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干什么?莫非送什么重要病人?‘神医李想’现在不在啊。”他的同伴没茫然地看向望海医院十二楼的一扇窗户,那是“神医李想”诊室的位置。
午后一点钟,他们曾亲眼看到“神医李想”与“凤凰仙子”朵花驱车离开了望海医院,据跟踪而去的同行传回来的消息,半小时之前他们还在古玩城内的一家叫“神石轩”的玉器行挑选玉器。
此刻,在那扇窗户背后,松井平志脸色苍白、无力地躺在一架病床上,陈依颐在窗户旁焦急地向外看。
“平治先生,哪里不舒服?”叶儿蹲在松井平志身边,握着他的手轻声问道。
“心口……痛,这里……有……有针。”松井平志牙关紧咬,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说。
“什么时候开始的?”叶儿解开他的上衣,其实用不着解,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西装就能看到,松井平志的上衣已经被他抓烂了,胸口的位置更是被抓得血肉模糊。
“呀!”叶儿忍不住退了两步。
她不是专业医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看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不适应。
“今天……早晨,,我到……到公……司喝……杯咖啡……”松井平志忽然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周行与吴詹铭带着一群医生护士,急急忙忙跑进来。
“不用检查了,海洋医院的陈院长检查了一上午,什么也查不出来。”陈依颐不耐烦地说;“这个李想,说是半小时到,现在都四十分钟了。”
旭洋大厦距离海洋医院比较近,松井平志是在上午的例会期间发病的,陈依颐第一时间安排人把他送过去,还特意打电话给陈院长,请他多多关照。
例会一直开到中午,那边一结束陈依颐又打电话询问,得到的答复竟然是还在检查。
她当时就觉得不对了,马上赶过去。到了医院就要求把松井平志送到望海医院。
陈院长开始还不太愿意,可对松井平志的检查进行了一上午也没能找到病因,只好答应了。
周行和吴詹铭没理会陈依颐,一群人就围着病床开始各项检查。
可十分钟后,两人都停手了,看着松井平志发愣;他们也查不出原因。
陈依颐再次拨通祝童的电话,祝童说高架桥上堵车,他已经下车跑下高架桥打了辆的士,正在向回赶;预计还要十几分钟。
松井平志的双手又开始在胸前抓挠,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声。谁都看得出来,他所造成的痛苦一定是经受难以忍受的。
医生、护士们要按住松井平志的双手,可他现在力气大的惊人,四、五个人根本按不住他。
周行忍不住出手了,在医生护士的帮助下,用四枚银针限制住松井平志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