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真的是能带来惊喜与磨练的地方,今天她虽然晋升成功,但同样也意识到未来还有很长一段的路要走,这条路或许会走上一辈子,不管前路有多艰辛,她都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因为,这是对金銮的负责。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条路,真的很难很难,难得让她付出了几乎一生的时间……
小米在空间里度过了一个月时间,而外界,却只是几天,由于米影的存在,自然也未引起邬钰的注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花浪的出现,空间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进展,实际上灵气越发的充裕了,而她自己,浑然未觉她的体内已经开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这种味道很浅很浅,浅显的不用心去闻,根本就闻不到。
“这几天可有状况发生?”米影摇摇头,“未曾,倒是他发出去的信,都被咱们截获并改了,相信等我们到达南疆不久,这血盟的人也都到的差不多了,哎呀,我可真好奇,等到邬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
小米嗤笑一声,“管他是什么时候,他这次,一定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很平淡,小米平日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盘膝而坐,灵识进入空间开始跟着花浪修炼灵力,虽然对于灵力她仍然一知半解,但好在空间灵气越发的充裕,使得她渐渐的摸索出一套吐纳的方法,久而久之,还真的有了起色。
小米欣喜的当下变得更加的努力,可以说浑然忘我的进入修炼境界,直接将米影扔出来应对时不时来打扰她的邬钰。
就在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时候,就在她将血盟的信函都一一截获的时候,外面不过十天时间却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由于莫一洋的加入,朝廷以及秘殿的同时相助,使得这场洪灾,远没有邬钰想象中的来的麻烦,虽然死了上千人,但是好在救治的即使,在修筑大坝的同时,各种应急工作也一一落实到位,有钱有药有粮的资助,灾区很快进入重建阶段。
半个月后,墨潇白功成身退,将溧阳交给自己信任的人后,就启程回京。
京城中,宁王表面上看依然生死垂危,殊不知内里早已调养健康,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等待,等待最恰当的时候一击即溃。
血盟以为毁了宁王与墨邪莲就能够掌控京城的局面,殊不知墨邪莲看似是他们的人,实则转首间已经‘背叛’了他们,而在墨邪莲的里应外合之下,将隐藏在金国朝堂乃至商场之上的爪牙一个一个的打上了记号。
六月初五这天,血盟盟众突然间爆发反击,试图扰乱朝堂,可惜的是,还未等他们折腾出的大的浪花来,就被朝廷一举歼灭,那个本应是他们最有希望的所在——连王,却与本该生死一线的宁王,同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直到那一刻,他们才彻底的明白过来,这一个坑,他们挖了个坑,没有将对手埋葬,反而埋了自个儿,可惜的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为主子送信了。
败了,金国残余的血盟党羽,一夕之间,尽数被瓦解。
便是连那些大炮、枪支弹药,也被他们剿灭干净,带不走的就炸,总而言之,毁的干干净净。
六月初十,邬钰带着小米踏上南疆的境地,由于他们走了水路,比计划中晚了近五天。
可,当他进入南苗之地的时候,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血盟盟众竟然都聚集在这里。
“你们会在这里?”
“不是盟主让属下等聚集过来的吗?”
预料之中的对答,预料之中的人数,小米满意的勾唇,在邬钰怒气达到最最巅峰的时候,大胆的站了出来:“是我让你们来到这里的。邬盟主,既然你想要进入龙之境地,没有你这些属下的见证,岂不是很无趣?”
邬钰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你,你这个贱人,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邬盟主你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啊!”
邬钰俊脸一沉,神色间立时变得阴鸷扭曲,“你明明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不要以常人的目光看待我,如果真的是那样,吃亏是早晚的。好了,既然今日你的徒子徒孙都已经聚集到了这里,那我,就懒得再说什么了,”话落,她看向邬钰的一个手下:“你们的人,可到齐了?”
