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进你也太正规了吧!没必要的,真得没必要!”“我不由自主,一看见你就有种仙女下凡的感觉。”“哈,没想到你嘴里也能吐出类似象牙的东西来。”“是扁我呢还是褒我呢?”“你怎么想都可,扁褒都有!你帮过我那么多忙,我也早该表现表现了。以前我只是一直放不下架子,今天我要做个小女人给你看看。”“甭!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好,否则你那高大形象便会在我心目中毁于一旦。”
听到这话,不知怎得杨秀梅的心里一阵酸楚,不由自主地泪如泉涌,两手掩面,瑟瑟地缀泣起来。这一突变使本来就郑重其事的李前进越发不知所措,恍惚之即赶忙从面巾盒里取出面巾探身递了过去。
“我真不是讽你,说得都是我心里的真实感受。你不要哭了,若我话里那些地方刺到了你的伤心处,我收回,以后我再不说了行吗?”
女人真是善变,真是阴晴不定的怪物!说哭就哭,刚才还嬉笑怒骂皆成情趣,不想没过多会,竟泪如泉涌,缀泣的一踏糊涂。自想,自己应该没在什么地方触碰她的隐痛吧,却也没有理由让她这样?这样一来即便再有耐心的男人也感到有点不耐烦了,更何况他这五大三粗!若放在自己结发妻的身上,他早该嚷闹地大叫大喊了,可眼前的这位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无论如何他都发不出火来,甚而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的任何表现他都觉得理所当然,爱屋及乌吗!
“不要哭了,行吗?”看着她那耸动不止尖巧柔弱的双肩,他不由自主竟有了一种冲动,想伸去一只大手对那“尖巧”抚慰一翻,却不知怎得那只大手行到半空却在那儿转了弯,又到面巾盒里取出一张面巾递了过去。
杨秀梅将擦过眼泪的面巾,“胡乱”地在四角茶几的一角一丢,“胡乱”的抓起李前进又递过来的的面巾,在眼睛上“胡乱”地又挈了一把,然后将头慢慢地后仰甩了甩因哭泣有点凌乱了的头发,最后抬起那双哭得稍有点红了的秀目,近于直视着李前进的眼睛说道:“让你见笑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就一阵的难受,就想大哭一场,你没必要道歉,这于你没有半点关系。这会好多了,老早我就想将我多年所有的积郁在一个男人面前宣泄宣泄,今天终于做到了,终可以证明在我那冷酷麻木的外表背后还存有着一颗火热的心!”
“不是冷酷,而是冷艳!”没想到李前进嘴里竟真的吐出类似于象牙的这般文邹邹,你可知道他可是小学二年级没毕业,若不是在军队的扫盲文化班里补习几年,他也真格成了文盲了,然而虽然如此,但当冷艳俩字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时候,还是着实地让他下了一跳。他赶忙去瞅瞧那张脸子的变化,可看见那张脸子又有了异样的时候,赶忙解释:“真该死,看我这只臭嘴!你不要多想,我所说的冷艳绝不是那个意思,我所说的冷艳是特别美丽的意思,起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使。””你没必要这样多的解释,我知道!”
“那不要哭了!”“不哭了,我这突入起来的哭吓着你了吧!”“没有,这才体现出你把我当成了真正的知己。”“是啊,其实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冷艳,尤其在你面前,可你知道我心里又有多么的寂寞!有时候一个人睡到半夜,会猛然地惊醒,那时候我真想有个强壮像你这样的男人将我抱抱,慰藉慰籍我那快要干枯了的心田。可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妄想,我已珠黄面老,没有谁再会喜欢我!只有你,这么多年了依然对我不离不弃,按理我这么一个寡妇和你这么一个始终如一的追随者早应该发生点什么了,可我依然末不开那仁义道德的束缚,也许是我那家庭出身让我使然,虽然在*时,已革过那仁义道德的命,甚而我那做史学教授的父母还因此遭到了牵连,但孔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