被一阵灰埃所掩盖。当风吹开了尘埃。只看到牛横站在那,一动未动,而再看牛横身前的牛魔,在这一刻竟直挺挺的朝着地上倒去。毫无疑问,这一场,牛横获得了胜利。
下了擂台,牛横用手在那目瞪口呆的牛魔守门面前晃了晃。牛魔守卫这才从深深的震惊中醒了过来。刚才他还在心里为牛横捏了把汗,没想到下一刻败的却是那个体型巨大的牛魔。
“你怎么做到的?”牛魔守卫缓过神来,对着牛横问道。
“我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不要害怕未知的事物。”于是我便勇敢的面对那个牛魔的斧头,没想到我还没出力呢。他就倒下了。“
变态啊,这一刻,在牛魔守卫心里除了这三个字还是这三个字。望向牛横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恭敬了起来。
太阳一日比一日毒,牛横擦着汗。看着演武场上拥挤的人,心里难免有些焦躁。
今天是大比试的最后一日,也就是说今天会进行大比试的决赛,赢得人就会获得“传承者”的称号。并且还会得到牛魔祭坛的一件宝物。牛横这几天的比赛都赢了。而且赢得很轻松,除了昨天和那个使枪的牛魔战斗有些惊险之外,其他几场战斗几乎都是一招结束比赛。
“匡!”随着一声锣响。决赛双方进入了擂台,一边是牛横,另外一边是个比牛横还要年轻几分,身材与牛横相仿,不过眼里透着牛横所不具有的狠劲。
台下的观众,大声呼喊着。
“牛横!牛横!牛横必胜!”
“影子必胜!影子我爱你!”
观众中有支持牛横的,也有支持影子。
牛横和影子的比赛还没有开始。台下观众们的比赛却不知在何时就已经开始了。
“安静。”牛魔长老扯开嗓子朝着台下观众喊道,整个演武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牛横和影子相互行了一礼。
影子从背后取出一把小巧的斧头,那斧头有着金属独有的银色,在太阳的照射下,刀刃反射出刺眼的银光,显得异常锋利。
牛横也从背后取出那把巨斧。摆好架势。一大一小两个斧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影子提前发难,用诡异的步伐,朝着牛横跑去。
“左边,右边,左边不对是右边,又不对是左边。”牛横睁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影子的身影,不过影子实在是太快了。
突然间,牛横拿起斧头朝左边劈去,“刺啦”牛横右手被那影子的那把银色斧子划了一道伤口,这时正往下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