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她有生之年,真的有机会可以握着少爷的手,有机会跟这个不近人情的主子这般贴近。
“不准......我不准......莞儿,我命令你,在我叫你滚之前,你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将莞儿抱在怀里,手上的剑,被他震碎了好几段,成了尖锐的暗器,射向所有围攻上来的侍卫。
终于,他们的周围多了一些空隙。
他抱着莞儿,脸上,身上全是血迹,轻功一提,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追!”
“别追了!”
段景添的声音在这时候适时地响起,让正准备去追柴劲主仆二人的侍卫们都收住了脚。
段景添面色凝重地看上躺在地上,有些伤势颇重的侍卫们,硬挺的眉毛蹙成了一团。
柴劲果然不简单,就一个人,便能让他们的侍卫死伤惨重。
“段将军,犯人逃了,为何不追?”
监斩官是刑部的官员,见段景添出现,虽然停止了去追犯人,可心里不免对段景添的命令感到迷惑。
“皇上口谕,不需要再追他们了。”
段景添没有说明详细的原因,落下这话这话,便转身快步回皇宫去了。
刚才,他也是急着赶来,幸亏柴劲没斩,不然的话......
御书房——
“柴劲逃了?”
皇甫翌有些无精打采地抬眼,淡淡地扫了一眼回来复命的段景添,声音无力又沙哑。
“嗯。”
段景添点点头,视线不动声色地朝皇甫翌手上的那张纸扫了一眼。
但见皇甫翌的手,将手中的那张纸狠狠地揉成了一团,眼底满是挣扎。
“翌,这张纸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先前,他急着去刑场阻止行刑,来不及问太多,可这时候,看皇甫翌一直捏着那纸条不放,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