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皇弟把你怎么了?”
皇甫诗一脸八卦地看着赫连非夜,笑得暧昧。
“景添哥哥平时都对你做些什么?”
她双手托着下巴,同样笑得暧昧地将问题丢还给了皇甫诗。
见她脸猛地一红,伸手没好气地拍了一下赫连非夜的脑袋,“要你管。”
距离京城几千里的一家别院里,宽大的房间里站着三个人,床上还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
女孩子的脸色苍白得像是随时要魂归天去,嘴唇干得有些龟裂,苍白得同样没有一点血色。
手指冰凉地垂放在床边,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
“喂,喂,花老头,莞儿她怎么样了?”
他们四个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劫刑场的时候受了重伤,噬血过多昏迷不醒的莞儿,还有从头至尾都被莞儿给吓得失魂落魄的柴劲。
除此之外,就是那个缠着花镜月好一段时间的南山忆,以及被他缠着不耐烦而答应过来救莞儿的花镜月。
“她要死了。”
花镜月淡淡地开口出声,让原本面色冰冷的柴劲,身子猛然一颤。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这时候微微动了一下,犀利的眸子投向花镜月。
“前辈,如果你给我的是这个结果,我要你来干什么?”
口不择言的说辞带着不太尊重的态度从柴劲的嘴里吼了出来,让花镜月沉下了脸色。
“你这个臭小子,你什么态度,你......老头子不治了。”
花镜月气得一甩袖,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南山忆给死死地拽住了。
“花老头,你不准走,你不治好莞儿,你不准走。”
“你给我放我,我凭什么要给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的女人治病。”“师父,您别求他了,前辈不过是担心治不好莞儿丢了你的面子,才找这种可笑的借口而已。”
只听柴劲那嗤之以鼻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地响起,让花镜月原本迈出去的脚步一下子收了回来。
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因为恼怒而泛起了红晕。
重新回到柴劲面前,眯起的双眼带着火光地看向柴劲不屑的脸庞,指着他开口道:
“小子,你敢小瞧我花镜月,老头子我名震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