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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移恋(2)

晚上九点左右,高照驾车启程返回。车先到华侨城,维红把媛媛送到楼门口,接着,高照又开着车朝鹏城花园奔去。

“就回去吗?”维红问。

“不回去也行啊,你有什么想法?”高照说。

“我今天心情很好,再在外面呆一会儿吧。”

“行啊,你想上哪儿?”

“去蛇口的四海公园吧,里面有个茶艺馆,环境挺不错的,我们上那儿喝茶去!”

“悉听遵命!”

高照调转车头就朝蛇口开。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到达四海公园门口。高照把车停在了对面的蛇口体育中心停车场,俩人一起下车,走进了四海公园的“东林小筑”茶艺馆。

走进茶艺馆,一阵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这里是一片雅致的园林,内有亭台楼阁,茂林修竹,假山水池,鲜花美草。门楣和梁柱上挂着大红灯笼,墙壁上挂着竹编的簸箕,簸箕上写着“禅茶一味”、“品茗致仙”等字样。茶艺馆首间陈列着不同时代、风格迥异的茶具,以及盛满“天山雪莲”、“西湖龙井”、“庐山云雾”、“福建铁观音”等全国各地著名茶品的茶坛。穿过首间,正前方是一条画廊,左边是一个带庭院的“三味斋”,这是一间日本风格的品茶室。走过画廊,才是茶艺馆的正厅,正厅外面紧靠水池的地方,有一个露天的玉石平台。小姐们农家村姑打扮迎送客人。正厅的一角,一位身着旗袍的秀女在弹着古筝。正厅、平台、乃至山坡和草地上,都散布着精致、灵巧的茶桌、茶椅、茶凳。

他们找了一张临池的茶桌坐下。

高照坐定之后,抬头见到远处的天幕上映出一座大山的轮廓,他自言自语地说:“那就是南山吧?”

“是啊,那就是南山。”维红转头看了一下说。

“东晋的陶渊明有句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个茶艺馆就在南山下,如果改称‘东篱’,意境岂不是更好?”

“别帮人家乱改名了,也许人家老板叫‘东林’呐!”

“嗯,有道理。”

这时,一位身着民族服装的侍应小姐走过来请他们点茶,维红接过茶谱看了一下,说:

“就来一壶铁观音吧!”

“不,”高照表示反对,他问侍应小姐:“有没有云南野山茶?”

“有啊。”侍应小姐笑容可掬的答道。

“来一壶吧!”

“好的。”

侍应小姐转身离去。

维红问:“这种茶有什么好?”

“你喝了就知道。”高照卖个关子。

一会儿,侍应小姐将茶壶和茶具端了上来,给高照和维红各倒了一杯。

维红看到这种茶颜色较淡,在杯子里显得清亮清亮。她端起来喝了一口,感觉茶水非常柔滑,再轻轻一咽,立刻就有一股清凉之气沁入心扉。

“哇!真不错!”维红禁不住赞叹起来。

“这种茶不仅口感好,而且具有药用价值,它清凉解毒,能够防癌。”高照得意地说。

“做广告吧?”维红两眼含笑地盯着高照说。

“句句实话,绝无虚言。”高照调皮地用一种戏剧腔调说。

“那我真替野山茶感到庆幸。”

“庆幸什么?”

“庆幸它能遇到你这样一位知音。”

说到这里,维红仿佛想起什么,突然露出忧伤的神情。她紧盯着杯里的茶水,眼眶渐渐涌出了热泪,泪水一滴滴掉在杯中,与茶水混合在一起。

“怎么了?”高照关切地问。

“唉——”

维红长叹了一声,从包里拿出纸巾搽去眼泪,然后手握茶杯哀怨地说:

“女人的命运也好像这茶呀,我们心甘情愿投入沸腾的水中,在里面献放我们的色与香,但却不见得能遇到懂得品尝的人。你是红茶,他喜欢绿茶;你是绿茶,他喜欢红茶。如果茶遇品家,情投意合,固然是好。但是,长久地呆在一个杯子里,被续了无数道水,原先的清醇与芳香已经被冲得淡而又淡,又怎能保证那捧杯人不会将目光移向他处?唉!女人就是茶呀!被泡了喝吧,就成了残茶;不被泡了喝吧,又成了陈茶。做女人真难啊!”

“不至于这么悲哀吧?”高照说,“女人也有幸福的。”

“少。幸福只是阶段性的。一生都幸福的,极少。”

“维红,恕我直言,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高照抓住这个时机,把一直想问却不好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出院后的第二天,我就通过一个律师朋友向丈夫提出了离婚,原因就不必给你解释了。我离婚的唯一条件是女儿归我,其他一切都可悉听尊便。不久,我丈夫也通过律师作出答复:不同意离婚。我正在考虑向法院起诉。”

“为什么?”

