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又开始头疼了,她被王向帧的话打动,刚开始思考就抱着头呻吟。祝童连忙上前用凤星毫纾解她的痛楚,心里只有心疼,别的都不在意了。叶儿还受不住这样的高强度的刺激,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刺激她。
朵花关切的上来帮助祝童扶住叶儿,等她稍好些说:“叶儿姐,我们去外面转转,别想了,想也没用。”
叶儿推开祝童,用复杂莫名的眼神看他一眼,与朵花一起走出偏殿。
“你没有把他怎么样,是吧?”王向帧等她们的背影移出视线,问。
“能怎么样?我没有杀人。”祝童苍白的说,他累了,不想再解释。
“再测个字,如何?”王向帧看着窗棂上的象牛相争图,忽然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时你给我测了个字。我记得你当时说过一句孔雀东南飞。”
“您信吗?”祝童强打精神说。
“没什么信不信的,我需要倾听更多的建议,尤其是你的建议。因为,我们的命运已经联系在一起了。”
“请说一个字。”祝童瞬间清空脑子里的负面情绪。
王向帧状态可以消极来形容,这样的状态可不太对头。正如他所言,两人的命运确实联系在一起了,王向帧如果彻底倒下了,祝童唯一的选择只有马上换个身份跑路。江湖酒会召集人的位置是想都不用想了,即使想照顾叶儿也是难上加难。
“象。”王向帧平静的吐出一个字。
祝童思量片刻,才缓缓道:“宋朝有位隐士做过一首诗,曰:大象自中虚,中虚真不渝;施为心事业,应对口功夫;伎俩千般有,忧愁一点无;人能知此理,胜读五车书。这位隐士名为邵雍,精研阴阳卦学数数命理,洛阳现在还有个地名为安乐,即来自他当时的宅邸‘安乐窝’。在当时,邵雍先生可算一位预言家。”
“施为心事业,应对口功夫。先生所学繁杂,请开解一番,王某不太明白这首诗的意思。”王向帧品味半晌,疑惑道。
“您太谦虚了,在您面前我没资格解释这首诗。可是,谦虚并不代表软弱,我愿为先生爪牙。口舌功夫与千般伎俩自有我去担当。您,必须振作起来!”祝童正色道;“蝶姨的事对您够不成伤害。”
邵雍还有个名字,为祝雍。可算是祝门历史上的一朵奇葩,以布衣之身影响到庙堂之上。只是,祝童不好说得太明白。
“我想,蝶姨和朵花都需要平静安稳的环境,作为丈夫和父亲,我有责任给她们那样的生活。”王向帧有气无力的说,但他眼里分明有不甘。他不相信在现在的情况下祝童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