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初落回到宿舍,坐于窗前,左手支起下巴,右手轻叩桌面,眉头紧锁,心里惦记着祁阳易孤的事儿。这在羌裳眼里看来,她就是在思春……
然后,她也是这么说的:“哟,雪姐姐,你这从下午见了那几人儿后就不正常,是看人几个长的太帅,失了魂儿,在思春?”
雪初落斜瞥了她一眼,说:“你这姑娘净瞎想。”
“不是?那是啥?”羌裳笑得阴险。
“那是……”雪初落顿了下,苦笑着摇头,扭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看向窗外,道:“裳裳,你不懂。。。”
是的,羌裳不懂,不懂她身上那像座大山压着她的天下苍生,不懂她背负着的血海深仇,不懂她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女孩儿而已,却背负着这么多。而据他们所说,她越想越觉得祁阳易孤很有可能是个魔,而且还是个品阶不低的魔,至少也是个魔神级别的大人物。
那么謫仙的一个人儿,怎么会是魔?
雪初落心中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儿,这事情,到底她该是信,还是不信?
她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说到底,她也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初出茅庐啥事儿都不懂,除了人口相传的和书本上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经验?她也没有,除了杀过很多魔兽,有点作战经验外,对于人心和人的揣度上,毕竟还是年轻了些。
“姐姐,还在想?这么入神。”羌裳拍了一下雪初落的肩膀,皱着眉头问到。
雪初落乍然惊颤,呼了口气道:“裳裳,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哦,是吗,你要不这么入神,我至于吓着你吗,纯属自个儿吓自个儿。”羌裳翻了个白眼,说道。
“好吧,我的错。”雪初落无奈。
“唉,雪姐姐你一个人在这思春思得紧呐。”羌裳一脸八卦,故作沉思状,“我猜猜,是祁阳辰屿?不行,那小子臭屁死了,谁会喜欢他呀,对不对雪姐姐?”
“………”
接着羌裳扭头,见雪初落不说话,又一脸兴奋地说:“雪姐姐,那就是人祁阳易孤咯?”
还不待雪初落搭话,羌裳已经唾沫星子横飞了:“雪姐姐,我给你说啊,人男神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啊,就单凭人那俊美的脸庞,那高深莫测的武功,那健硕的体格,那芬芳的体香,那………”
见羌裳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离谱,雪初落终于忍不住喊停:“停!裳裳,我告诉你啊,首先,我没有在思春;其次,我谁都不喜欢;你呀,就别再瞎嚷嚷了。”
羌裳郁闷,肿么可以介样呢。
“雪姐姐,那我们去吃饭吧。”好吧,羌裳的跳跃性思维果然不是她能理解的。
刚不是在说她思春的事情吗,那一脸的沮丧怎么可以一下子不见了?还这么兴奋……
不过,没有刨根问底也是不错的不是?
“不了,我就不去了,没什么胃口,你去吧。”雪初落扭头对羌裳说道。
“雪姐姐,你真的不去啊!?”羌裳不甘心的再问。真是的,吃饭没同伙,饭都不香了。
雪初落没好气的回到:“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吃吧”。
她心里压着这么多的事情,就算去也吃不下。
“那好吧!”羌裳无力地回应,看了眼雪初落,抬脚和幼麒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