“这个……你还是不要问吧?”

“无可挽回了吗?”

“无可挽回。”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

“重找。”

高照惊讶地看着维红发愣,他想不到维红会说得这样直接,这样坚决,他相信维红一定是被伤害到了极点。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维红误会了高照的眼神,以为自己没被理解。

“不不不!”高照连忙解释,“没什么不妥!当一个人已经在心灵的法庭上宣判了自己婚姻的死亡时,那么,那张写着结婚文书的薄纸,对她或他是产生不了什么约束作用的。当一个人的心灵已经不属于另一个人时,尽管尚未离婚,她或他也有把自己的心灵交给另一个人的权利。心灵是任何东西都约束不了的,它是自由的,它只服从自我,谁能说不是呢?”

维红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感激地提起茶壶,给高照沏满茶,说:

“谢谢,你总是那么理解我。认识你这样一个朋友,真是我的最大安慰。不过,说真的,我小时候真有一种信念,认为此生只能谈一次恋爱结一次婚。现在想来,真幼稚。”

“不过,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子,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呢?”

高照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要把自己放进能配得上维红的男人中去,但是,维红听这句话却以为话外有音。于是,她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道:

“其实,我是个很普通的女人,别人总以为我很高傲,很挑剔,那是一种错觉,一种误会,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说到这里,维红意味深长地看着高照说:

“爱情,对任何人来说机会都是均等的,对你也一样。”

“我?我哪配得上你?”高照脱口而出。

维红满以为高照会听懂自己的暗示,并抓住机会向自己表明爱情,没想到他却说出这样一句话,她从这句话里听出的意思是拒绝,因此,她脸色陡然变阴,情绪低落,郁郁不乐。

维红情绪的突然变化,使高照不得不赶快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原因。结果,高照这么一琢磨,立即吓了一大跳:

“难道她会爱上我?难道她刚才的话就是一种曲折的表示?”

气氛立刻变得尴尬起来。俩人都低着头喝茶,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都不太说话。这种情景持续了很久。他们一起回到鹏城花园时,已经是凌晨。

39、爱的逃避

高照从此陷入了非常痛苦的境地。俩人在一起时的那种氛围已经明显表现出有一种超出友情以外的东西,这使他感到惊喜;但看到维红是那样的玉洁冰清,而自己则是一滩污泥浊水,他又自惭形秽,感到自卑。

过去的所作所为,像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在高照的背上,令他直不起腰,挺不起胸,昂不起头,使他不能坦然正视维红的感情。他也会憧憬与维红一起恋爱、结婚、成家、一起练拳、散步、旅游、谈心的如诗如歌的生活画卷,但他不敢向这美妙画卷前进半步。因为,俩人的世界一旦重叠,他如何去隐瞒自己的昭彰劣迹?过去的历史,是俩人关系发展道路上的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想到要让维红知道自己诈骗、坐牢、滥交、撒谎成性、阴险歹毒、毫无道德的本来面目,他简直感到恐惧!

不可能!绝不可能!

高照只要稍加深思,就会觉得与维红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结果。与维红发展感情,得到的将不会是一朵迷人的玫瑰,而是一颗会将自己炸得粉碎的手雷!他告诫、命令、强迫自己打消这种念头,不去想这件事!

但是,维红的身影却像灯光下的投影一样跟随着自己,他走到哪里,就会把影子带到哪里。每天凌晨,高照就会早早醒来,睁着眼,胡思乱想,盼望着赶快天亮去练拳的操场与维红相会。他只有见到维红时,心,才有着落。在和维红一起吃早点、吃中饭、吃晚饭时,他的心才在自己心里;一旦维红去上班,他独自一人写作、采购、做饭时,他的心仿佛就被维红带去。这时,他会感到萎靡、消极、思维不连贯、注意力不集中、对什么事都没有兴趣。晚上给维红发功完毕回到家里打坐,他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调息入静。这件事像一个解不开的死结,顽固地扣在他的心灵深处,令他总也挥之不去。

有一天,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大吃一惊!脸上的红光已被晦暗所代替,眼睛也失去了昔日的神采。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高照反复对自己说。他决心要从这种无望的情感中挣脱出来,他记起了曾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摆脱一段无望的爱情的最好办法就是移情别恋!”他决定这样做,他决定有意识、有计划地去寻找、去进行、去造成一场恋爱,以转移对目前这个女人的过分专注。可是,新的对象在哪里呢?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许燕的女孩出现了,高照像发现了救命的灵丹一样扑了上去!

