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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成长的礼物(2)

在我们县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人看从小,马看蹄爪。这里的人认为一个人倘从小忧国忧民,日后必是政界要人或者诗坛巨匠,倘从小舞刀弄枪,日后必是将军大帅或者武林高手,倘早恋,则日后必是色狼或者流氓,其结局大多是蹲大狱或者吃枪子。这下你明白名声一臭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了吧。没人愿意跟一个将蹲大狱或吃枪子的人有任何联系,所以在那四个月里,我成了一个四面楚歌众叛亲离万人唾骂的孤家寡人,连街头乞丐也不愿与我搭腔。

我不知道那四个月我是怎样熬过来的。在家里,我不准看电视,不准听歌,不准看小说,日记三天公布一次,一进家门立即被锁进房里,除了吃饭拉屎外不准轻易出来。人人对我不理不睬,个个对我冷眼相看。在学校,胆小的同学为了不被多疑的班主任怀疑成我的同党,不与我说话,不同我玩耍,不借我东西,不与我有任何接触,不与我单独在一起,仿佛我是一个瘟疫病人。有几位爱子如命的家长为了防止我污染了他们孩子“纯洁的心灵”,甚至联名上书要求学校将我开除,最好送往派出所劳教,说这样“对所有人都有好处”。这件事最终在我爸爸五个红包的大礼下才得以解决。

在那四个月里,孤独像空气一样包围着我,我默默地穿梭于学校厕所和家之间,行尸走肉一般。我过着囚犯一样的生活,嘴已基本丧失说话的功能。我每天唯一的渴望就是睡觉,进入梦乡,因为梦境远比现实要缤纷绚丽,梦中的生活远比现实生活要丰富多彩。而且我要提心吊胆地时刻绷紧神经作好防卫准备,因为在那段时间由于人们对我过于鄙视和厌恶,常有不明飞行物向我飞来,而学校承诺对于这类过激行为他们一般是不会追究其责任的。所以每天我至少有22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是呆在教室或者我的卧室内的,出门的时候我得戴上口罩或面具,尽量把自己打扮得与套中人接近,从而不让人认出我,以此来保证自身安全。

相信大多数读者已经明白我为什么会成为中考状元了。不错,在那段时间里我唯一的朋友就是课本、笔及练习本,我不断地看书,不断地做练习,不断地背书,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我的寂寞和孤独。初中三年的教科书被我在四个月内无一遗漏地复习了一遍,这里面还包括各种辅导书。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从没想过要成为什么中考状元,洗清臭名换来香名以表示自己已重新做人从而让人刮目相看,我只是想如何才能忘掉现实,打发掉这无聊的日子。

但我却因此获得了中考的成功,从此上电视上报纸忙得不亦乐乎,一举成为了小县城里的少年名人,梦一样的。所以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看来关于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古谚,以及福祸相依的高论确实是有些道理的。

我的早恋故事到这里本该结束了,但是为了平息一下我对我们的女主角许小梅的深深歉意,我决定把这件事也写一下。

在我中考成功的第十五天,许小梅的母亲找到我,她说许小梅已经奄奄一息了,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见我一面。许小梅是因为和我一起臭名远播后不堪众人鄙视而跳楼自杀的,这四个月来她一直四处治疗因跳楼而留下的致命伤痛,想不到现在已经命在旦夕。这些都和我有一定关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在此时去看看她。

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名声,表示自己已经彻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与过去决裂,我很坚决地拒绝了许小梅母亲的请求,扬长而去。因为我实在太害怕以前所受的种种。

我的身后传来许小梅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但我没有回头。

三天后就传来许小梅去世的消息。

2007.12.8

随风而去

多年以后,你是否还记得那段青春,是否还能将这段往事追忆得如此清晰?你说不会,你说你只会记起那时的天真那时的幼稚那时的懵懂,所有的记忆在你的脑海中都是蒙眬的,像烟一样,像雾一般。所有的细节都会被你淡忘,你所记得的,只是那时或酸或甜或苦或辣的感觉,这些感觉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逐渐淡去,而是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像正在被年华和回忆中酝酿的老酒一样。

你的记忆越来越差了,你看着被病痛折磨得千疮百孔的残躯,你开始害怕,你害怕那些难忘的事那些可爱的人会在某一个夜晚,随着你微弱呼吸的停止而在世界消失。你更害怕那种美妙的感觉会随着这些人和这些事的消失而消逝,假如纪录下这些可以让记忆延长,假如这些往事在跳动的文字下能够再现,假如这些再现能够让你找到曾经的感觉,你愿意把它们留下,然后在生命的下一个轮回里,找出这张散发着墨香的纸,然后在细细地品读中慢慢分辨出那些人那些事,再然后在一杯浓茶中默默回味!

