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险就能到保险公司索赔,就是找不回来也损失不了几个钱。”吴瞻铭解释者,还奇怪一贯精明的李主任连这也想不到。
“我的车没买保险。”祝童咬咬牙,真应该听叶儿的话早些换成地方牌照。军牌倒是方便,也不用上保险,现在丢了才明白其实很不划算。这一下,更不知道该如何对叶儿说了。
回到病房,黄海与朵花来看叶儿,他手上的骨伤可以说已经好了,绷带没有拆除是因为祝童坚持让他再挂一周。神医李想的名声已经很响了,黄海也没糊涂到能随便糊弄。好在他知道自己的骨头确实断过,为了今后不留后遗症只好谨尊医嘱。
叶儿问老中医的意见,祝童只说没太大的问题,确实是劳累过度染上风寒;注意饮食不能沾荤腥,很快就能痊愈。这时,萧萧也来啦。
朵花叽叽咋喳喳说,公司要给她在凤凰城举办演唱会,今后几个月要全力准备;很得意的样子。有她在,病房里的气氛很快就轻松了。
祝童不想说太多话,就张罗着在病房里以电热砂锅熬制中药。
中药熬好了,祝童让房间里的客人暂时回避,叶儿要用药。
客人们走后叶儿才显出一丝忧虑,怯怯的问:“我的病是不是很麻烦?”她刚才表现的很淡然,脸上带着微笑听朵花说演唱会的事。
“是很麻烦,把上衣脱掉。”祝童端着药碗,笑嘻嘻的;他已经调整好心理状态。
“做什么?吃药也要脱衣服?”叶儿以为祝童说笑,捂住衣襟撒娇:“不脱。”
“现在不是的时候吗?”祝童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叶儿羞得脸泛桃花,偏偏又媚眼如丝瞟一眼小骗子。两人已经十多天没有亲热了,现在的叶儿如雨后初露,是禁不得挑逗的时候。
“逗你呢,这药不能喝,是外用药。”祝童缓缓为她解开病号服,果真把上衣脱得一干二净。
叶儿羞得双手遮脸躲进枕头,一条滑顺优美的曲线自双肩流淌到腰肢,叶儿背部皮肤细致白皙如洁白的绸缎,背心处果然也有一道红痕,已然连成一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