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聪明人的史湘云,也不再像原著那样对宝钗一副姐妹情深。而是时不时的都要挤兑一下宝钗。而薛宝钗也是动不动就要来一场说教。说到这里,就要说另一件事情了。
去年中秋后的一日,黛玉几人正在贾母院里的休息室里,休息玩耍。薛宝钗随母亲给贾母请过安后,也来到了这里。宝钗进去时,见探春在练字,迎春在打棋谱。宝玉与湘云两同坐一榻玩着一个白玉九连环。而黛玉与惜春正拿着碎布料,坐在窗下炕几上商量着给小猫做衣服呢。互相见过礼后,宝钗就对黛玉两人说:“妹妹们这是做什么呢,我们女孩家虽应以针线女红为主,但也该勤俭度日才是。那些个小牲畜怎么还配浪费如此好东西。林妹妹这规矩可要好好学学了。”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不赞同。
黛玉知道,宝钗是看宝玉湘云两个只顾自己玩,心里有气。不过是对着黛玉、惜春两个借题发挥罢了。宝玉不是她能说的,探春、迎春是这贾府正经的主人。别管人家受不受宠,也不是客居的她能说的了的。但对于主母不喜,又同是客居的黛玉就不用那么客气了。而惜春因年小而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黛玉很生气。她本来就不是好性子的人,平时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回就更别想她能息事宁人了。这回不闹她一闹,下回还以为她好欺负呢。她在现代的时候,嘴巴就笨。虽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怎么把话说的难听,那是张口就来的。
“薛姑娘这是在对我说教吗?我自幼就由当今圣上赠下的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教导。就是学的再差,那也是嬷嬷的事情,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父亲位列二品,我外祖母是超品诰命,做为二品大元的嫡长女,超品诰命身边养长的官家千金。我想我并不需要一个商女来教我规矩吧。更不用说士农工商了。”
看着宝钗不敢相信涨红的脸,我又接着说道:“薛姑娘这是在质疑我林家的家教,老太太的教而不养,还是在引质疑圣上的选择?”
看着宝钗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痛快。想了想,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所性闹到底。看谁最后没脸。
“薛姑娘,你薛家与我林家、与宁府、与荣府大房都没有什么关系。平日里看你岁数大,又怕你因为是商女自卑,才放下身段叫你一声‘宝姐姐’的,但你也不能因为几句宝姐姐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吧。动不动就说教我们这些候府小姐,世家千金的。你又凭的是什么?难道是你商家女的身份?还是凭你那成为杀人犯再逃的哥哥?薛姑娘有这功夫,还是研究一下你薛家的教养吧。杀人犯也不是谁家都能养出来的。”黛玉快人快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