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蕖正在想事情,凌璟霸道的宣誓突然在头顶响起,瞬间就打乱了卫长蕖的心绪。
“凌大爷,你也特么霸道了些。”卫长蕖扬眉对凌璟道。
“禁锢,若是我真的不喜欢,你觉得禁锢就有用吗?”
凌璟见卫长蕖并没有炸毛,心里稍微感到些许安慰。
“小丫头,既然禁锢对你没有用,那你就乖乖留在我的身旁,这样可好?”说话间,只见凌璟对着卫长蕖眨巴了一下古墨色的眼眸。
两人互掐了这么久,凌璟已然十分了解卫长蕖的秉性,小丫头吃软不吃硬,不如,他就改变一下追妻策略,牺牲一下色相。
原本就生得一张绝世出尘的容颜,这一卖萌加讨好,更是俊美得夺人心魄。
卫长蕖只觉得自己的一双眼睛被晃了一下,随即,她干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道:“卖萌可耻,卖萌下贱。”
凌璟听了卫长蕖的话,不但一点也不恼,反而温润如玉,道:“在小丫头面前卖萌,不可耻,不下贱。”
小丫头可是他认准的娘子,在未来娘子面前卖萌又有何错呢?相公生得再俊美,那也是专供娘子欣赏的。
凌璟的话说得理所当然,卫长蕖听得有种想要暴走的冲动。
她瞪眼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种马男?”
凌璟眼眸微闪,种马男,听到种马男这三个字,他不由得表情抽了抽,这小丫头,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
“小丫头放一万颗心,我不是种!马!男。”凌璟努力从牙缝间挤出了种马男三个字。
凌璟话落,卫长蕖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心道:凌璟这厮是典型的高富帅,难道就没有各种女人倒贴,打死她,她做鬼了都不相信,面对芸芸美女,纤腰,丰乳,翘屁股,难道这厮真能坐怀不乱,真的还是处男。
凌璟瞥见卫长蕖那小眼神,他温润一笑,便知道卫长蕖心里在想些什么。
卫长蕖狐疑的看了凌璟一眼之后,紧接着又道:“我不喜欢与其她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他也只能喜欢我,而且一辈子只能喜欢我,不能有小三,小四,小五……”
“小三,小四,小五……”卫长蕖的后面半句话,凌璟听得有些不明白,便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道:“这是何意?”
卫长蕖绕了绕手,解释道:“就是我的男人终生只能娶我一人,身边不能有小妾,不能有通房,也不能与小丫鬟乱搞男女关系,这一辈子,他的眼里,心里,只能容得下我一人。”说话间,卫长蕖扬眉看了凌璟一眼,接着道:“就是要为了我这一朵鲜花,放弃掉整座花园。”
不知不觉间,卫长蕖嘴上的肿泡已经全消了,说起话来也越来越顺溜。
凌璟听她将自己比喻成一朵鲜花,不由得抿着薄唇,微微一笑。
“小丫头,你若是愿意交付真心,我便许你此生此世一双人,不离不弃,没有小三,没有小四,也没有小五,我的眼,我的心全都为你空腾出来。”
虽然是一句很肉麻的话,但是凌璟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口吻都极为认真,一字一句都是发自他的肺腑之言。
卫长蕖瞬间睁大双眼看着凌璟的脸。
这个时代的男子,不都是三妻四妾吗?她万万没想到,凌璟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就对她做出了这样的承诺。
“若是娶了我,又背叛我的男人,我会一刀咔嚓掉他的宝贝,再将他的宝贝丢去喂狗。”当作凌璟的面,卫长蕖脸不红心不跳的发挥了她母老虎的本质。
当着他一个大男人的面,这丫头还当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卫长蕖见凌璟抿着薄唇,嘴角微微颤抖了几下,见他良久不说话,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
下一秒,卫长蕖还来不及反应,凌璟伸手一拉,已经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揽在了怀里,卫长蕖只感觉到自己的一张脸撞在了凌璟的胸膛之上,鼻间萦绕着一股浅浅淡淡的冷梅香。
卫长蕖吸着鼻间的冷梅香,心神迷失了片刻,接着,她将脸从凌璟的怀中抬起来,见她的红唇微微动了动,正欲说话,再一秒,不待卫长蕖将话说出口,凌璟就慢慢的低下了头。
卫长蕖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眼前越来越放大的俊颜。
这是想要干嘛?想要吻她。
真真确确的算起来,除掉上次的人工呼吸,这可是她的初吻呢。
卫长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尼玛,都快要超负荷了。
当凌璟的脸挨得极近的时候,卫长蕖本能的抬起右膝盖,用膝盖狠狠的冲着凌璟的某个地方顶去。
偷香这种事情,凌璟怎会不留意卫长蕖的小动作。
要知道,眼前的小丫头可是一只随时会咬人的母老虎,稍不注意,就会咬得你皮开肉绽。
当卫长蕖膝盖抬起来的时候,凌璟稳稳揽住她的腰,抱住她的身子侧身一躲,然后将她整个人侧抱在了怀里。
“小丫头,难道你是想废掉你未来的夫君吗?呃?”凌璟将卫长蕖侧抱在怀里,他低垂着头,薄唇靠在卫长蕖的耳边,声音极为沙哑道。
此刻,他的声音不仅极为沙哑,而且还带着淡淡的男声磁性。
卫长蕖感觉凌璟的话在自己耳边响起,耳垂酥酥麻麻的,那声音该死的好听,有一片刻时间,她稍稍迷失了心神。
凌璟见卫长蕖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他的薄唇停留在卫长蕖的耳际间,然后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沫春风般的笑容,紧接着,凌璟的薄唇轻轻擦过卫长蕖的耳际线,再移到下颚际线,最后落在卫长蕖的薄唇上,避开她唇瓣上的伤口,在她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卫长蕖感觉到自己的唇角一阵冰冰凉凉的,还带着浅浅淡淡的冷梅香。
她瞬间睁大自己的双眼,她!就!这!被!夺!走!了!初!吻!
凌璟在卫长蕖的唇角落下浅浅一吻,害怕触碰到卫长蕖唇瓣上的伤口,仅两三秒钟的时间,他便恋恋不舍的抬起了额头,然后再将卫长蕖的身子扶正站好。