那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答:“不,还没有,还有金国京城里的,还有外海……。”
“哦,如果是这两拨人马的话,就不用等了,因为,他们已经先走一步了!”
邬钰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血液就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颤抖着声音看向米娆:“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邬盟主太自信了呗,以为你们血盟有了这些所谓的火炮、枪支弹药就可以所向披靡了,是不是?以为有了这个,就能够控制这片大陆了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邬钰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米娆冷笑一声,“是,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在这片大陆横着走都行,可惜的是,我米娆,大抵生来就是你的克星,你用这些武器滥觞无辜,改变了整片大陆的稳定,这样残暴不仁的你,倘若坐上了皇帝之位,那这里的百姓,还有好日子可言?早晚,会被你屠杀的一干二净,所以,本姑娘替天行道了!”
“你,你这个贱人,到底做了什么?”米娆脸上洋溢着的神采飞扬,立时让邬钰的心,沉到了谷底。
“做了什么?很简单啊,一不小心,就把你在外海的三个岛给炸了,哎呀呀,你是不知道那个坑有多大,在海上掀起了好大好大的漩涡呢,这个旋涡流,整整两天,才在海面上消失无踪,这位邬钰邬盟主,这件事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了,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吗?”
邬钰目赤欲裂,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这般吐了出来,他颤抖着双手,不可思议的指着米娆:“你,你……,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小米觉得还不过瘾,一步步的朝他走过去,“海岛被我毁了,至于京城,你以为我的潇白哥哥,邪莲哥哥就这般的容易让你收拾?有炮弹又如何?还不是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你的人,啧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早已经被他们全部的咔嚓掉了,这次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来南疆?就是想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奠南苗之地上先人的亡灵!”
“噗……,”小米的步步紧逼,使得邬钰不断的吐血,吐到最后,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那惨白的脸,支离破碎的心,扭曲的灵魂,彻底的将自己逼到了绝境。
至于南疆的其他部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瞧着这一切,怎么回事,盟主刚刚进入南苗之地,这脚跟还没站热呢,就被这个小丫头三言两语给击垮了?
这,开什么玩笑呢?
然而,现实不给他们疑惑的机会,随着四周围爆破声起,他们的脚下陡然被一股巨大的热力掀飞,等周围的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小米静静的立在原地,看着往日里猖狂的从不低头的紫衣卫,如今却抱头鼠窜,狼狈逃跑,她的唇角边勾起一丝嘲弄的笑,看向已经呆愣的跪在地下的邬钰:“看到了吗?这就是本姑娘送给你的礼物,今天,你们血盟的人,一个也别想从这里逃脱!”
一记响亮的枪声而过,四道影子蓦地从空间中闪跳出来。
看到这四道影子,残存在南苗之地的那些紫影,各个张大嘴巴,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雪白的小白龙一跃升天,靠着自己灵巧的尾巴,不时将下面的紫衣卫拦腰卷起,高高甩出,四分五裂的坠地,死相惨烈。
灵巧的小狐狸靠着自己尖锐带毒的指甲,扫过在场还未死绝的紫衣卫的脖颈,一招毙命,让你有去无回。
而漂亮妖娆足够闪瞎你钛合金眼的花浪,则化作美丽的花瓣,当这些花瓣席卷上一个人惹来所有人的侧目时,下一秒,花瓣散去,白骨落地,残留在人们面上的就只剩下惊悚,恐怖,以及绝望。
邬钰惨白着脸,感受着周身几欲崩溃的抖动,绝望的看向眼前笑容平静的少女:“你,你到底是谁?他,他们,到底是什么?”
他清楚的知道这里不是玄幻世界,不是拍戏,更不是他眼花,而是真实存在的,可,这怎么可能呢?这些只有在玄幻世界、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特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纵然而今太阳炙热的能将人烤化,可是邬钰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一般浑身冰冷。
“我还是米娆,人没有变啊,唯一不同的是,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有它们,所以,你,注定了要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