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添没有想到皇甫翌会因为非夜的死变得这么不讲理,甚至,根本就不听别人的劝说。
但见皇甫翌听他这么说,不以为意地勾起了唇角,开口道:
“有没有关系,朕说了算。”
“翌!”
“别再说了,总之,她别想出皇宫。”
他口气霸道地开口,指尖指向南山晚迟,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跟着,又见他靠近南山晚迟几分,嘴角笑得温柔,却残忍无比。
“你敢走的话,段景添的命替你偿。”
他,第一次说出如此残忍又让段景添不可思议的话,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尤其是南山晚迟,被他这么一吓,立即摇摇头,“我......我不走了,你别......杀景添哥哥。”
手,紧紧地抓着段景添的手臂,生怕他真的会被皇甫翌给砍头了一般。
如此紧张的模样,让皇甫翌看着尤其得刺眼,心里也隐隐得有些吃味。
冷哼了一声,他淡淡地看了一眼他们二人,长袖一甩,便转身离开了慈云宫。
那背影,看上去竟然有些松了口气的模样。
聂筱芊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终于从惊讶中回了神。
“翌儿他......他怎么了?”
聂筱芊的视线有些迷茫地在南山晚迟跟段景添的脸上游走着,但见段景添也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知。
虽然,他知道皇甫翌恨不得杀死南山忆甚至是跟南山忆有关的任何人,
可是对于晚迟,他总觉得不似这么简单。
他要杀晚迟,直接一掌解决她便可以,又何必这么麻烦,让她留在这里呢?
为何,他觉得,他这样做,纯粹只是为了让晚迟留下?
是不是他潜意识里把晚迟当成非夜了?
也不是没可能,别说是他,就连他们这些人都觉得除了这张脸之外,晚迟的一切都跟非夜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