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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先天有出,大道不破

世人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可天又从何而来;又曰“抬头三尺有神明”,神明又从何而来;最后是我,我又从何而来。短短几句,句句人言。

循本溯源,这个世间本没有方向,也没有时间的。混混沌沌,清浊冗杂。了无生机,实在无趣。

然即便如此,虽是混沌不记年,却也有些许变化,清浊相交乃化神魔三千。这三千神魔为大道演化却无太多理智,或一处相争,或四处游荡。

先天神魔,亦有之奇。聚之一处,争无损伤;四处游荡,浑浑噩噩。

神魔游荡,不知其尽头;神魔相争,不改其混沌,是以大道不破!

神魔浑噩,混沌却演化不止。神魔相争之处,谓之四方,始有四方始有中央;神魔游荡不止,谓之高远谓之无极。

混沌演化,三千神魔越发明智,各守一方吞吐清浊。由心为之为所欲为,相争一处清浊动荡。

混混沌沌本也无甚分别,神魔游荡化世间无极,争演三千大道。为之先天神魔,演化大道。或游荡或相争,大道愈发完善,在中央清浊聚集始有一蛋孕育。细看下却有不多不少,整好五十道鸿蒙紫气,此乃大道之基。环绕在中央,是以玄奥非常。

神魔愈发明智,见那紫气却也不可得,愈发察觉天命下难以久存,乃至纷纷离开混沌中央,外出游荡是化世间无极,是挣大道枷锁。

大道演化愈发完善,此时的混沌和最初的那方世界已有很大不同。清浊更加浓烈,混混沌沌,像是黎明前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然黎明就在其后。

神魔游荡或相争亦不能更改,演化大道的使命。大道完善,神魔不存。

这一日中央清浊翻滚不止,神魔恐惧命运,是以不安相争不停,直至紫气与那中央孕育相合乃出一虬结大汉,手持一巨斧,吞吐着清浊之气,是为盘古。此刻越是法力强盛的神魔,越是不安,可这虬结大汉竟不理神魔争斗,兀自酣睡开来。神魔乃自安静,神魔又不知存了多少年,只知大道演化几近完善。

就是盘古这酣睡,神魔安静下来,静默大道演化。

这三千神魔相争演化大道,或命运,或因果,神魔的时代就要结束了,大道无为,神魔有为,是以神魔再起。

大道完善将近,盘古即将苏醒。神魔愈发明智,就愈发知道自身命数。面对中央酣睡的盘古,竟欲群起而攻之,以挣脱大道。纷纷使出各自演化的道,御临中央。乃至混沌动荡,大道不稳,盘古苏醒。

盘古醒来发现三千神魔以自身大道演化来施加于自身,也是惊惧交加。这三千神魔先天地而生,演化大道。欲改变命数而阻止盘古开天,以维系自身气运。奈何大道演化不止,变数亦是命数,天道将出。

盘古开天乃是开天天道圣人,无奈神魔相阻,自身亦是难全。大道演化加快,盘古当即刻开天。

盘古起身,惊怒下挥斧一击,近前的神魔顿时回归大道,加快大道最后的演化。可此时却有更多多神魔冲将回来,无奈只有在挥巨斧,盘古心里发苦,挥斧消耗体力甚大,开天在即,当有九九八十一斧,方可完成开天,是以不想多做消耗。又挥了几斧,神魔身陨补全大道,即刻开天。盘古喘了口气吃痛,发现腹部不知何时为神魔所伤,隐有鲜血流出,但也不敢耽误开天的时辰,深呼一口清浊之气,连续舞动巨斧,当挥到七十几斧时,清气上浮、浊气下沉,天地已分之八九,正欲深呼一口气时,稍作调息时,天地却有聚拢之势。盘古顾不得疲倦临身,只得用最后的力气挥出手中的巨斧,也许是大道完全,盘古功德,霎时间混沌中轰隆隆作响,天地乃分。

盘古用尽所有力气开天,始有这方天地,但这个新的世界还很脆弱。天道不稳,生机全无,这方天地还不时有合拢之势。是以盘古开天还未完全,却又无力在提起巨斧完成开天。所以只有脚踏大地,手撑青天,以自身为支撑,补全这开天所需之数,天地方自稳定下来。

盘古就这样在这方世界擎着,天自高一分,盘古就高一分,这方荒凉的世界,不比混沌强多少。混沌还有三千魔神游荡相争,这方世界着实是安静了些。

终于天不在增高,盘古也是气力将近,生机百不存一。盘古看了眼这方天地,轰隆隆的倒下了,回归了大道。也许是盘古有感于这方世界生机全无过于荒凉,也许亦是命数使然。

盘古身陨,鸿蒙紫气透体而出,盘古呼出的气化为风云,声音化为雷霆,双眼化为日月,骨骼化为山脉,血液化为江河;元神却一分为三,是为三清,精血化为十二祖巫。

大道有感于盘古开天功德降下无量量功德于盘古遗泽,功德不尽乃为后天第一功德至宝天地玄黄玲珑宝塔,此物却独自遁去,不知所踪,亦不知日后会为何人所得。

盘古开天所持巨斧亦因开天受损,化为太极图、盘古幡,混沌钟,各自遁去不知所终。

开天便是劫,先天神魔应劫,盘古亦应了劫,回归了大道。大道无为,盘古有为。是以大道眷顾这方世界,新生的世界也格外彰显生机。

盘古身陨,神魔却因其游荡不止,乃得以存之一二;亦有气运强盛之辈,巨斧之下得以残存。

盘古以自身补全天数得以开天,始有一方世界。混沌之大,又不知其有多少孕育,又不知其有多少世界。神魔陨落得以补全大道,大道演化完全,却又孕育,此物却是一块红玉。

这块红玉却无开天命数,只是一味孕育,不见其有异彩,难道其和那三千神魔一般,是大道孕育的败笔?又或是个人命数不同?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节《三族殆尽,鸿钧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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