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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断了记忆,散了年华

岁月无声走过,留下斑驳痕迹,是愁,是叹,终不过一纸繁华,归入书画。

记忆的身影,停靠在不眠的窗前,仿佛早已散去,只留下一段浅浅的痕迹,见证了一幕幕花开的结局。

时光匆匆,总在不经意的瞬间便悄然远去,剩下的似乎永远都是陌生,不沾染一丝熟悉的味道。我知道,那流淌的光阴,就像飞过的流星般,在滑落的过程中,总会留下最美的一面,一如我们的故事、我们的年华。

月下深夜,独坐岸边,是谁的思念,穿透轮回的时空,拉开了曾经的序幕。想起了我们的故事,盛开在记忆深处的花儿,多少风华绝代,多少儿女柔情,缠绵成记忆的翡翠,捏在手里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你把思念给了谁,谁又把思念给了你,缘分的是是非非,总是延续着现实的诸多无奈,让人看不到明天。

恋恋时光,恋恋回首,是谁的往事,剥离了记忆的苍白,将一道道本该明媚的阳光,刻画成一盏又一盏透明的哀愁,从容地定格在时光的亘古里,湮灭了多少年轻的笑容,还有最美的花香。

打开记忆的画夹,里面的故事依然那么熟悉,我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你,露着曾经的笑脸。总想着,要把你写进画中深深地留念,只是,时光总是走得太快,而我却又总是来不及把你挽留。于是,那些美丽的身影、心动的笑颜,就这样化成了漫天的碎片,飘落在我每一寸记忆的土壤中生根发芽。

漫漫红尘,记忆总是漂泊,无根无坪,摇曳在初见的芬芳里,释放出无尽的铅华,那是蜷缩在时光里的珍贵,铺成一卷卷镂满沧桑的诗篇,沉寂在潮湿的心檐下,不起一丝涟漪。

当思念的色彩被光阴覆灭,熟识的身影从脑海消失,记忆不再依偎你的窗前,是否,时光的印记,会将孤单折叠,迎来寂寞的初潮。

凌乱的总是思绪,酝酿在心间不断蔓延,带着浓浓的叹息,静静踏入这方沉睡的世界。夜,还是一如既往地深沉,习惯了这样委婉的色调,喜欢用双手托起空白,感受从指尖划过的微凉,轻轻飘进隔夜的梦乡,多少月光破碎了回忆,跌落在思念两旁,圆了又缺,缺了又圆。

若说,昨日的记忆是打开曾经以往的钥匙,可为何,想找回时却总是不能如愿。故事越发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昨日的痕迹,于是,我们就这样成了时光的过客,傻傻地看着岁月的影子从身旁掠过,从此一去不返。最后,只剩下一些经历过的似水流年,沉淀在我们遥远的梦里,怎么也无法醒来。

忽然想起这样一句话:我们奔跑在时间的掌中,青涩而死,却又带链而歌,犹如海浪。其实,我们并不是海浪,只是浪中漂荡的帆船,有方向的,努力掌舵,而没有方向的,却只能随处漂泊。

当深藏的记忆,从沉眠的梦中醒来,世间之事总如隔世,仿佛光阴一下子倒退了千年,洗去了所有经历的尘埃,断断续续地消失在记忆的落红里,不留一点儿寻觅的线索。

或许,也会有一些痕迹,像斑点一样顽强地挣扎在脑海里不愿散去。但岁月终究是无情的,它就像盛开的烟火般,消逝在遥远的记忆里,只留下一片惊艳的瞬间,醉了无数流连忘返的人。于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故事里的落花和流水,不断演绎着现实中的擦肩而过。

忘记了是从何时开始,突然习惯了这样清冷孤单的日子,爱上了回忆,带着一丝暖暖的味道,弥漫在脑海里渐渐扩散开来。终于,明白了思念的感受。原来,此去经年,花开花落,我们都成长了经历,只是不曾懂得,心却忽然变了沉重,丢不掉的昨日,离不去的感伤,就那样轻易地扎根于脑海,泛滥于每一处空闲的思维,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知道,关于过去的种种,就像时光的流逝一样,总是无法与现实重叠,可我,还是会忍不住地想把它抱起,即使,目光沾满了潮湿的味道,迷失在年华里,变换了所有记忆的色彩。

于是,当这段思念缓缓走过,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只是,红尘的路上,从此却没了你的身影。

我用思念做饵,留住了回忆,却始终无法留住你……

繁华如画,只是断了记忆、散了年华。

(文/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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