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于馨柔,虽然指不上你们帮助她修炼,但是她的祖父乃是柳星辰,你们二人也要好好照顾她!”老和尚对着海释跟海空说道。
“柳星辰……是!师叔祖!”二人默念了一边名字又应答道,心里却想到:没有想到,她的祖父竟然是柳星辰,看来身世也是极为显赫,又是那小师叔的心仪女子,看来要多下点功夫了!
“好了!替我与宇宁告别吧!我就先行离开了!”老和尚对着二人说道。
“是!师叔祖!”二人应答到。
“唰!!”
一声声响过后,只见智普老和尚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海空对着海释说道:“哎……走吧,咱们做好本分就可以了。那臭小子,估计现在已经醒了。咱了要好好的训练训练他啊!”
“走吧……别想那么多了!”海释摇摇头说道。心里想着看来刘宇宁这个小子又要有麻烦了,海空那戏谑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哎!!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到修真界。”海空嘴里嘟囔的说道。
“也不用这样,其实俗世也不错。”海释说道。
“海释师父!海空师父!你们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刘宇宁这个时候,看到海释跟海空二人从天上缓缓的飞了下来。
“宇宁……师叔祖收到了,门派的紧急通告,有事情先走了,不能回来和你告别了。”海释对着刘宇宁说道。
“啊!!”刘宇宁听到海释的话惊讶的叫道。心里却想到:不是吧,这才拜师几天,回回玩我,现在又不辞而别。真是的,不过也正是我和柔儿待在一起的好时机。想到此处刘宇宁又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呃…那个师父走的时候,有没有交待什么给二位师父的啊?”刘宇宁又问道。
“这个是当然,师叔祖让我二人先行代替他传授你功法!”海释对着刘宇宁说道。
“哦!”这个刘宇宁是知道的,自从那天老和尚说这两位是代理师父,刘宇宁就猜出来个大概了。
“好了,我看你休息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开始修炼吧!”海空对着刘宇宁说道。
“哦!”本来还向着有时间玩玩呢,现在看来又要修炼了。
一旁的海释又对着于馨柔说道:“于姑娘,这一个月,我们将对宇宁进行特别的修炼,你可以去那里的静修,那里是用我们圣山佛派的‘聚灵阵’所构成的一个房间,想必你也会有一定的收获的!”海释对着于馨柔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房子说道。
“嗯!这样也好,这段时间的游历确实也有些想法了,希望这次能够突破。”于馨柔笑着说道。
“宇哥,你要好好修炼啊!一个月时间对于修真者来说不过是一眨眼间罢了。等我出来的时候一定要和你切磋一下!”于馨柔对着刘宇宁说道。
“呵呵!放心,我一定会跟着两位师父好好学习的!”刘宇宁说道。
“那好,我先走啦……”于馨柔眨了眨眼睛对着刘宇宁说道。
“啊!不是说明天才开始修炼吗?”刘宇宁说道。
“柔儿是要去休息啦,天色已经不早了!”于馨柔说道这里微微有些脸红。
这个时候刘宇宁才注意到原来,夕阳即将要落下了。天色已经变得朦朦胧胧的,这才挠挠头说道:“嗯,一个月后定会给你个惊喜的!!”
“好!!”于馨柔应答着便转手走了。
“臭小子,人都走远了,还看呢?”海空拍了一下刘宇宁的头说道。
“呵呵!海空师父……”刘宇宁傻笑着说道。但是心里想到:这次修炼一定要认真,想必这次是自己突破的一个大好事机,张良一行人的仇自己也绝没有忘记,既然只有一个月,那么一个月后,定然会要他们好看!
刘宇宁心中这样想到,便跟着二位师父,会屋子里去休息了。到了房间当中,海释首先说话问道刘宇宁:“宇宁,师叔祖传授给你的功法你上午自己研究了吗?”
“当然啦!呵呵……第一层我都修炼完了!”刘宇宁笑着说道。说道这里心里还在洋洋得意,毕竟现在的感觉跟原来不同了麽。
“什么!第一层已经修炼完了。你小子,动作倒是很快吗…”海空在一旁说道。
“给,让两位师父瞧瞧。”刘宇宁听到海空的话又说道,话落,刘宇宁又将自己的真气散发了出来,一团金光围绕着刘宇宁的手指缠绕开来,随着刘宇宁单手一晃,金光又盘桓在刘宇宁的身体周围,不停的闪烁着淡金色的光华。
“不错!这样以来,我们就不用再费功夫教你这些东西了,你的悟性很强,刚刚拥有真气,现在已经有了五级的强度,并且最难能可贵的是你已经能够与你的真气心意相通,通过意识来控制它了!”海释看着刘宇宁说道。
虽然面色没有什么大变,但是海释已经渐渐的觉得刘宇宁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即使是自己与海空当年被称作是百年奇才。但是即使是他们二人,凭借极高的天赋,在师父的教诲下领悟第一层功法,也足足花费了两天的时间。
不过海释并没有说出来,海释想必海空要稳当的多,他知道如果太过的吹捧宇宁,会让他太过自傲,以后在修炼的路途之上更加的坎坷。
“师父,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现在感觉真的比原来好多了!”刘宇宁说道。
“哪里不一样了呢?”海释问道。海释自己也很想知道刘宇宁对自身的感受,还有他的是否有什么独特的见解,才导致他修炼迅速的。
“呃…平时这个时候要吃饭睡觉了,今天最奇怪,竟然不饿了……呵呵!”刘宇宁笑了笑说道。
“臭小子,不然就坐下来修炼真气,不然就睡觉,哪那么多废话。”一旁盘座的海空听到刘宇宁的话立马呵斥道。
“哦。知道了。”刘宇宁撅下嘴巴,便坐下来,开始修炼真气。
所谓真气的修炼,并不是指功法提高,按照功法修炼,而是以自身现有的能力使得真气最大化的利用,不停的让真气围绕着自己做周天大循环,来增强真气的能量。
只见刘宇宁坐下之后,身体外部就开始浮现出来了丝丝的淡黄色气息,开始围绕着刘宇宁不停的旋转开来。有的真气逐步的通过游离状的丝线而凝结成股股指头一般粗细的真气,有的真气却分散开来,如同点点滴滴如同齑粉一般的渗透到了刘宇宁的身体当中……
