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个条件,就是月子里那要我孩子的女人得来伺候我的月子,若是男孩四万一分都不能少!”“那当然了,钱不成问题,至于伺候月子你不说她也得来,因为你一个人她还不放心呢,她只希望你能够健康的给她生下一个大胖小子!”“这人是那儿的人”“你的老乡,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们在DT市里的那个界边。这下你放心吧,很老实本分的一家人,经济条件也不错,若你的儿子给了她,下来便随他们成了大同的市里户口。这多好啊!不但你减了负,你生下的儿子也有了一个很好的归处。”
老板娘生就了一副能将死人说活了的口才,不大一会便将张丽霞那还紧绷的心绪说的活泛开来,想想其中的好处,张丽霞便也不得不欣然地答应了。“那就这样办吧,所有的事情就全靠你了,老板娘。”当她叫老板娘这三个字的时候,便稍稍地加重了点语气。
事情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进展着,可是让张丽霞没有想到的是来伺候她月子的女人竟然是天震天丰旅馆老板的女儿,也就是曾和她替她所谓的表嫂干一天活遇见的那个HB瓦工搞过对象的女子。
那年这女子和HB小皮贩子韩旭阳逃走,被她爹抓回之后,没过几天她爹就逼着她嫁给了DT市里那个工人作了媳妇。应他爹的话说就是:女大不中留,已给他脸上做出了那么丢人败兴的事情出来的女儿就更不能留,赶快嫁掉,也好堵住人们嘴里即将流传出的那些难听的流言诽语。起始她还反抗,甚至嫁到大同那工人家里她还绝食了几天以示抗议,但经不住时间一天一天的进展,更经不住那略显柔弱文文雅雅她那丈夫对她细致入微的照顾,后来她便适应了,甚至对她那文文雅雅的丈夫有了一种得寸进尺般的顾意的“虐待”。因为在行房事的时候,她才发现她那丈夫的东西软而不举,天生的*,正是这个缘故她的丈夫对那无原无故的“虐待”才能俯首贴耳,何况她那守寡多年的婆婆对她也有了一种“怯懦”!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在这样的家庭里得到了一种满足,一种主人役使仆人般的满足!
偶或想到那个HB跨子,她不免便有些后悔,若事先知道这个样子,她还不如把自己的全部给了他呢,若那样或许还能在她体内留下一个孩子,也不至于随着时间的拉长在她那种满足之余深深地感到现在这种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寂寞。最后她当着大家的面把解决这种寂寞的方法说了出来,“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吧!”先是一阵沉默,接着大家便欢心雀悦地都举双手赞同。“这事就交给我吧!”婆婆杨秀梅自告奋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