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风……路克明在找夏子风,那就证明夏子风一定没死,他一定在某个地方,我们得尽快找到他才行,不然爷爷在路克明那个疯子手里,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花水柔立时想到关键处,一脸害怕与焦急的说道。
“可是电话打不通,我们要去哪找他,恐怕此刻路克明的人肯定也在上天入地的找他,他如果有心要躲,这么大一个活人,谁找得到啊。”陆音颦眉促额的说道。
闻听此言,花水柔也是蹙额颦眉,浮躁难安,想及爷爷的安危,花水柔不禁又是想到了刚刚路克明在电话里的话语,那一句‘只有你能找到他’的莫明其妙话语,使她不禁回想起到高中时期她与夏子风在湖临山上大槐树下埋瓶许愿之事。
“如果有哪天你想找我,但又找不到的时候,或许你可以回到这里,挖出许愿瓶,就能够找到我。”
……打开许愿瓶,看着那简短的几句话,回想那时的情景,她不禁有种异样的情绪在心中徘徊。
是感动,还是追悔……
“水柔,我喜欢你,我希望你一生平安快乐,请原谅,这一声喜欢直到我离世之时我才告诉你,水柔,还记得那一年的桃花林吗,那时你说如果在那建一所竹苑,住在里面一定很舒服,很舒服,所以我会为你达成这个愿望的,因为这也是我的愿望。”
看到这,她还是忍不住的哭了,不是因为爱情,只因这份感动……
桃花林,深居幽谷之中,四处环山,绿树成荫,山花遍地,当得上是世外桃源,但此刻却有一条康庄大道通向幽谷。
行驶在这条大道上,心中的那份感动,让花水柔泪如雨下,回想从前,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原来不知道他喜欢着她,他原来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原来,曾经我错过了那么多。
看着这样的花水柔,陆音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夏子风啊夏子风,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桃苑竹屋,那是夏子风在四年前,自主设计,历时半年建成的,它面向桃花林,背靠阴湖,全体建筑占地面积500平米,二层楼式。
此时正是四月时节,那桃花开得极其的盛宴,充满了桃花的花香,让人不觉心旷神怡。
望着眼前那如同梦幻一般的竹苑,花水柔眼中淌着泪,心中装着感动,一步步走向桃苑竹屋……打量着竹屋里的一切,那似乎于自己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在陆音的陪伴下,花水柔再参观了竹屋一楼的一应陈舍后,两人来到了后院,看到了夏子风。此时夏子风正面向阴湖,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似乎是察觉到她们的到来,夏子风突然开口说道:“水柔,你到底还是来了。”
“夏子风。”花水柔微是皱了下眉头,此刻她再次看到夏子风,心中五味陈杂,不知是何种心情,是爱情?不是,那只是一种感动,但这种感动,却让她内心翻江倒海,这份情,这份感动,她几乎有些晕头转向,不知到底该是如何面对这一切。
只是此时她心系爷爷的安危,那一丝冷静和担扰,让她只得事先抛开这一切。
“夏子……”花水柔正欲说话,这时她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她侧过双目,拿起手机,看到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她立时接通:“喂,路克明,我爷爷怎么样了?”
“花水柔,把电话给夏子风。”
什么?
他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找到夏子风了?
难道我们被跟踪了?
听着路克明电话里的传话,花水柔瞬是一惊,而后不禁抬头望向夏子风,却见夏子风正朝她走了过来,他伸出左手说道:“把电话给我吧,我来跟他说。”
花水柔看着他似乎知道一切的样子,微微发愣后,把手机递给了他。
拿着手机,夏子风微吟着说道:“路克明,到底还是你技高一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我,来吧,咱们竹苑里博上最后一搏吧。”
说完,他果断的挂断了电话,而后走到湖边,优雅而透着邪气的端起手中的杯子,继而再次喝起酒来。
不多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来到了桃苑竹屋的门前。路克明在十数名黑衣大汉的拥簇下走了下来,朝桃苑竹屋内走去。而在这时,在桃苑竹屋的楼上,也是涌出数名黑衣大汉,面色冷俊,丝毫不比路克明身边的那些人差,手中更是都拿着95式自动步枪。
看此情景,那路克明身旁的数名黑衣人也是立时取出自身的手枪,指向他们。
一时间剑拔怒张。
见此,路克明丝毫没有感到紧张,依然不减其速,朝屋内走去。
来到竹苑后院,看着那静静喝着红酒,一副悠然自得的夏子风,再看那一双眼眸冰冷的望将过来的花水柔,与一脸恨意,恨不得杀了他的陆音。
不理会花水柔在那一旁的叫嚣怒骂,路克明也是气定神闲的走上前去,坐在夏子风的身旁,眼中含怒,冷冷的说道:“夏子风,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这么的不牺一切的代价跟我这样死斗。”
“路克明,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夏子风那黑色的眸光冷冷的直视路克明,“我警告过你,是你不听,那么我也就只好跟你死斗到底了。”
路克明的眸光在夏子风的双目上微定格了三秒,眼眉一皱,望向一旁的花水柔,话语如冰的说道:“就为了一个花水柔,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就不顾一切的跟我这样死斗?”
我……为了我?
听到路克明的话,花水柔不禁一怔,一时间内心如炸开了锅一样,她情不自禁的望向夏子风,似乎此刻也很想知道,他口中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是真如路克明所说那样吗?还是……?
夏子风没有立即回话,他端起手中的酒杯,一口而尽,而后双目柔情的望向花水柔,望着她的眸光,说道:“对,为了她,我可以不牺一切代价,哪怕是与天下为敌。”
说到这,夏子风却又是转向路克明,道:“路少,难道你不也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卧薪尝胆七年,只为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