“夫人!到了!”张良对着身旁刘宇宁的母亲说道。
“嗯,你先去休息吧,想必这两日也已经十分的劳累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跟老爷处理吧!”刘宇宁的母亲对着张良说道。
“是!夫人,有劳了。”张良说着,便加快步伐向着一旁转身离开。但是心里还是为这次的事情十分的担心,毕竟赵家在汉王朝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如果真的要动手,想必对将军府也是一个极大的冲击。
“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宇宁还好吗?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暗卫说过了,看来这次赵家估计要动狠手了!”只见依旧是彪汉强壮的刘震威对着刘宇宁的母亲说道。刘震威多年能够坐稳震威将军这个职务并不是仅仅凭借自己的武力,而其本人也是十分有头脑,并非是个五大三粗之人。不然又怎么能够生出刘宇宁这样聪慧的儿子。
“不错,你有听到赵家那里传出来什么消息吗?宇宁没事,他和大师在天音寺!”刘宇宁的母亲说道。
“按照你说得,赵翰中了大师的法宝,不死也要重伤,但是我没有听赵家传来什么消息,如果真的出事了,想必赵阔那个老家伙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刘震威说道。
“如果是这样,看来事情就更加危险了。”夫人稍稍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此话怎讲?”刘震威听到了夫人的话还有些稍稍不解。
“按照大师所说,如果有人能够救赵翰,那么一定是逍遥阁的阁主,除了他以外没有人会拥有这样的能力,虽然逍遥阁与赵家一向十分的亲密,但是做事还算公正。并没有难为我们刘家,不过这次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了。想必他们正在做着万全的准备。”刘宇宁的母亲分析的说道。
“哎……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的。这件事情就交给我解决吧。宇宁现在怎么样了?”刘震威又关切的问道。
“还是那个样子,不过他已经拜得大师为师了。想必强来前途不可限量。”刘宇宁的母亲说道。
“这样就好,看来以后不用再为他操心了。”刘震威叹了口气说道。
“不仅如此,我看你的宝贝儿子还为你找了一位儿媳妇。更是了不得……”刘宇宁的母亲想起刘宇宁的事情便慧心的笑了笑。毕竟对于自己的儿子还是十分的关心的。
“哈哈…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刘震威大笑的说道。
“哼……”刘宇宁的母亲嗔笑了一下。
“十日后要召开各部会议,想必那赵阔老儿定然会在上边说出本家的事情,有逍遥阁撑腰我们确实不好办。”刘震威有变得严肃起来说道。
“如果真的不行,看来只能硬撑过去了,那些都准备好了吗?”刘宇宁的母亲说道。
“好了,想必就是他逍遥阁想要轻易拿下我将军府也不是那么轻松的。”说得此话时刘宇宁的父亲脸上已经充满了煞气,以为久经沙场的战士所拥有的那种铁血般的风格。
赵王府——“瞿前辈,已经决定了,今日就要禀报皇上那些事情。十日后的各部会议,一定要让刘家彻底的覆灭!!”赵阔对着瞿杰说道。
“不需如此,看来翰儿修炼还需要二十日余多。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将会议拖到一个月后吧,倒是,我会亲自协助你拿下刘家的。”瞿杰说道。
“晚辈尽量,多谢前辈协助。”赵阔对着瞿杰说道。
“不必。”瞿杰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那晚辈就先退下了……”赵阔说着便退了出去。
看着已经走远的赵阔,瞿杰暗自的说道:“翰儿,你报仇的时机就快要来了。到时一定要让你手刃仇人,师父既然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的。
皇宫——“臣赵阔拜见皇上。”只见赵阔跪在地上说道。
此时赵阔的面前正是汉王朝当今的皇上,此人面向已经五十靠上,虽然已经有些年迈但是对于能把汉王朝整理为四大王朝之手的人。也绝非那么简单,虽然看似有些糊涂的样子,微微的迷着双眼。
但是却也依旧有着自己的两把刷子,毕竟能够当上皇上,并且能够治理朝纲那么多年,定然有着自己做事的一套。
皇上听到赵阔的话,便说道:“贤弟不必如此多礼,起来吧!”
皇上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但是有何尝看不出来那睁开的双眼中透漏出来了一丝的精光。
“谢!皇上。”赵阔说着便缓缓的站了起来。
赵阔刚刚站起来,就迫不及待的说道:“皇上啊!!这次你一定要救救贤弟!”
“怎么了贤弟?到底何事竟然如此慌张。”皇上知道赵阔这次来就没有好事情自然就配合的说道。
“皇上,那刘宇宁想必您是知道的。”赵阔说道。
“不错,他好像是震威将军的儿子,我确实知道。”皇上说着话,脸上露出来了一丝迷茫的表情。
“皇上,此人勾结凤凰阁妖女,残害我家翰儿,如果不是瞿前辈相救,估计我家翰儿就小命不保了!”赵阔苦爹喊娘一般的说道。
“贤弟不要慌张,细细说来。”皇上安慰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
赵阔将自己的儿子当年从小怎么被刘宇宁欺负,一直到现在他又寻仇,赵翰看到他和妖女在一起欲上前阻止却被刘宇宁打成重伤。整个事情全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皇上虽然感觉到十分的奇怪,但是也不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