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听说过一个笑话:县长问乡长,那数字从何而来?乡长说,村里报的。县长就问村长。村长望望天花板说,是从上面看出来的。
我也不少望天花板,但不是为了报数字,在一些非得参加的莫名其妙的马拉松会议上,累得不行,偶尔就靠着沙发望向天花板胡思乱想,时间一长,就有了小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剧”是编,而“小说”是写?
这小说写写停停,中间不少自我折腾,花了整整一年本属于串门聊天喝酒打牌的时间。
再次看完小说稿时,突然想起张岱的《西湖七月半》。“西湖七月半一无可看,止可看看七月半之人。”如果说,读者是那看“看七月半之人”的人,自己就是船夫了。
2001年11月于南珠故乡合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