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强烈质疑这瓶茅台酒的真假。并拿欧阳拿来的那瓶做对比。
领班说,欧阳小姐拿来的那瓶是陈酒,已经放了十几年了。这么多年过去,茅台酒经历过几次改哥,味道不一样是很正常的事。
“算了,把这瓶酒退了吧。”祝童不想继续这样的争执,短时间内根本不会有结果。
但是,领班说,这瓶酒已经打开了,不能退。如果不满意的话,酒店可以替他们打折。
“不能就这么算了。”王文远满脸通红,激动地站起来;“欺人太甚!这次不搞出个真假来,还不知道多少人要被你们这些奸商欺骗。”
祝童与叶儿对视一眼,心里都沉甸甸的。
王文远的话别有深意……刚才表现出的感动,根本就是在演戏。
欧阳也起来劝王文远,说大家都很忙,好容易才坐到一起吃顿饭,现在就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王文远的酒劲上来后,谁的话也不听。他抓起酒瓶砸向酒店的玻璃门。
祝童急忙一把护住叶儿,一把拉过欧阳。
“哗啦!”一声,玻璃门碎了,四处飞溅的玻璃片还是划破了欧阳的手臂。
领班的身上也被扎了两快玻璃片,一块钉在高耸挺拔的胸前,一块把她的腮部划出一道血痕。使她用一种祝童听不懂的语言尖叫着。
事情忽然闹成这样,王文远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欧阳的手臂,不知道该说什么。
酒店侍者围在门口,外面已经开始报警了。
祝童打电话给黄海,让他速来处理。
欧阳打电话给欧阳凡,让海洋医院来急救车,并准备手术。
酒店老板来了,祝童没等他开口就说:“两条路,对抗……或者商量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办法。”
“是啊是啊,请问几位……”
“钱不是问题。”祝童看一眼领班;“她也不是问题。”
如此一分解,问题就显得简单了。
钱不是问题,老板很快就计算出酒店的损失,即使他狮子大开口也不过喊出十万价钱。这点钱在祝童看来算不得什么。
领班的问题,祝童只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领班就止住哭号,不能置信的盯着他。
黄海来了,把昏沉沉的王文远拉走。
“李先生,我很抱歉。”欧阳红着脸说。
“你不必自责。“祝童对欧阳说:“他很聪明,不会钻进一个牛角尖里不出来。我相信,经过这次,他会真正的成熟起来。”
说是这样说,祝童和欧阳都看清楚了。王文与台海言类似,在专业领域是精明灵气非凡的天才;但他很比台海言骄傲,这种出自血脉的骄傲不允许他在一个骗子面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