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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守一座旧城,等一个故人

夜,在9月的指尖轻轻划开寂寞的深渊,夜风里吹出的思念,啼笑着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我是如此彷徨,害怕每一天的每一刻时间,我忘记了忧伤低沉的旋律,却忍不住地喜欢这旋律给我的怅然。后来,才发现如此明亮的星空,悲伤的夜空掉下苦涩的眼泪,好咸。

旧梦阑珊,灯火挂在黑白相间的墙上,余凉的光洒在了谁家的门前。青涩的绿叶沉默寡言低头躲在破旧的墙边,如墨的夜色,掉下张皇失措的眼泪,为这褪色的老旧围墙轻轻凃上了厚厚浓浓的颜色。我的笔在指尖轻绕,在纸间划过,你的故事深埋在我的心里,却伤感在每个无眠的夜里。谁的画笔浸湿了眼眸深处的忧伤,月色越发显得悲凉,余烟醺走风中的花香,那些躲藏在夜里的凄凉慢慢被这洒在门前的余光偷偷拉得绵长。

旧城泛黄了记忆,素颜荒废在这黑白相间的小院,浅浅的心事在眉尖流连忘返,那些失去颜色的花瓣,躲在悲凉的月色下偷偷地抹上浓浓的胭脂,散落地上的花瓣,悄悄丢失在这夜色里的花香。这座空旷的小院,是谁呆呆地坐在这间轩阁的小窗前,铜镜斑驳了素颜,昏暗的身边,你的曾经是否还会有我的从前。

黑蓝色的夜空,几点残星点缀着这夜里的空旷,这座旧城里的小巷,残灯褪下的疤痂,这些难以抹去的伤疤,那些丢之不去的记忆,仿佛我们彼此的思念,都风化成了灰烬。未老头先白,就这样躲在月下窗前空空对着落花的花影,形单影只的自己又把悲伤默写了一遍又一遍。

泪眼曾朦眬,恍惚记忆之中,我在看如此明亮的星空,抬起头,遥望凉烟散尽的虚无,萤火虫还霸占着夜的寂静,陪着寡言沉默的小城。每当自己躲在漆黑的小巷中,腐朽的味道填补在花香散尽之后,9月的旋律中夹杂着闷热的空气,伤心在寂静无人的黑夜之中。是谁,释放心中的思念,还有浓浓的哀怨,仿佛这些伤,很重,仿佛这些情,很痛。

旧城旧时光,几时苍凉醉情殇。

时光如水,寂静流年,当枫叶哭红了面容,你是否还在原来的天空。我凌乱的心事在9月的指尖无法平复,我想起,那时的古词,忧伤到朦胧。生死之间,我什么都不是,我只不过是活在凡间奢望得到爱情的贫农。我是不是厌倦了这生活,无法再去跪求时间的宽恕,宽恕我的闷闷不乐。

我恨不起这世间的任何一个人,我得不到这世间的任何东西,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天空下、自己的笔记本上,记下我的不快乐。然后戴上耳机,听一听伤感的情歌,写一写我言语中抖落下的丝丝悲伤的小心绪。

黑夜里的灯火穿不透浓浓哀伤的云朵,黑夜的寂静在我身边,我守着寂静,等待落寞的灯火可以施舍给我一点点温暖。我不奢求很多,只要那么一点点,我靠在树叶遮住的窗边,抬头望枫叶哭红的面容,远方血色的风景刺伤我的双眼,眼泪滑落,心事囚起几多寒战的凉风,我抱起自己的手臂,原来一个人躲在没有温暖的黑夜里,心是凉的,手是凉的,眼泪也是凉的,全身冰凉,我奢求的温暖没有,还是就连这灯光也不可怜我。

一座旧城,一生心疼,仿佛这些破旧腐朽的墙体好熟悉,血染着漆黑天空,没有心疼的目光,在轮回里流转的故事,我在这凌乱的回忆里徘徊,冷冷清清怎么都是一个人。一个人走在青灰的古墙间,灯火朦胧,仿佛这夜啼笑着这座旧城里大大小小所有悲伤的爱情。

一座旧城,一生心疼,灯火昏黄的清寒,我倚在被枫叶遮住的窗边,回过头,看见灰白的墙上还挂着你的相片,我凝眸,深深地看见,你的笑容,那么甜、那么伤,让我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仿佛一见你的相片,我就想起很多温馨的画面,我仿佛看见,那些沧桑没有初见,那些回忆还有没有纪念。

一座旧城,一生心疼,写不完的过往是心间的疼,读不出的是伤痕,哑口无言道不出的是丝丝怀念。我说过,我不喜欢哭泣,偏偏躲在寂寞的黑夜里偷偷地流着眼泪,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找一个真心爱我的人。这夜昏昏暗暗解不了承诺里的迷言。

旧城里的时光是旧的,当时光划过,年轮错乱的记忆偏偏刺伤浓浓的哀情,抓不住的温暖,留不住的馨香,灯光守在寂静的街角,自己躲在被枫叶遮住的窗边。我学不会忘记,偏偏学会了铭记,我深深地记得你幼稚的面容。你就像一座旧城,我懂你的破旧,却不懂你的哀伤;我懂你的残缺,却不懂你的快乐。时光刻画的伤痕,在你身上,我假装看不见,我用手傻傻地去触碰你心间的伤,得到的却是你掉落眼泪的轻疼。

我不懂你,就像回忆断了线缠成一片伤,我还能记起你旧日里的面容,而你是否还会想起我模糊的样子。

守一座旧城,等一个旧人。一座旧城,一个孤单的人。

(文/醉饮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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