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游斥退了其他人,一人站在那巨石面前缓缓的将手抬起,双掌之间迅速的弥漫出一阵红光,此时天空下起蒙蒙小雨,他不由一怔似乎这雨让他想起了什么。
双掌抬起的速度不由的变慢,好像在等待什么。崖上那两个黑影依旧在等待,他们在等待幕天游若干巨石的那一刻,那一刻也必定是他身死一刻,如此便可以轻易的完成这次任务。
幕天游的嘴上泛起一丝笑意,双手已经抬到了与肩平齐的地方,红色的光迅速的凝成一条赤色小龙逃离了他的双掌,也就在这刻崖上两个黑衣人中一个瞬间出现在幕天游的身旁,幕天游没看清楚了那人的样子,只有那双杀气凌人的眼睛还有一柄刺向他的剑,是一把玄铁重剑,但他不明白一名刺客的为何是一把重剑?他预料到了许多,但还是失算了,如此短的距离。如何躲?
“轰“,前方被赤色小龙轰出一个巨大的缺口,他借着沙尘的冲力迅速的向后退去,但还是没能摆脱那柄玄铁重剑,那剑很直,就像很普通的一刺,“扬妄剑经第一式竟可以被你诠释的这么强大,那是否要看看我的?”幕天游突然大笑道,他不再后退,右掌迅速向前轰出似乎想要硬撼这来自玄铁重剑的一击,那个黑衣人在被遮挡住脸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杨妄剑经第一式是为了后式做准备,真正的杀招在于背后袭杀,而幕天游此时一进无疑将此杀招化为虚无,再加其天护巅峰的灵力自己的玄铁重剑真能挡住?
“不要掉以轻心。”从崖上落下的不止这么一句话还有一柄剑,它深深的将刚脱离幕天游的右掌的一条赤色小龙钉土地上,那龙瞬间化为红光涌回幕天游的右掌,“我们,好久没见了吧。”那黑衣人像鬼魅一般出现在幕天游的面前,然后轻轻的揭下他的面罩。
“领!”
“你竟然.”,两人在他揭下面罩那一刻同时惊呼。
“幕天游,没想到吧,这场刺杀竟是一个本应死去多年的人为领吧。也想不到我会把我的面容给你看吧。哈哈..。”被称为领的刺客缓缓的将面罩戴上,脸上带着一丝狰狞的笑意,随即转头有十分平静的语气说道,“那个小家伙交给你了。”
一剑刺出,依旧很平直,轰,转身再刺,那赤色小龙在烟尘中一闪而没,幕天游在出手瞬间背后那道剑意就悄然而至,,不仅背后,正确的说是四周,像是剑阵却又不是,这仅仅是两剑的引起的剑意。“比起你自创的剑,杨妄剑经都要逊色一些了。”幕天游说的很平静,“那又有什么用?都杀不死你。”领像是有点恼怒的样子,但他的剑却依旧很直,很直的在转换各种方向刺。
“快,保护.”一位护卫看到一个黑影冲过来就想到了车内的徐州三皇子,只是话说到一半,那柄剑就快要斩到他的咽喉,“你们下去开启阵法保护三皇子吧。他交给我我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大约20岁左右,看到他的对手才使他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三天来第一次微笑,因为终于有对手了,终于可以不用过那种无聊的日子了。他将那名年轻刺客的剑抵住,不禁戏谑的说道,“你的剑很不错,可惜你遇到我了。”,那名护卫,看了看救了他一命的年轻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疯狂的向后跑。
“失误了,没想到他也会来,看来有点麻烦了。”领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的剑很朴实,但正是这种朴实的剑法让幕天游感受到了真正的压力。此刻千万柄剑向他杀去。赤色的狂潮瞬间涌向四周,万龙的咆哮使千万柄剑凝结在空中动弹不得,“看来你还是开始认真了,不过身为徐州大将为什么会使用青州的赤龙铭,这也是个很令人值得深思的问题啊,哈哈。”万剑破碎,万龙咆哮而至他却没有一丝怯意,反而抓住了这个很致命的问题。
一柄巨剑从天上开始落下速度越来越快,从蓝色开始变成紫红色,这才是真正的杀招。赤龙腾空,一剑被斩成两段。幕天游有点惊愕,但旋即就明白了,身为一名刺客怎么会不了解他目标的信息?更何况..,是自己大意了,那么,他终于拔出了他的刀,过去和现在就在他拔出刀的那一刻就被斩断了。刀气冲天,而他却急速靠近领,一刀挥出。
“我叫林噬,省的你到时死的不明不白。”那名青年一脸微笑道。那黑衣人心中一凛,林噬不是徐州皇室的那个战斗狂魔吗,而且听闻战斗力极为恐怖,早已被喻为徐州未来的第一强者,他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他们的计划早已败露。他苦笑的摇了摇头,向后退去,那就只能拼一拼了。
林噬跟进,一剑挥出,他挡然后借这股力再向后。杨妄剑经第一式使出,不退反进,一直剑刺出,林噬挥剑挡开却失败了,这剑依旧很直的刺向他,他不禁皱了皱了眉,杨妄剑经果然是最直的剑,不能挡开或者说是自己还没有完全的实力优势将其挡开,想到这他反而兴奋起来,右手依旧挡剑,左手手心迅速张开对准那名黑衣人,一条略显赤色的小龙从他左手掌心飞出,黑衣人心下一紧,赤龙铭。他明白为何林噬也会在此的原因了。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了另一柄剑,杨妄剑经第二式,左手用此式迎接赤色小龙。
“双手剑?你不早说,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的打一场了。”林噬笑的很开心完全忘记了他还在险境,但对他而言战斗才是真正的生命。
远处阵法中,林泽用尽了力气才欣起幕布,看着两处烟尘四溢,握紧了拳头,却又不停的咳嗽,拳头瞬间松了下来。他讨厌这种无力感,这种变成累赘却无法保护别人的无力感,“啊!为什么?为什么?”他像是用尽了一生生命般在嘶吼,然后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