所有的往事都会重新清晰,所有的感觉都可重新享受,你看看逐渐淡去的黄昏,夕阳是那么的绚烂,晚风轻轻吹拂,梳理着你的思绪,你抬起干枯的手,用老旧的袖口擦拭着你的泪水,然后,你幸福地笑了……

那时的你还是个孩子吧?——尽管那时你并不承认。那时的你一定还拥有着一个少年的梦想,你有青春随行,还有许许多多和你一样的孩子,你们手拉手向成人的世界狂奔。但你却执著地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寂寞的人,因此你养成了独来独往的习惯,你不愿意主动与人交往,也不愿别人主动来与你交往,你说这是你独特的个性。到后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保持这个性而不与人交往,还是这个性使你不愿与人交往了。但肯定的是,这种个性是建立在一种失去的基础上的,你失去过许多,然后又得到一些,一切如此自然,你很自然地行驶在你自己规划的轨道上。

很多时候你在保持着一种伤感的情绪,然后在这种状态下编造一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故事,这就是你所谓的小说。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但你却总那些故事写得唯美动人,你一面被感动着,一面又在因这感动而伤心——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编的东西而已,而自己却被感动,这证明着你自己的幼稚!

身边的人群依旧川流不息,日日夜夜,许多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与你擦肩而过。某一日你会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你自己只不过是这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而已,你被上帝安排在这世界里,就像你安排你小说中的人物一样,你看着这一切随风而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会随风而去,然后你有一种恐惧,恐惧得流下了泪水。再然后,连你的泪水也随风而去了!

那时候你的身边有一个叫风的男孩子,你总觉得他的名字取得很贴切,因为他确实像风一样地萦绕着你。你们喜欢爬上那座被你们叫做逍遥山的小山坡,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追寻逍遥,那又确实是座山,于是你们便叫它逍遥山。当你想到这个名字时,风夸你是天才,你还为此很是得意了一段时间。你们总喜欢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然后风会指着某个地点一座莫须有的城市说:“海,等我长大了一定到那里去,然后挣很多很多的钱,给你盖一座杂志社,你呢,就去做你的主编。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想发表什么就发表什么吧!”然后他会一脸真诚地看着你说:“海,除了我爱的女孩儿,什么东西我都可以与你分享!”你发觉自己的眼睛湿湿的,你和风——两个男孩子就这么紧紧地抱在一起,这时候你们彼此都有相依为命的感觉。

微风轻轻拂过你们的脸庞,丝丝缕缕的泥土清香扑鼻而来,你们一次又一次地吐纳着空气,天空中满是你们青春的疯狂和忧郁情怀,清纯的快乐,淡淡的疲倦!朦朦胧胧中,你看着风的脸,那张清秀的脸庞阳光般灿烂,他张开双臂,一副想要飞翔的样子,那么他会飞到哪里去呢?会和你在一起吗?但那都是那么的遥远,你没有去想,你和风并排站着,迎风奔跑,风儿在耳边呼呼地尖叫。

风是你的同桌,兄弟般的朋友,他说,他会像照顾弟弟一样照顾着你。“海,不管在多么遥远的未来,我都会保护你,只要我存在,你就不会受到伤害!”风刚说完这话,就被一根小草绊倒了,摔得直喊屁股疼。你想笑,又想说点什么,但这时,你们嗅到了空气中传来的一阵青草香味,接着是嬉笑的声音,而且是女孩子的甜美声音。“阿莲,朵朵,你们俩怎么也来了?”你应声问道。你没有抬头,因为青草香味,还有那甜美的说话声音,你不用看便可以断定是她们。

“两位大帅哥又到这里吹山风来了呀?呵呵,今天老师还夸你们是榜样学生呢,怎么这会儿就在老班明令禁止不许偷懒的时间到这里玩了啊?”阿莲快嘴快舌的。

“我们这是在放松心情,是为了更好的学习!刚才,我们在风里放飞了我们的梦想!”风说,脸上依旧灿烂!

“呵呵,听着浪漫,其实是无聊!你们两个大男生,怎么去做只有女生才做的无聊事情啊?”阿莲说话从不会拐弯。

风不再理阿莲了。他回过头,很是关切地问朵朵:“朵朵,你也经常来这里吗?你也喜欢这里吗?”风说这话的声音就像是我们正在感受的风儿一样,亲切而温暖。

“她才不呢,她更喜欢躲在图书室里看琼瑶大妈的小说,然后被感动得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是我拽着她来的!大才子!”阿莲又抢着答道!

“恩。有一点喜欢!喜欢这里风的味道,青草的香味,泥土的感觉,还有大自然的声音!”朵朵说着,伸开双臂,闭上眼睛,与清风亲吻的样子。风看着朵朵迷人的面庞,怔了好一会儿。

然后你们就坐在青草地上,谈着,笑着,直到感到舌头发燥的时候,才想起回教室。阿莲一路上总在缠着风说话,而风,总是故意躲着她,但却刻意地与朵朵搭讪,朵朵总是一副恍恍惚惚待理不理的样子。回到学校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老班的一顿臭骂,我和阿莲被先叫出去了,老班说了两句,很快便放我们回来了。但风和朵朵被叫去的时候,却过了很长时间才回来,并且回来的时候朵朵的眼睛红红的。看着朵朵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很想上前劝安慰她一下,无奈刚“犯罪”,老班盯得紧,只得作罢。下课后朵朵问你刚才是不是想去安慰她,你感到莫名其妙,没有给她一个确切的答复,就和风一起飞进了男厕所,然后在里面享受香烟的味道。

