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看了,是在自己私人公寓。
厅外面好像还有人,他甩了几下沉重的脑袋,用手拍打了下脸,爬了起床,先到洗手间洗刷一下,便走出卧室,见慕容庭一个在大厅里吃着早餐。
“醒了?过来坐,凯娜早上送来了不少好吃的。”慕容庭边吃边叫他。
雷烈先倒了杯白开水,一口气就喝掉,看了周围一眼,询问:“凯娜呢?”他坐了下来,向后一靠,双臂张开,搁在沙发靠背上。
“她先走了。”慕容庭说,“有没有像回到以前的感觉?不论我们谁喝醉了,到这里,都是凯娜给我们送早餐。”
雷烈认同的“嗯”了一声,问:“你不用上班吗?”
“托你的福,老哥说我可以随意上班。你还真够走运的,每次醉酒都碰上我那完美得不真实的哥哥,都在怀疑你是不是算准了的。”听上去妒忌得不得了。
“白痴!你自己算算看。”雷烈没多理他,自个儿吃起东西。
“要算我也算个美眉,找我哥?还不是被拉回家挨老妈抽。”慕容庭样子有点滑稽,挑了下点心扔入口中。
“凯娜走了多久?”转过话题。
“今天她离开了香港,说到法国去了。现在应该还在天空上飞着。”慕容庭敛起玩世不恭的神情,认真的说,“烈,你和凯娜怎么样?人犯错总是会有的,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要看开点。总不好一辈子互不往来吧?想当初我们三人感情还那么好。”
“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需要时间来冲谈它。凯娜,应该也是吧。”最后一句,雷烈说的有点不确定。
慕容庭确定没事,心里也算安了,脏话也跟着出来。“什么应该?肯定是。凯娜是一个理性的人,竟然会因为你这家伙犯错,你真***走什么**运?”
雷烈一挑眉,“在挖苦我吗?注意点形象,慕容二少爷。”肚子也需要填一填,他也跟着拿起来点心,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