40、山里的妹子

许燕是来自贵州大山里的女孩。

从贵州省体校毕业后,她被分到县里的一所小学当体育老师。许燕的一个哥哥在鹏城工作,通过他的家信,许燕得知鹏城是一个万花筒般的世界。她向学校请了长假,坐了两天两夜的车来到鹏城,打算找份工作呆下来。

两个月过去了,许燕仍然没有找到工作,她初到鹏城的那种兴奋喜悦的心情,开始黯然下来。在老家时有个习惯,心情不好就跑去爬山。正好哥哥所住的鹏城花园的后面,也有一座虽然不算太高,却也绵延几十里的大山——这里便成了许燕消愁解闷的好去处。

这天下午,哥哥嫂嫂都上班去了。许燕向一个应聘过的学校打了电话,得到了一个拒绝的回答,情绪又低落下来。穿上袜子,换上球鞋,关上房门,许燕懒洋洋地朝山上走去。

只有一条架设高压电线杆时开辟的小路可供攀登,平时绝少有人到这里来登山游玩,山路的两旁长满了荆棘,许燕不时地停下来剥去扎进衣服和裤腿的细枝。半个小时之后,她爬到了山顶,转身回望,近处的鹏城花园、远处的地王大厦、以及一个高楼林立、直刺苍天的现代化城市尽收眼底。许燕的心境豁然了少许。

她再向大山的深处走去,猛然发现远处的松树林中有一个人影。许燕不敢再往前走,她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那人影居然长时间地一动也不动。她觉得奇怪,受好奇心的驱使,许燕悄悄地向那人影靠近,竭力不让对方发现自己。走到相距二十米的地方,许燕已经能够把那人的白头发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个老头!”

许燕松了一口气,排除了接近这个人的危险性,于是大胆地向前走近,一直走到这个人的面前才停下来。这个人正闭着双眼,站在那里丝纹不动,像一根木头一样。许燕故意踢了一脚地下的树叶,想引起这个人的注意,不料他却无动于衷。许燕心里有点不服,于是有意大声干咳了两声,再偷眼去看那个人的脸,竟没有发现任何表情。

“山妹子要唱歌嘞,咦哟喂——”

许燕干脆放开喉咙唱起了贵州山歌,她宁可被人责骂,也不愿受到这种冷漠的对待。她相信自己唱不到三句就会听到这个木头人发出的怒吼,然而,她把这一首山歌从头到尾唱完了,也没听到他发出半点声音。

“他也许是个聋子!”

许燕自我安慰地这样想。她觉得没趣,独自开步再向深山里走,走了几步,又心有不甘。这个人已经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如果不弄个究竟,就会像是一个极有悬念的故事只听了一半一样,心里总不是滋味。她停下脚,回转身,找了块大石头坐下。这个倔强的山妹子决心无论坐多久,也要等到这个人睁开眼睛,她不光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聋子,还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哑巴!

太阳把树影拉得老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个人突然发出一道长长的吐气声,正在东张西望的许燕赶紧朝他看去,只见他缓缓抬起双手,合掌搓动,搽搽脸,梳梳头,压压耳,然后睁开眼朝自己走来。

“你刚才有点生气了吧?”

哟,不是哑巴!许燕听到那个人开口问自己。他说话的态度很亲切,好像熟人一样。许燕于是也毫无顾忌地发泄自己的孩子气。

“你怎么吵也吵不醒,就像个死人一样!”

许燕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似乎过重了一点,但这个人听了丝毫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

“是啊!古人说过:‘未学成仙先学死’,练气功就要像死一样安静。”

“练气功?人家都在上班,你怎么有时间在这里练气功呢?”

许燕看看这个人的头发,好像恍然大悟似的:

“哦——我知道,你一定是退休了!”

“哈哈哈哈——”

那个人仰面大笑起来,把许燕笑得莫名其妙,她很认真地问:

“你笑什么?”

“呵呵呵,我不笑什么。你说得对,我是刚退休。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燕,允许的许,燕子的燕。”

“我叫高照,高低的高,照耀的照。”

“现在有那么多人练气功,我真弄不懂,练气功到底有什么好处?”

“练气功最大的好处哇,就是能使人返老还童。”

“骗人!我才不信呐!”

“你不信?那好,你今天看我像个退休的老头是不是?明天我就可以变成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信不信?”

“不信!”

“那好,明天这个时候我还在这里练功,你要是有时间再来的话,看到我你一定会吓一跳。”

“嗬嗬嗬嗬——”许燕摘了一根树枝在嘴里嚼着,看着“老头”直乐。

“一言为定!明天见!”

高照说完转身就走,许燕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边嚼着树枝一边想:

“这老头挺有意思的!”

41、“老头”成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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