对于朵朵,你一向有着一种敬畏的心理,她是那种天生的才女,文文静静的,成绩和风不相上下。而你因为爱好文学,把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了毫无意义的所谓写作上,学习成绩难以与他们相提并论。阿莲和你一样,大大咧咧的,在对待自己的前途大事上也马马虎虎。但是这些差距从没有缩短你们之间的距离,你们四个人总是相依相伴,每天一起上课,一起闲逛,然后在天黑的时候,你和风一起送两个女孩子回宿舍。那时候的记忆中每晚都有夜风吹过,路灯淡淡的清辉洒在我们的脸上,将你们的影子拖拽得很长很长,如同彼此的寂寞一般。你们如同鬼魂一般游荡于校园,但是你们又不是鬼魂,因为我们没有鬼混那般自由。

风常常在半夜失眠,然后硬生生地把你从睡梦中拉起来,高叫着“我心里好痛苦,我的心理要崩溃了”,大汗淋漓。但这些痛苦你却无法体会,你不会像他那样为了上个好大学而拼命。于是白天一有空闲你们便手拉手来到“逍遥山”,谈心,游戏。奇怪的时候每次你和风刚爬上山坡,阿莲都会拉着朵朵的手出现在山脚,于是你们两个男孩子不得不走下去帮助她们上山。你们并排站着,一任山风徐徐,草香阵阵,谈论彼此自以为是的感悟,然后莫名其妙的伤感,有时还会流下泪水。每当这事阿莲总是第一个笑起来,然后提起某些开心的事,然后你们一起在小小的山坡上哈哈大笑。山风将你们的笑声送得很远很远,你想,那笑声一定能达到你们梦想的地方,直到你们很老很老的时候。

风的口袋里总揣着一支小箫,在你们静下来的时候,他会吹些优美的声音给你们,你们常常在这些婉转悦耳的旋律中忘了自己的存在。尤其是阿莲,每一曲她都会很认真地听着,听得入神,她问风这是不是为她而吹,风莫名其妙,于是大家狂笑。

风常说朵朵就是一支精美的箫,艺术品一样,精巧雅致,有着林黛玉般的优雅和才情,却又比林黛玉多了几分健康。风说朵朵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女孩子。说到这的时候,你看到风的眼睛里有什么在闪动,你知道,那是憧憬。

阿莲总说风是它见过的最可爱的男生,有着阳光般的面孔和笑容,还有那优美的箫声。

你说,其实阿莲你才是最有魅力的,你天真淳朴,大大咧咧,真的好可爱。

那时大家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各种各样的考试都被你们淡忘得无影无踪。你们放纵着自己,恣意地绽放着各自的个性和青春,学习的倦意和无聊,都妥协在了友谊之中,你们都放下了各自的包袱。

四月的天空总是飘着淡淡的云,风儿一忽儿轻一忽儿重的,大地上散发着青草和泥土的清香,有点像青春的味道。太阳时而明媚时而阴郁,但总体是温暖的,但你们各自的心里却总有着雨季的霉气,因为漂浮不定的云总给你们一种随时要下雨的感觉。

你们又一次来到了“逍遥山”。小小的山坡上五彩缤纷,恍若花的海洋,各种各样的野花,杜鹃、映山红、迎春花,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大朵的、小朵的、半开的、全开的……绽放得比阿莲和朵朵的笑容还要灿烂。花间绿叶葱郁,微风过处,一波波五彩的涟漪向远方翻涌,涌到你们眼睛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变得一片朦胧,如同你们的未来。

你和阿莲都奔进花海,尖声怪叫着,兴奋地想要把天地都拥入怀抱。蓦然回首,朵朵正独自站在远处,黑发飘飘,清凉的眸子潭水般深邃而透明,孩子般茫然而兴奋地凝望着花的世界,显得是那么的迷人。

不远处,风也正在望着朵朵超凡的清纯美丽,痴呆了一般。

回来后风写了一首叫〈你是我心中的唯一〉的曲子,是为箫而作的。你们笑了,说没想到那些花儿竟然能带给你灵感,现在它们真的是虽死犹生了,因为它们活在了你的曲子中。你们鼓动着风吹奏出来。风轻轻地吹了起来,许多埋头书本的同学都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不知是不是被那凄凉的调子吸引。

阿莲一遍又一遍地高声喊着:“风儿你真棒!”高亢的声音掩饰不住她的失落,因为她知道那曲子不是吹给她的。她的眼睛里慢慢渗出了亮晶晶的东西,而这一切,只有你一个人看得如此清楚!

隐隐约约中,你又闻到了青草和泥土的清香,淡淡的,有种凄楚的味道。

又是一个黄昏,夕阳像挂在眼角的泪水,似坠不坠的样子。你们又相约来到了“逍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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